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大兄还有事?”颜良疑问道。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阿母现在如何了?”文丑责怪道。却是文丑自归来后,一直忙于讨lùn_gōng事,对于私情犹未来的及言说。
颜良一听是关于其母的,顿时谦然焦急道:“大兄,阿母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阿母很好,就是近日来,听闻了蓟中叛乱一事,颇有些忧心。”文丑将房门完全敞开,连着窗子也一并打开。正值仲夏时节,天气较为燥热,纵然是夜晚,尤且如此。
“阿母就是操心过多!这战事,有我们在就行了呗!”颜良听闻,松了一口气,埋怨道。
“我也是这么对阿母说的,但阿母的那个脾性你也知道,所以由你留守在这,多少也是个照应!”文丑负手遥望挂在树梢的明月言道。
“啊!原来大兄你是这么想的啊!怎的不早说呢!”颜良没想到文丑安排他留守塞上,还有这一层深意在,惊讶言道。
“现在你还埋怨我不让你随我前去栾城县不?”文丑转身笑道。
“大兄,是小弟的错,嘿嘿,不晓得大兄深意。”颜良挠头尴尬道。
……
月上中天。为避燥热,文丑与颜良只在房内铺了条席子,就这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