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连小山他们也心慌了,毕竟他们到底做过什么,到底有没有做过错事,他们自己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更是明白,本来小石头身体是挺好的,只是不知为何,越大反而越差了,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咒的?
这若是问寒初雪她必会告诉他们,这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示,小石头毕竟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分辩能力和承受能力,一直以来老听到大人说自己身体不好,说自己生病了,久而久之,他当然也会有这种感觉,自己很弱,自己很容易生病,如此一来,身体自然是越来越差了。
不过说到底,这正如寒初雪所说,是他们大人自己造的孽,怨不得旁人。
林寡妇哭着就扑向了寒初雪,“二丫,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咱小孙子。”
寒初雪及时往后一退,曾靖轩和罗安扬也适时的护在了她身前,拦下了林寡妇。
看得出,这次这老婆子是真的吓到了,但寒初雪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吓老人家是不对的,他们不是喜欢用孤儿寡母、小石头身体不好作伐占人便宜博人同情吗,她倒要看看过了今天他们还敢不敢再用这两招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孽债是你们欠下的只有你们自己去消,我帮不了你们。”
小山一家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毕竟小石头可是他们的命根子,要是这命根子没了,他们活着也没意思了。
“咱们消,咱们一定努力的去消孽债,可是这该咋消呀。”
寒初雪没应。只是淡淡的看了村长一眼。
村长一个机伶,懂了,“你们是咋欠下的就咋样去消,欠了人家多少钱多少东西抓紧时间还清,至于现在还是先把欠永柏家的交代还清再说,来人呀,把小山和钱氏拉在凳子上。各打十棍。”
这一次。小山夫妇不敢耍赖了,就连林寡妇听到儿子的呼痛声也不敢去拦着了,毕竟比起小孙子的性命这十棍真的不算什么。
目的已经达到。寒初雪也没心思多留,朝罗安扬两人打了个眼色,悄声跟大爷爷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在往村口去的路上。看着一脸兴奋的罗安扬,她不禁问道。“你们不觉得我刚才很像神棍吗?”
罗安扬得意的嘿嘿直笑,“怎么会呢,我觉得刚才小师父您挺有气势的,那架子一摆出来。别说还真有些得道高人的感觉。”
寒初雪……
她一个筑基修士的气势看起来就只是像个感觉?
看到她吃憋的模样,曾靖轩默默的笑了,他之前其实也没说错。这家伙就是个小骗子,不过是个有些真本事的小骗子就是了。
虽说送罗安扬只是个借口。不过罗安扬确实是要回镇上一次的,一是要帮忙办地契,二是要帮寒家询问砖瓦的问题,这些贵价东西在下棠村是绝对没有的,而这一次,寒家是打算建青砖瓦房的,肯定需外购了。
让罗安扬单独走回去,寒初雪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这娃的性子太跳脱了些,所以她是打算把人送上因农忙过了又开始拉人做生意的牛车再回家,结果牛车还没来,她倒先收到了阎君的神识传音。
听完那内容,她顿时眼睛一亮,拉着两人转身就往村子里跑。
“小师傅怎么了?”
“君叔打了一只大家伙,我们赶紧去瞧瞧。”
一听这话,罗安扬比她还兴奋了几分,反手拉着她,兴冲冲的就往回跑。
路过大榕树下,十棍子早已经打完了,小山一家几口人哭哭啼啼的互相搀扶着往家里走,因为还要分钱,其他村民倒还没离开,正围成一团在那聊着。
三人有志一同的没惊动那些村民,绕开了一点,快速的跑过桥,而后寒初雪脚下一转,便朝元宝山的方向跑去。
跑了半刻钟左右,便看到阎君和某驴的身影了,再往前跑一点,罗安扬和曾靖轩的眼睛便让一人一驴身后的那只大家伙吸引住了,那是老虎?!
这下子连曾靖轩都兴奋了,两人激动的跑过去,顾不得跟阎君打招呼便先蹲在那老虎身边,两双眼睛兴奋的左看右看的,罗安扬还极大胆的伸出手摸了几下。
果然是老虎!
“君叔,你太厉害了,居然连老虎都能打死。”
阎君得意的一扬下巴,“那是肯定的。”
这时寒初雪也到了跟前,扫了眼地上那只大家伙,“活的?”
“是呀。”
阎君应得爽快,可没差点把蹲在老虎“尸体”旁的罗安扬两人吓死。
活的?
两人惊悸的上下打量了一会,果然那老虎虽然闭着眼睛,胸口却是有起伏的,还真是活的呀。
两人吓得没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去,白着脸,赶紧爬起身,唰的一下退回阎君身边。
“君叔,既然是活的,你怎么不把它绑起来呀,万一醒了,可是会伤人的。”
少年老成的曾靖轩满脸的不赞同。
阎君不以为然的一摊手,“我没带绳子去打猎呀。”
本来嘛,他打回来的野物都是赶回来的,只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在快到村子附近的时候才会打死,这样自然不需要背篓绳子之类的了,这只老虎也是让他和某驴赶回来的,也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才会在这里把它打晕了。
罗安扬两人不明所以,却丝毫不影响到两人对阎君的钦佩,一个能把老虎打晕,还有胆子有本事扛着它走好几里路回来的人,这还真非常人也。
不过钦佩归钦佩,正事还是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