白靖姚所说的度假山庄是一座集休闲、住宿、餐饮于一身的多功能度假村,就在南山的半山腰处,青山、绿水、云间,是所有人度假休闲的首选,当然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白云山庄”。
山庄的住宿区分两种类型,独栋的别墅和旅馆式的单间,价格也因位置和种类的不同而不一,因为南山的旅游优势,便利的山庄常常会吸引来许多来登山的登山客,进住前区的旅馆式单间中休息,然后在凌晨的时候开始爬山,到山顶去看日出。
南山的海拔不低,特别是在这个平原丘陵的地区就更算的上是一览众山小了,不论是画家,还是摄影师都很喜欢这里的景色,在山间吹着山风,欣赏着别具一格的美景也着实是一件美事。
经过三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白云山庄’。
作为山庄的主人,白靖姚当然为我们挑选了一座最适合观景的别墅,白墙红瓦的双层别墅矗立在山间,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意境。
客厅里巨大的全景落地窗,将山间的美景尽收眼底,谁又能想到这座山庄能修建到如此的高度哪。
“太棒了,看看这六十寸的液晶屏,这三米长的大沙发,还有这法式的水晶吊顶,靖姚你家太有钱了,连个休闲山庄的别墅都这个样子,你的家里得是什么样子的啊。”刘晗一下子就做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呵,这里是山庄的别墅区,专门给那些愿意花钱的冤大头住的,当然要装饰的好些了,不然他们会觉得住在这里不值自己付的价钱的。”白靖姚解释说。
“没错,这也是一种经营的策略,是多数酒店行业的通用方式。”张阳点头赞同道。
“行了,我们可不是来听你的讲座的,要是不去选房间的话,你就只能挑剩下的了。”我拿着手机存下了刚拍的几张照片,然后对他们说。
“对对,我要最大的房间。”“不行,那是我的。”刘晗和张阳两人赶忙跑上的楼梯。
“澜山哪,怎么不进来。”我注意到他还停留在外面。
“他呀,喜欢新鲜的空气吧。”白靖姚说。
“噢,看来你对他也挺熟悉的嘛,对了,你都没告诉过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哪。”我突然想到澜山还是白靖姚介绍给我认识的,可他们两个又是如何认识的哪?
“这个啊,你还记得我给你穿过去的那张照片吗?”白靖姚问道。
“记得呀,那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他哪。”
“那你再把照片打开来看看,它的背景是什么。”
我又打开了手机的相册,这个背景,嗯,我好想在那见过。
“你看看你刚照的照片。”白靖姚提醒道。
真的,一样的建筑,一样的颜色,原来白靖姚和澜山合照的背景就是这栋别墅啊,这就更让我好奇了,是什么样的事情把他们两个毫不相同的人凑在一起的。
于是白靖姚开始更我回忆起一年前的情形:“一年前,我刚结束了高中的生涯,对于大学的问题也无需担心,于是我就独自来到了我们家的这座山庄,想要呼吸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让自己放松放松。
当然我并没有让人安排我的住行,而是像一个普通的驴友一样在前区的旅馆单间中休息了一晚,准备第二天凌晨爬到山顶。
虽然是夏天,但凌晨的温度还是很低的,我穿了一件冲锋衣就开始登山了,可我并不想走修缮好的石阶,因为那样做就失掉了我来登山的乐趣了,于是我选择了另外一条更为陡峭崎岖的山路,我觉得那样登到山顶才更有意义。
可事情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么简单,陡峭的山路本身就需要登山者全神贯注的攀爬,而在这漆黑的夜晚,仅仅凭借着我头上的一盏头灯来探路就显得更加的艰难。我不得不行一段停一段才能保证自己攀爬的安全性。
然而槽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登山的道路上总是会遇到一些你不想遇到的事情,比如不幸的扭伤了脚。就像我之前说的,单单头上的头灯很难确定你脚下的山路是否安全,一颗松动了的石子就让我尝到了那样的苦头,即便我已经全神贯注的去探索脚下的路了,但还是没能避免不幸的发生。
我挽起了裤腿,扭伤看起来并不严重,我很后悔没有带一些急救用品,以便应对那样的不时之需。然而更令我后悔的是,当我想要尝试站起来的时候,一阵剧痛侵袭了我的神经,我差一点摔了下去,我想扭伤的程度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我已经无法继续前行了,这种时候还是尽早的找山庄的工作人员前来救援更切实际,那时我才发现想要简装前行的我将手机遗忘在了房间的床上。
该怎么办?我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之前的我早就习惯了任何事情都由别人来完成,对基本的生存技能可谓一窍不通,那种情况下,对我来说是恐惧的,因为通往南山山顶的山路有很多条,从后山上山的人不多,从这条更为陡峭的后山山路上上山的人就更少了,而我完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碰巧也从这条山路上通过,至少我期望的是有。
夜晚的山风格外凌冽,依坐在山间的我看着越发肿胀的脚踝,一股凄凉感油然而生,如果没有人从这里通过,我岂不是要饿死在着进退无路的山中了。在我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中,一道强光手电的灯光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大喊着‘帮帮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慢慢的我看到那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