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表哥?谁跟你是姑表兄弟啊,这怎么大早上出来一个乱认关系的神经病啊,真晦气!
华服公子一手扒着帘子,一边不经意的想到。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睁得那叫一个大啊,四处乱看,尤其是当看到云瞎子身上背着的夏七七的时候。
那叫一个淫光四射,真的是整个人都兴奋了。
“呵呵,表弟。你这个样子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是亲戚呢,你这么说不是把我们都拒之门外了么?这要是姑姑知道该多伤心啊。”
宋鹤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藏在身后的右手按住了准备杀人暴起的瞎子,现在这个时刻,没有必要起冲突。
在不经意间,宋鹤轩已经来到了华服公子的身边,甚至一只手都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么一幅情景,让大清早从洛阳城里面出来的人看到之后也是摇头不已,不用说,又是大家族的狗血事情。
“啪、啪、啪。”一只苍白的大手在公子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三下。好像是正在感慨什么似得。
也正是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成功的让关注这里的六大势力的弟子转移了目光不再怀疑,这却实是亲戚人家。
“表弟,我看你还是带我一段吧。”
说着,宋鹤轩就招呼了一声,让在马车下面站着的三个人上了车,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
而整个过程中,这个华服公子没有半点的质疑,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整个人呆愣在哪里,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少爷,这个......这个....到底是....”
车夫有点犹豫,在这个家都将近二十年了,他可是没有听说过表兄弟这件事,这个家的夫人都死了十多年了,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亲戚啊。
“这个那个的什么。我表哥说了,要搭一段车,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少爷赶紧的驾车走。”
很不耐烦。这个车夫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少爷这么的不耐烦过。这大冬天的,额头上都能看见汗液了。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是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操心。看着距离马车不是很远的巡逻弟子,车夫决定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驾、驾、驾。”
一阵呵斥的声音在城门口想起。一辆豪华大马车吱吱悠悠的向着成都的方向驶去。
车夫没有看见,就在他驾车离开石桥的时候,一只玉手从华服公子的背后悄悄的撤离,缩回到了暖和的马车里。
马车很大,装修的也是很豪华。镂空的窗花,用上等皮裘铺盖的地板,就连手边的暖手的香炉都是宋朝的古董。
这个现在没有数千上万两的黄金根本就拿不下来,咂咂嘴,宋鹤轩开始有点嫉妒这个没心没肺的富家公子了。
这宋鹤轩不看还好,一看就开始让华服公子有点不知所措了。虽然他是有点二,但是并不代表他是白痴。
昨天洛阳城的晚上那么乱,早上起来后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城池,听说晚上是有江湖高手在乱战。
要不是因为这个,他老爹也不会让他去成都消停两天,休休假,生怕他这个二货走在马路上一不小心,被人给杀了。
千算万算,这尼玛可是这是撞在枪口上了,这刚刚走出洛阳城。就已经装上了昨天晚上的凶手。
“那个大哥.....你看啊大哥....我们也不认识,我呢,送你们一段....咱们到地方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胆战心惊的说完这些话。华服公子也是有点害怕。虽然,他一个混吃等死的商贾之人,并不了解这些江湖的恩怨。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洛阳城的严查,管道上路卡。这一切都证明了,这不是很深好趟的水。
“别紧张,我们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朋友受伤了,现在要去成都治病。理解一下。”
宋鹤轩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一股让人如沐春风好像是身处暖春的声音在马车内想起,缓解了尴尬和四下里人人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
“不紧张,不紧张。各位在成都要是有什么金钱方面的问题,还是可以找我的,鄙人姓赵,名生,字天正。”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赵生有点结结巴巴的附和了一句,在他看来,这就是废话,完全是商人之间的结束语。
可是,没有想到,这句话宋鹤轩还真的听进去了,满脸笑容的和眼前这个人说了一句,“好啊。”
“不管你这句话是真是假,我都感谢你。给你这个,关键时刻可以救你一命,平常的时候就不要拿出来了,不然,这个就是催命符。”
一张黑色的铁片被宋鹤轩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已经完全傻掉的赵生。
铁片平淡无奇,在铁匠铺几两碎银子可以打造一大把,但是,神奇的是这张铁片代表的东西。
漆黑的铁片并不反光,好像是可以吸收所有的光线一样,一面是无数的恶鬼从地狱走出的形象,一面光滑无比,只有一个猩红的恶字。
“这是.....这是....”赵生有点语无伦次,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见到这江湖上这么有名的人物。
“自己知道......”
“哐啷!”
车身一阵颠簸,打断了宋鹤轩正准备说出的话语,这让兴奋无比的赵生气的不打一处来。
偶像见面就这么被破坏了。
“大壮,你丫......唔。”忽然,一直到手捂住了赵生准备说话的嘴,阻止了他继续说话。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