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盘坐在榻上,正在运功调息身体,伤势并未痊愈,每日还在治疗中。
凤舞和龙王守护在左右,房内还聚集了二十多人,皆是中华阁老弱妇孺,一众相关人等皆在这里了,很容易被敌人一网打尽。
龙霸天皱着眉头,懊恼非常地说道:“想不到剑晨竟会背叛主人,枉费主人收养他,还把他当成未来的接班人来培养,竟害的主人中了血绝之毒,使经脉受创,也有损丹田,险些尽废武功啊!如此大奸大恶之徒,他日若是落到我手里,一定杀了这卑鄙小人,为主人泄愤!!”
凤舞瞪了一眼龙霸天,冷冷地说道:“龙王,你少说两句,不要在主人面前提剑晨的事。”
在养伤的无名听到他们的话,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现在也不知道剑晨到底怎么样了!
妇孺们忽然开始议论纷纷了,其中一位胖妇人嘀咕道:“不知道老板叫我们收拾行礼来这种偏僻地方干什么!小珠,你知道吗?”
那位被叫小珠的妇人用手挡住嘴巴,在其耳边说道:“于姐,这事啊!我听我家相公说是老板的仇人找上门来寻仇,没想到老板决斗输给了他的仇人,所以大家都要逃来郊外乡下避难。等风头过去了,我们才能回去城里生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于姐顿时惊慌失色道:“啊!不是吧!我们跟相公都隐居二十几年了,也早就不再涉及江湖仇杀那些陈年旧事,想不到如今倒是被老板连累了我们,这、、、、”
她的抱怨都没说完,龙霸天可是高手,这点声音瞒不住他,顿时出口喝道:“你们都给老子闭嘴,以前若不是主人好心收留,你们早就被仇家灭门,被人埋骨乱葬岗了,哪来的这些年安居乐业!如今主人有难,没想到你们竟如此忘恩负义,真不是东西!”
被他一顿奚落,妇孺们皆不敢言,战战兢兢地,生怕再惹他生气。
她们的男人夹在中间,有点里外不是人,很尴尬。
这种时候还自乱阵脚,凤舞真是恼怒龙霸天不识时务,完全就是关心则乱,失了分寸,若是鬼虎在的话,用不着她来操心什么了,当下还是阻止他们内讧要紧,美目怒视龙霸天说:“龙王,你闭嘴!!”
忽然无名开口说话了:“各位,我师兄为人残暴嗜杀,咳咳、、这次决战我败在他手上,他、、、必定会赶尽杀绝!凡是、、与我有关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一个!所以、、、连累的你们,我、、咳咳咳!我真的很抱歉,今日人齐了,大家就此一别吧!”
话刚说完,无名就开始捂住嘴咳嗽个不停。
凤舞与龙霸天齐声问道:“主人,你怎么了!”
老掌柜谢霖代替大家说道:“老板,你别乱动了,还是好好保存内力疗伤吧!你说的我们都懂,不过,我们决定和你生死与共,共同进退!”
有一位妇孺闻言便站出来说道:“老谢,你怎能代替大家做主呢!况且我们大家跟他的仇人无冤无仇,该走的是他,与我们何干!我们根本没必要离开这里吧!”
小珠也出来附和道:“兰姐说得对啊!而且老板走了,他师兄未必会迁怒与我们,又何必让我们搬家呢!”
她男人徐伟怒骂道:“你这婆娘别再罗哩罗嗦的!否则,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了。”
妇人被其吼了一句,当场不敢再嚼舌根子,低头沉默了。
眼下仆人忠心可用,凤舞有些事觉得这是时候解决一下了,当即开口问道:“回来的途中,我从主人口中得知了决战破军的过程,此役中主人处处受制破军,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破军完全摸清楚了主人的武功路数。可是主人这二十几年来都不曾踏入江湖一步,不问世事这么多年了,破军又是从哪里知道主人的武功套路的呢!真相只有一个,我怀疑你们之中有内奸。“
”剑晨不过是最近才开始闯荡江湖,被迫当了奸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让破军摸透了主人的一招一式,所以我需要你们给一个交代,才能离开!“
闻言,龙霸天大怒道:”什么!主人给你们提供安稳的世外桃源之地避难,安享晚年,而你们之中竟然还有人狗咬吕洞宾,反叛主人,快找出这个内奸,老子要杀了他!“
众人面面相观,面上尽是愕然之色,纷纷猜疑身边的人,心想会是谁如此不顾恩情,不讲道义,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凤舞环视众人,目光定在一人身上,朗声说道:“这么多年来,主人每次私下练功之时,只有一人守候在旁,他便是江湖人称美男子的花玉男!”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花玉男身上,龙霸天更是惊呼道:“什么!竟然是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我要杀了你这混账东西!”
花玉男没有反抗,只有一脸懊悔的神情,但凤舞却挡在了龙霸天面前,对其说道:“慢着!我们起码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现在其他人先随我离开,龙王去门外候着,等待主人吩咐。”
众人鱼贯而出,随着凤舞逃难而去了,龙霸天无奈,只好推出门外,等待无名传唤。这时候来了两位客人,没想到是聂风和独孤梦这对情侣。
屋内只有无名和花玉男两人,相对无语,但还是花玉男先开口说了:“老板,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三花次郎本是东瀛的一名穷苦潦倒的浪人武士,生来天阉,娶妻生子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只求名利!不过,混迹多年依然毫不起色,可是无神绝宫却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