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说,越到晚上她越精神,让我们睡就好,她自己守着,等明天谁先醒,替她一会儿就行。
我说,这怎行,我是男人,怎么好让女人打更。坚持让她先睡。
安安拗不过我,只好去睡了。
我则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让自己清醒一下。我四下一看,大家全睡了。蝠和他的小伙伴在行军床~上翻来覆去,想必是正在做噩梦。
我笑了一下,古老的床~上阴气重,怎么能睡在上面。让你们坐一夜的噩梦也是对他们白天临阵脱逃的惩罚。
篝火不太旺了,我走过添了一点柴,忽然有些尿急,正要出去找地方解个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双眼一闪,一下看见在营房墙角的桌子那边,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
我顿时觉得咽喉被什么掐住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但是心中却惊骇得大叫,“这个女人是什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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