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鼠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隆回忆了一下自己两次会晤鼠人的经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鼠人就是普拉斯平原的土著种族,他们并非是从别的地方迁徙而来的,只是被隐藏在其中的鼠人祭司用魔法操纵。陷入了一种类似狂化的状态当中,才会这样疯狂的悍勇不死。一旦他们队伍中的鼠人祭司死去,这些鼠人就会重新恢复理智。并且,这种变化出现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处处透着诡异。
“那些地精有麻烦了。”
“你认为有人想要染指普拉斯平原。”
“没错。”提督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污,神色平静,完全没有把刚才的战斗放在心上“酋长,这些鼠人虽然弱小,但已经足以被称之为军队了。如果他们的数量再多一些。我不认为那些地精蓄养的家犬能够帮他们看守财富。”
“不管怎样,这一次我们足以从地精那里得到一大笔的赏金。”
戈隆召唤出了一个水团,砸在自己的身上,冲洗着血污。他对提督的说法很是赞赏,作为一个普通的双头食人魔,他自然没有提督身为战争统领的眼光。但鼠人给他带来的压力却是实实在在的,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如果出去寻找荒石氏族的血羽没有回来的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陷入一场持久战。凭借着食人魔对于鼠人碾压般的战力,“烤肉与石槌”不可能会输。损失必然会让人心痛,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所有的食人魔一个不少,都开开心心地准备坐下来品尝……
“你们这些蠢货全部都给我起来!”
折腾一番之后,戈隆让提督把这些笨蛋找个干净地方排队站好,然后然后在地上炸了个坑,插进去一根治愈图腾,最后用水团给食人魔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总算是把他们身上呛人的血腥味冲淡了些。
“干的不错。”
“当然。”
血羽抓着一个吓得吱吱乱叫的鼠人,挥舞着翅膀停在半空中。昂着脑袋接受了戈隆的夸奖,看上去很是开心。
“这些下贱的老鼠竟然敢从他们肮脏的巢穴中跑出来!”
“你知道这些鼠人?”
“他们是什么,鼠人?”血羽闻言用爪子把抓着的鼠人倒了过来,让他的脑袋朝下。低下脑袋,用那双狭长刻薄的眼睛审视着“我还以为是没有见过的野兽,难怪,竟然还有这样一个不错的货色。”
不错的货色?
血羽的话让戈隆的脑海中灵光两现,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鹰身人女王的胃口可是想到挑剔的。
“血羽,把你的鼠人给我。”戈隆沉声说道。
“给你?”
血羽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面对戈隆的命令,她下意识地把鼠人丢在了戈隆的面前。然而下一刻,反应过来的鹰身人女王就直接炸毛了。
“你这肮脏、下贱、恶心的双头食人魔,我没有把你‘哔——’,在你的营地里也没‘哔——’,现在你竟然要我的‘哔——’,难道你不是一个‘哔——’而是‘哔——’,还是你这个‘哔——’竟然是一个恶心的‘哔——’,把我的‘哔——’还给我!”
血羽落在地面上,两个翅膀在怒火中疯狂地扇动,活像一个气急败坏的母鸡。
“闭嘴,你这个鸟人。”
戈隆怒吼一声,机关枪一样喷洒着声音马赛克的血羽只能不清不愿地安静了下来,用手术刀一样锐利的眼神无声地质问。
戈隆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个蠢货。”作为一个文明的双头食人魔,戈隆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台词“这个鼠人借我用一下,我一会就还你。”
“你‘哔——’‘哔——’‘哔——’,我不要!”
血羽怒目而视。
“你这个下贱的鸟人这只鼠人是鼠人的祭司刚才的鼠人部队就是他操纵着的只要让他把鼠人的秘密全部交代出来我们告诉那些绿色的小矮子地精我们就等得到一大笔的钱足以让我们解决长达三年的粮食问题听懂了吗你这个蠢……”
“你是说,他能换很多的咸鱼?”
血羽伸出爪子,猛然踩住了想要偷偷爬走的鼠人祭司的尾巴,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戈隆的两个脑袋。
“……能。”
戈隆感觉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两百五十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他几乎是用尽了两辈子的修养才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那给你就是了!”血羽用爪子把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鼠人踢到了戈隆的身前“随便你‘哔——’,到时候把咸鱼给我。”
戈隆刚想要说什么,然而留给他的就只有血羽飞去的背影和趴在地上黑不溜秋的鼠人,他低下了头,却正巧对上了鼠人的目光,后者浑身哆嗦了一下,两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你能听懂我们的话。”
戈隆眯起自己的眼睛,粗重的声音仿佛雪山上呼啸的暴风雪。
鼠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昏死过去一样。
“你愿意装死也无所谓。”戈隆用食人魔的声音冷笑了一声,仿佛平地一声闷雷“但你要是敢想些什么东西,我不介意给我手下的勇士加一顿可口的烤肉。”
“血屠,把他收起来。”
“是的,酋长。”
提督带着食人魔跳了一会战舞,舞动的大肚子们不一会就把身上的水滴甩的干干净净。趁着这个功夫,血屠不知道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