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之时,武阳之下,四面楚歌...
于谨以虚实之法,不断骚扰武阳城内蜀军,分散蜀将吴兰雷铜兵马和精力,一时之间,吴兰雷铜完全无法弄清楚于谨真正的目的到底是那座城门,心中惊慌之余,开始失了分寸,调兵失度,竟是从南门分出三千人,往各个城门送了一千兵马,如此一来,武阳南门守兵瞬间下降至不足万人…!
而就在武阳城中兵马变动的当天晚上,于谨也是连夜下了将令,将北门与南门攻城的全部兵马,调往东门!而南门则又是从后方调上五千人…
如此一来,东门有楚军万余人、西门数千人,南门五千人,以及于谨中军的两万五千人!
次日一大早,于谨一声令下,三门楚军齐齐攻城!
于是,不同的兵马,不同的攻势,不同的强度,终于让城内的吴兰雷铜二人,东门乃是楚军真正的目标!…
下一刻,吴兰立刻调集南门五千兵马,赶往东门相助雷铜守城!
然而,就在武阳南门兵马减少之后不久,密切注意城墙情况的于谨便知晓了其中变化!…
“上钩了!…”于谨听着探马回报,抚着半百的短须,双眼一眯,自得笑道。
“都督,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做?!”此次一直呆在于谨身边的沙摩柯闻言,立马上前一步,追着问道,言语中的迫切流露于表,他没有被于谨派遣除去,数日下来,早已是心痒难耐的紧...
“沙将军莫急…”于谨听着沙摩柯的话,知其缘由,不由笑着劝道:“这便出兵吧!”
“沙摩柯听令!…”
“末将在!”
“老夫命你为中军主将,率军中兵马,立刻进攻武阳南门,不得有误!…”于谨不慌不忙的下着令。
“喏!…”沙摩柯兴奋领命而下。
下完令,于谨也是在亲兵的护卫下。坐着车驾,亲往战场,中军调度,随机应变…
…
“快..快..!”雷铜此时正于东门急吼吼的指挥着蜀军防御。虽然得到了吴兰南门的五千兵马相助,但经过楚军连日来的骚扰,蜀兵们早已疲惫,就算此次楚军一万余人攻城、猜到了东门外乃是楚军主力,却也依旧不放心…
“快放箭…!”
“来人。将弓矢全部搬上前来…!”
“刀盾上前,防住楚军弓矢!…”
雷铜调度着,又是随口问身旁的亲卫道:“吴兰将军那边有什么情况?!”
“方才吴兰将军派人来前来告知,南门只有五千楚军攻城!…”
“如此看来,楚军真的是将我这东门作为目标了…!”雷铜一听,随即呢喃道。
然而...
就在吴兰刚刚派人送信之后不久,南门便迎来了两万楚军!雄赳赳气昂昂,一下子便震慑住了吴兰!
数万楚军初一到南城下,立刻就是加入了攻城大军之中,数倍的士卒。高昂的威势,吴兰已是看傻了眼...
“完了…!”吴兰颤抖的握着手中长刀,颤颤巍巍道:“原来楚军从来没有改变过策略,这南门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快…快…!”紧接着,只听吴兰着急吼着,“快...快往东门告知雷铜将军,让他将五千兵马调回来!…”
“喏!”
…
“这如何使得?!”雷铜满脸狰狞,血迹染遍战袍,一听士卒来报,立刻喝道:“这东门有数万楚军。南门怎么可能还有数万楚军?!”
雷铜乱骂一通,随即又追问道:“消息确实属实?!”
“启禀将军,战报属实!”
“可恶…!”雷铜一声暴喝,摆了摆手。道:“三千没有,抽调一千,前往南城!…”
“喏!..”
…
五万楚军,在于谨的谋划下,骚扰、虚实、疲敌、声东击西、分而击之,一系列的手段计策。可谓让吴兰雷铜两员副将只知疲于奔命…!
“全军攻城!…”安坐与车驾之内的于谨,见得武阳形势,果断下令道。
近三万大军,在于谨的一声令下,蜂拥而攻武阳!…
强盛的攻势,无数的飞矢,在蜀军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大量涌上城墙…
一眼望去,高大而又手持奇异兵器的沙摩柯最是显眼,只见他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攻向吴兰,那吴兰虽然武艺不错,但如何能和沙摩柯相提并论,不几回合,便被沙摩柯一锤子敲碎了脑袋…
“尔等将军已死,还不投降!…”沙摩柯的声音在武阳楼头响起,震慑住仍在反抗的蜀军军心…
‘叮铃..蹡踉..!’数日来饱受煎熬的蜀兵中早已有许多不想打的士卒,咋一听沙摩柯的吼声,立刻便有无数蜀军弃械投降…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南门的无数蜀军就这般想了于谨,如此,武阳城终定!…
……
而就在武阳城战火硝烟之时,南安战败,由武阳回归成都的吴懿,经过几日奔波,也终是到了成都...
成都之内,州牧府议事大殿之上…
“吴懿将军,你将主公的三万大军和南安城丢了,如今竟还有脸回来!?…”
益州文臣武将之中,并不是所有人皆一门心思,尤其是对吴懿,其中便有不少人觉得他并没有太大的本事,只是靠着一个’极尊之名’的妹妹,所以才能有如今地位;而此时,他们既然见得机会,自然便出言取笑打压道。
“正是,正是..”又有人出言,附和道:“吴懿将军不仅吃了败战,而且是吃了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