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走。"宋文祤说道。
"好!"
几人下楼出了大门,看见宇王爷一行的马车,正跟着蓬巴的驼队朝落霞镇外走去,宇王坐在蓬巴身旁一只高大的骆驼上,倒是显得更像个潇洒的浪人。
"主子,你们出来啦,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看马车都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了,刚刚听见好多出来的人说,今天可是精彩呢,你回去给我讲讲呗。"话痨元宝又开始叨叨了。
"住嘴!"宋文祤朝元宝翻了个白眼道。
"哦!那云公子给我说说呗!"
"别!别!你还是找你们家主子去问吧,我讲故事的功夫不行!"
"那白公子……"
"也别找我!我也不会讲故事!"
"那,流星……哎,还是算了吧!"
"噗~哈哈,我说祤兄,你家这个小厮真是个活宝呀!"白玉兰笑道。
"我说你们还走不走!再不跟上他们就远了!"宋文祤没好气的说道。
"对,正事要紧!"纪菱开口道。
"元宝,你驾着马车到西面镇子口,找个偏点的地方等着!"
"是!主子!"说完元宝驾着马车先走了。
"咱们走!"宋文祤说完带着几人从旁边的巷子绕道走!
此时宇王一行后面的马车上。
"皇上,周围怕是埋伏了不少人呢!"
"怕什么,朕的暗卫也埋伏了不少,加上天宇在,你还怕出事?"
"有皇上在,奴家自然是不怕的!"说完一个面貌清秀却是侍从模样打扮的人小鸟依人般倒在晋文王身上,眼睛死死盯着前面高头骆驼身上的盛天宇!
晋文王摸着侍从模样人的头发,温柔的说道:"燕儿,都说不让你跟出来,你非要打扮成这样跟着,让朕说什么好呢!万一有一场恶斗,伤了你我可是很心疼的!"
"陛下知道心疼臣妾,臣妾就很开心了,我不是也怕陛下一路太闷,又怕陛下走了,臣妾太想念陛下,所以忍不住跟了出来,还好陛下爱惜臣妾,不怪罪于我。只是,为什么陛下这次一定要叫上那个宇王呢?还如此倚重他,不怕他有其他心思?"
晋文王推开靠在身上的爱妃,说道:"这个爱妃就不要过问了,朕做事自由朕的道理!你做好你的事就好了!"
明显感觉到车内的气氛瞬间掉至冰点,燕儿忙开口说道:"是臣妾越矩了,还请陛下责罚!"
"算了!你也是为了我好,以后别再提了!"
"是!"燕儿眼底闪过一丝阴柔。
纪菱一行从旁边的小路绕到了镇西附近,远远看见宇王一行朝着镇外一处树林行去。
"晕,这些人怎么想的,要做什么交接应该找个光明正大的地方吗,找这么个阴森的地方,不是摆明让其他人好做埋伏吗!"纪菱郁闷的说道。
"估计,这也是他们计划好的一部分!"白玉兰点头说道。
"跟上吗?"白玉兰又问道。
"跟不过跟远点吧,免得殃及池鱼!"纪菱说道。
"无病!"宋文祤提高声音说了一声!立马,一个黑衣人从旁边的房舍上飞了下来!
纪菱瞪大了眼睛看着,古代人!太牛了!
"你去前面跟着,我们在后面,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回报!"
"是!"说完又一个飞身,不知道跑哪去了!
"走吧!"宋文祤淡定的说道!
纪菱悄声对一旁的流星说道:"流星,和那个无病比起来……"
"放心吧,他打不过我!"
纪菱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平衡了不少,至少你的牛人,没有我的牛人牛,呵呵!
纪菱一行远远的跟着,来到树林中。
"云弟,树林太密了,一会儿要是遇见危险,逃跑的话咱们容易跑散,你看,这个是宇王一行的驼队足迹,我估计,他们一会儿可能也还会从这里出来,要不,咱们藏在树上,也方便观察!"白玉兰分析道。
"好!"
"主子,我带你上去!"流星说完,伸手横抱住纪菱,一跃便上了树!
"流星!我自己能上来!"纪菱抓狂的说道。
"这样快!"
"我……"纪菱彻底无语了!
白玉兰和宋文祤都强忍着笑意,飞身上了旁边的树上!藏匿了起来!
林子深处,有一间小庙,此时蓬巴与盛天宇一行正在庙中。
“蓬巴先生,现在可以把竹简交给我们了吧?”
泰勒依旧在一旁充当着翻译,叽里咕噜的对着蓬巴说了一番,蓬巴点了下头“当然,我把它藏起来就是怕引来杀身之祸,既然现在已经卖掉了,你们拿走我也就轻松了!”说着朝着破庙里一尊不知名的神像后面走去,只见他蹲下身子,在神像的底座下面摸索了半天抽出了一块砖来,然后又继续摸索,终于从缝隙里,摸出一个小布包裹,他来到盛天宇面前,将布包裹交给了他,盛天宇打开布包裹,竹简赫然在内,从外观看起来和酒楼里蓬巴展示的竹简很像,盛天宇本想打开检查一番,但一思索,他转身将竹简交给了身后头戴纱笠的晋文王盛天安。
“天宇,没问题,走吧!”盛天安将竹简打开看了看。虽然不能看懂,但应该是古竹简无疑,而且开头的几个篆字鬼谷子也清晰了然。
“出来吧!跟了一路了!”盛天宇没有回答文王的话,反而对着房顶朗声说道。
“不愧是宇王爷,果然厉害!”说完房顶“砰!砰!砰!”几声巨响,登时尘土飞扬,紧接着房顶出现了几个大洞,几名劲装的黑衣人从房顶一跃而下!
“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