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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哈哈哈哈。”
丝丝回了王府,狂笑三声。
鹤羽以为自己机会来了呢,赶紧往前凑了凑谄媚,“小姐,你喝茶?”
“不喝。”
“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给个赏钱呗?”
这猪一样的队友不往前凑合还好,居然还舔着脸皮管自己要赏钱,丝丝就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抄起来了。
“对对,是要赏你的,你且近前来。”
一看拎着茶壶呢,鹤羽又不傻,赶紧往后跳了跳,自己也没干啥呀,咋就把人得罪了呢。
“别打,我干什么啦你就要打我。”
“我打不死你我保证。”丝丝愤恨的呲了呲牙,“你个混蛋,你脑袋里长的都是嘛儿呀?让人举荐我当官儿的事情,怎么能写在明面儿上呢?”
“我”,鹤羽心虚的揉起了衣襟,“这不是你说的吗,证据确凿,不容易赖账。”
这个傻瓜,还在替人遮掩狡辩。
啪,桌子一拍,“是你证据确凿啊,还是准备证据确凿的把俺送牢里呀,你知不知道哇,傻瓜,那些人告我卖官儿,差不点儿我就回不来了,差不点儿咱忠义王府,爹娘祖父祖母都得受牵连,你到底想过没有啊你。”
就见鹤羽清亮的眸子,蒸腾了出了一层的雾气。
“此话当真?”
“可不真”,小胖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真真儿的,我爹说他当时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好皇帝另外有打算。没有计较。
我说鹤羽呀,你往后做事可长长心吧。”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丝丝一瞪眼,“禁足一个月,好好在家呆着吧,想想自己哪里错了,哼哼。尽给我惹事儿。”
鹤羽捧着脸跪倒了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好的不是这样啊。
猛然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往外走的丝丝,“丝丝老大,你还信任鹤羽吗?”
“当然信任你了,所以。赶紧去禁足吧。”
“我不能禁足,丝丝老大。呜呜呜呜。”
鹤羽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
“不行,这次我能化解,下次呢?”
“可是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我保证。”
丝丝猛然仰头。目光森寒,“他是谁?”
鹤羽被那森寒的目光扫的倒退好几步。
“没,没谁。没谁,我我我。我禁足去,我面壁思过去。”
一阵风的跑了。
“丝丝,下面怎么办?”
小胖子望着鹤羽的背影,问了一句。
“先让她冷静冷静吧,目前没有功夫管这件事,首先得把小地丁的婚事给办好,这是大事儿。
咱哥们儿可是以纨绔著称的,所以,要嘚瑟,要隆重,要张狂,绝对不能落了这纨绔的名号,明白?
还有理藩院的事情,我估计皇帝不会让我管这个衙门多久的,你跟几个纨绔支会一声,这个衙门的话语权必须得留在咱们手里,看看谁家有能用的人,物色几个出来让我考察,考察。”
这可是正事,小胖子不敢怠慢,拖着肥胖的身子,比鹤羽跑的还快,没影儿了。
丝丝很欣慰,总算是有一个人可以干正事儿了,长大了辣么一小丢丢。还有一个马上要成亲了,也算是长大了辣么一小丢丢,剩下的几个好愁人那。
最重要的,以哥哥的学问,怎么可能会名落孙山呢,丝丝想不通。
皇帝明显是希望哥哥早点儿入仕历练,才弄了那么一个恩科,但是到底是哪方势力搞得鬼从中作了手脚呀。
站在门口就胡思乱想了起来,然后管家来了。
“郡主,郡主。”
“嗯?管家爷爷有事?”
“三齐王妃差人送来了帖子,说是要办诗会,请您过去。另外,还附带一份厚礼。您看?”
“管家爷爷以为呢?这个三齐王,我总觉得他是长了后眼的,口不应心。话说他是谁呀?”
“三齐王是先皇最小的儿子,生母出身低微,因此一出生就寄养到了皇太后的名下。”
丝丝明白了,万家自己没有斩草除根,给这个势力大洗牌的局势带来了什么。皇帝说的很对呀,那些势力应该是以为自己或者以为皇帝没有能力甚至是不敢斩草除根吧,所以急着跳了出来。
连太后都不安稳了。以前各家势力都被万家压得死死的。
可是现在万家半死不活的,失去了这种控制,反而对已自己一方很不利了。
以前只要担忧万家一家,而现在呢,没有了万家这个挡箭牌,想把各方势力压制住,还得想办法呀。
终于,丝丝认识到了皇帝跟他说的话的重要性。
只是现在认识有点儿晚了,收拾起来会比较棘手啊。
老管家也不敢打扰,小姐眼睛里闪动着清明和智慧的光芒呢,只能静静的等着丝丝想完。
“管家爷爷,你也帮我准备一份礼物,我去。”
“是。”
可是老管家走了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有点儿无可奈何的样子。
“管家爷爷有事儿?”
老管家苦笑一声,扬了扬手里的一摞的帖子。
“郡主,这些都是请您的帖子,您看?”
丝丝爬到榻上,趴着,捧着一摞帖子发愁。愁什么?自然知道这些人是冲着理藩院来的,她愁的是怎么才能从这些人家家里榨取到更多的利益。
谁家都去,那显得多没身份呀,她可是理藩院的承政,朝堂拥有话语权,位同尚书。
“管家爷爷,送礼的收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