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面对什么时候才是投奔陆家庄最好时机的问题时,无论是刘姓男子还是尉迟烈,都陷入了踌躇之中,甚至产生了争议。
按照刘姓男子的想法,为了稳妥起见,应该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投效陆家庄,也就是说到时候要视情况而定。
如果陆离真的能够在擂台大比中获胜,夺得一个督军之职,那自然没什么说的,两人会结伴投效陆家庄一脉。
反之,万一陆离在擂台大比中失败,那他们就要三思而后行,最好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陆家庄能不能承受住这次挫败的考验,能不能在接下来的一系列严峻考验中支撑下来。
如若不能,那他们自然也就没有投靠陆家庄的必要,该另谋他路就另谋塔炉,断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陆家庄失败后,如果能在接下来一系列的风雨飘摇中,仍然屹立不倒,那就说明真的有潜质,他们依然会投效到陆家庄麾下。
不得不承认,刘姓男子的考虑非常周全,也是最安全稳妥的。只是尉迟烈却不这么想,并持有不同意见。
“刘兄,我承认你考虑的非常周全,并为我们预留了后路,只是我不同意这么办。”尉迟烈很干脆,没有任何遮遮掩掩,直接就提出了不同意见。
“哦?尉迟兄认为如此不妥?”
刘姓男子没有任何不悦,感而有些高兴,对方能够如此开门见山,显然已经将两人当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否则也不会苦口婆心地在这里劝说对方。
尉迟烈点了点头,道:“我的看法是恰恰相反,应该抢在擂台大比尘埃落定前,投效到陆家庄门下!”
刘姓男子沉吟不语,显然在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后半生前途的重大抉择,因谨慎而持有不同意见是应该的。
可以说,他们为了此次抉择,直接放弃了擂台大比,怎能不反复思量其中之得失。
“很简单,要么不下注,要下就下重注!我们如果在擂台大比尘埃落定前就投奔陆家庄,虽然说不上是雪中送炭,但总比锦上添花强吧?”
看到刘姓男子在那里沉默不语,尉迟烈知道对方还是有所顾忌,继续道:
“刘兄,你想想看,即使那陆庄主最后真的争夺督军之位失败,难道就真的陷入绝经了么?”
“不会,不但不会,而且依旧会崛起,只不过崛起的过程不会再这么强势!相信后勤总长府背后的势力集团既然破例举荐对方,说明他们非常重视那陆庄主。”
“既然对方如此重视,会眼睁睁看着那陆庄主因为一时失败,而陷入风雨飘摇中么?”
说完,尉迟烈不等刘姓男子回答,便再次开口道:“不会,绝对不会!即使那陆庄主此次争夺督军之位失败,后勤总长府背后的势力集团定然也会为他安排另一个重要位置。”
说到这里,尉迟烈脸上多了一丝莫名冷笑,道:“因为这对他们这些势力集团来说,轻而易举,既然督军不行,完全可以找个由头将陆庄主推上军头之职。”
“军头之职虽然不比督军,但起点也不低了,麾下足足统御上万人!”
刘姓男子久久无语,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意动,至于刚才尉迟烈脸上闪露出来的一丝冷笑,他知道并不是针对陆家庄,而是对那些势力集团不满的发泄。
“尉迟兄,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毕竟只是一个推断,万一推断错误呢?如果到时争夺督军失败,对方直接放弃了陆家庄,甚至跟着落井下石怎么办?”刘姓男子始终心有疑虑。
“到时我们可就真的危险了,肯定会受到牵连,甚至会因此丧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
尉迟烈心中暗自摇了摇头,眼前这位多年好友虽然精于计算,善于谋划,甚至接近滴水不漏,但有时未免有些瞻前顾后了。
只能耐心道:“刘兄,你想那陆庄主年仅二十岁就问鼎第二境中期,成为可以与各大势力集团领军掌权人物比肩的巅峰强者,无论是天资还是气运都是无人能及,而且能够让一名不弱于第二境后期的老祖级强者甘愿为奴,更是魅力无穷。”
“你说这等人物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即使退一步讲,哪怕在此次督军之战中他最后败北,甚至后勤总长府也跟着落井下石,就真的能够打压住他么?”
“他要是这么容易被压制,恐怕早在来会宁府之前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刘姓男子眼中精光接连闪动,心道:是啊,以前他再十三州府修为未成、只能任人宰割时,都能从几大血魂势力的围剿中逃出生天,尤其是那么容易倒的?
尉迟烈知道多年老友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中也是很兴奋,大笑道:
“哈哈,刘狐啊刘狐,值此数百年前所未有之大变局,正是你我的大好机会,可万万不要错过,当断则断啊!”
“呵呵,尉迟兄,我不得不承认,在机遇面前,你比我有决断力!”
“嘿嘿,那又怎样,要不是有你在,再大的机遇我也抓不住!”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忽然齐声大笑起来,酣畅淋漓,似是多年相交的老友,又似刚刚相遇的知己,彼此都对对方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也算是对友情的一次完美诠释。
无论是刘姓男子,还是尉迟烈,在这一刻都才明白,他们天生就是“一对”,从此以后两人再也离不开彼此,因为他们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