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不是风铃,这事儿还是得她点头同意了才行,你们自行解决我与二爷不发表任何看法。”
得了这话,夏松立时喜形于色的道了谢出了屋子,亦卿还从未瞧他这么开心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私底下还是要探探风铃的意思,虽然她早已知道风铃那丫头定然是愿意的。
夏松走后亦卿便把风铃唤了进来,瞧着她别别妞妞的样子心下好笑,面上却一直约束着自己的表情,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来。
“这几日倒是没拘着你,想必跑的也高兴吧!说说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说的像是在拉家常、风铃听了虽然心情还是不大好,却却还是闷闷的说道:
“没什么!小姐还是多休息吧!”
闻言亦卿无声的叹息,瞧着她看了半响这才开口道:
“这几日是不是又听到了关于阿丁的事儿了,我说小风铃啊!你未免也太长情了一些吧!这都过去一年多了,怎么还是这么转不过弯来,这些日子没准人家都已经成了家、生了孩子,就你还在这胡思乱想呐!”
就是一个死心眼啊!谁知亦卿这还没叹完,那厢风铃也来了脾气,抬头瞧着她便是一阵狂说。
“谁说我还想着他了,恐怕当时他就对我没意思,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他了,要不是今日在街上偶然撞见,和他聊了几句,现下我也不会受这个气。”
哎呀!当真是小瞧了这孩子,一年的时间不短、到现在她竟然能瞧的这样透彻、还真是大有发展前途,可在街上怎么就碰见了他?这禹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啊!这样都能碰见也真是缘分啊!
“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亦卿实在忍不住要问一问了,既然已经想透彻了,怎么还会是这样一副表情,还真是猜不透啊!风铃本就不生气听了这话立时又委屈了起来。当下便愤愤的说道:
“当时夏松也在,不过是简单的聊了两句他便在一旁一直催足,走了就走了可他最后还一直在我耳边儿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还提他又做什么。他倒好最后竟然说我还记着那个人,冷言冷语了一大堆后竟然自己一个热回了府,小姐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而且脾气古怪的很、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只要一不顺他的心了便要甩脸色给人看。我是谁的人怎么能轻易就让人给欺负了去,到时候掉面子的还是小姐您呀!”
“呃…………”
这怎么就成自己掉面子了,不过听完她的絮叨好歹是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夏松这个精明人今日吃醋了,弄明白这个心下不禁为风铃的迟钝点赞,反正闲来无事到不如好好的罚一罚夏松,好歹也替风铃出口气。
“你说的很有道理,他刚刚说的事情我说了,全听你的意思,这些时日有什么火气和不满。你就尽管撒出来,看他还能怎么着,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夏松竟然还敢惹我
们小风铃生气,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不可。”
听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想法,风铃这才心底舒服了些,瞧着亦卿还是有些委屈的道:
“还是小姐疼我。”
亦卿璀璨一笑,温柔至极。
“那是,我不帮着你谁还能帮着你。”
说完见风铃重重的点点头,亦卿心下那狡猾的小尾巴已经翘上了天。虽然风铃是迟钝了些,可碰上了这么一位正好清闲的主子,那受苦的就只能是夏松了。
一旦说要搬去别院住,一行人的速度便很快。第二天在秋家的所有人的注视中一行人上了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别院。
那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竟然还在,就连屋子都打扫的一尘不染,看来靖泽春早就派人清理过了,他定是存了回来的心思,不出意料的在这里看到了老头。那日在两人决定回来的时候靖泽春便死磨硬泡的把老头从上京弄了过来,而且还是提前一日走的。既然到了别院靖泽春也该去赵府走一趟,安顿好了亦卿便又出了府,如今亦卿倒是落得清闲。
走了半日亦卿毫无疲意、薛芳瞧着还挺有精神,便试探的开口:
“这倒是跟走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看来二爷是个念旧的。”
亦卿瞧着窗外风铃同文绢来回穿梭的身影淡淡道:
“念旧、有时也不一定是个好事儿。”
闻言薛芳好半响没吱声,只是有些话她毕竟比亦卿想的周全,还是要在她前头提醒一下的。
“夫人,咱们现在回来了,要不要去青衣庵看看?”
说完瞧着她,心底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现在亦卿的心思已经不是她能猜透的了,或许一开始她就没有看清过,以往的了解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这个孩子的心思终归太重了,唉…………
闻言亦卿转头瞧着她有些好笑的张口道:
“芳姨叹什么气,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她怎么样?”
薛芳一愣、莫名的张口:
“还是老样子,就是天天都在心里边儿念着你呢!”
说完耳边立时传来一声轻笑,就听那如珠玉般的声音入了耳。
“你说她天天念着我,我信,这么些年了我怪过她,或许到现在一直没法说服自己原谅她当初的行径。”
到此薛芳心下一沉、果真如此。
“不过现在我倒是明白一些了,若是当初她在府里的话,我大概连那样的日子过着都是奢望,就她当年的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