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退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
天色方至寅时不久(3点~5点),空中又开始下起了雪,雪片乱舞如鳞甲般纷纷坠落。
刘修带领着众将往那郡守府邸一直杀去,所过之处,所有的敌军皆是缴械投降。
当刘修来到郡守府邸时,陈应正在组织溃败残兵,准备反击。
刘修一马当先,红甲红马红枪,如同火神祝融一般杀至,大声对着陈应以及那残兵败将喊道:“陈应,长沙郡城已破,还不快快下马就缚!”
“你..你..你是谁?好生卑鄙,竟然夜袭我郡城!”陈应见了刘修,气的话都说不干脆。
“哈哈哈....”刘修闻言,大笑着说道:“无谋匹夫,我乃荆州刘修,你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领的这长沙郡城!?”刘修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
“你..你..”陈应听着刘修的讥讽,气的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声反驳道:“告诉你,长沙郡城之外,我还有东西两个大营,不需多久,鲍隆、邢道荣就会率兵攻进来,到时候定叫你来得去不得!”
陈应此时见得自己身边兵马甚少,也没想反击,只想着拖住时间,突出重围,等待东西两大营前来救援,因此他大声的警告着刘修,好让刘修知难而退。
刘修听道陈应的恐吓,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便是连周围兵将也跟着肆无忌惮的笑了。
刘修蔑视的看着陈应,回答他道:“你这蠢货,竟然还想着鲍隆、邢道荣那两个废物来救你;实话告诉你,你的东西大营早已被我击溃,鲍隆、邢道荣两人也已被擒,现如今已无人就得了你,还是快快束手就缚,或可饶你一命!”
陈应一听吓的脸色更青,颤抖着说道:“怎...怎么可能,东..东西两个大营有我军两万兵马,城内亦还有两万兵马,不可能输的这么快!你..你一定是在款我!来人...来人...快去集齐兵马,随我冲阵杀敌!”
看着陈应的惊慌失措,刘修毫不客气的笑了,自从到这东汉末年开始,他便是寄人篱下,每日过着心惊胆战的生活,如今终于打下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城池,心中的恐慌自然尽去,随之而来的自然是轻松、得意。
陈应的叫喊声并没有人执行,他身旁那些从城门溃逃回来的士兵更是小声的回答他道:“将军,东西大营方才已经起了大火,而北城门也已经失守,我等只剩南门可走了,将军我等还是先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小兵的话如同冬日的冷水,一下子清醒过来,脸色立马慌了,说话也没刚才的底气,不过依旧强忍着惊慌失措,大声对刘修喊道:“你莫要诓我,你且小心,待我大军来时,定饶你不得!”说着又朝着身后的将士喊道:“兄弟们,随我杀,叫那贼子知道我等厉害!”
只是等到身边一众兵士杀上前后,陈应便携着贴身护卫,拼命往南门撤去,根本只是将那士兵当做挡箭牌,他边退心里边是暗暗苦恼:想我陈应如此谋略,今日竟然输的如此凄惨,何其苦也!
刘修见陈应竟然说着便要率兵杀上来,心底暗暗佩服,却不想,下一刻他竟然丢下众士兵,独自跑了;看到这,刘修立马弯弓搭箭,一箭便往陈应后心射去,只可惜距离终究远了些,阵前人影也过多了些,那箭虽射中了陈应,却只射中其肩膀,无法,刘修只能看着陈应奔马而去。
其实从一开始,刘修之所以与陈应说这么多,又是嘲讽,又是威胁,又是劝降,乃是为了在陈应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或击退、或劝降、或杀死这陈应,以免等他反应过来,集合了残兵溃将,到时又是数万大军,他刘修人马较少,若正面相对打起来,难免又有损失,他总共就这么些兵马,个个都是宝贝,可舍不得如此浪费。
如今只是逃了陈应,虽然会过早泄露这长沙被攻下的消息,但由于刘修等人是突袭,想来陈应也不会清楚的知道刘修麾下将士、兵马的具体情况,也就不担心他会泄露刘修麾下军队的情报了。
......
晨曦照进战后的长沙郡城,寒风伴着飞雪如那千树万树的般梨花盛开。
响彻郡城的喊杀声,惊扰了整个郡城的百姓,使得他们无不战战兢兢,时刻担心着杀来的下一任郡守是否会使残暴的主。
刘修自然不会知道百姓们的想法,这些目前也和他没关系,此时的他正忙着战后郡城内的政务以及军务,这些事几乎将他累晕过去,没办法,连续几天在寒冬中行军,昨晚又征战了一夜,实在累的很。
刘修忙乎了许久,发现这许多的事大多其实刘伯温和谢玄都会处理好,而他只需要他点头、摇头即可,因此,没过多久,刘修便躺椅上打起了瞌睡。
刘修一觉醒来,已是日正当空,飞雪也停了,正是寒冬中难得的好天气。
此时刘伯温以及谢玄已将所有的战后事宜处理好,正等着向他禀报。
众人坐定,刘伯温先起身说道:“启禀主公,郡城之内,各项政务皆已处理完毕,安民告示已经贴出,府库之中钱财不剩多少,但粮食颇多,想必是往日四万大军的军粮。”
刘修对于这些事并不多在意,民众等事宜刘伯温会处理好,钱财这几年来他的商会积累早已丰厚,粮食倒是个好东西,多多益善;不过这些有刘伯温处理就好,于是刘修只听了这些,便干脆说道:“这些小事,伯温你处理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