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梵音真是一点都不像”晴雪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平复了心情,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蹦出这么一句。
倚剑笑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两人笑了一阵,晴雪却突然肃了面容,沉声道“那罗江呢?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姐夫”
“那这么说,当初在新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是的”
“倚剑,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为什么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么多日子,你竟能一个字都不问我,现在为什么又肯说了”晴雪紧盯着倚剑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眼中的一点情绪,现在的她越发的看不清他了。
“没什么必要,只是游戏而已”倚剑不在意的说道,浑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模样,一句话就让晴雪寒了心。
“原来,只是游戏而已,我们之间也只是游戏而已,游戏中的事情当不得真,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倚剑一看晴雪这个样子,才明白她是想到别处去了,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说来你可能不信,当初我姐和姐夫也是在游戏里认识的,还是一直作对的敌人,两个帮派也一直都是敌对,他们也就一直斗到了现在”
晴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家都是什么人啊,相爱相杀吗?
“所以说,我不觉得你做的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所有的一切怀疑好像都是她想多了,倚剑的解释让她心中有了顾虑,还要继续问吗?也许,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怎么样,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晴雪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问下去,倚剑的解释,让她本来鼓起的勇气、怒气统统都不再足够支撑她问下去。
回到房间的晴雪有些沮丧,她自认是一个果决的女子,所有的是非对错在她心中的分界线很清楚,可是现在,她却如此的犹豫不决,如此的优柔寡断,一点儿也不像原来的那个她。
是否当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眼里既容不下沙子,又不敢所有的所有都说透,只怕一念决断,便再没了任何回转的余地。现在的晴雪,有些明白当初的段情,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在乎了,才容不下,放开了却又万般不舍,心痛难当。
心绪纠缠万分,体内的真气便不再安分,一半的身子是冰冷的,另一半却是滚烫的,一冷一热两股真气互相冲撞,使得晴雪的胸中犹如炸开了一般绞痛难忍。
从那日火莲把自己的真气度给她之后,就一直不定时的发作,晴雪一直暗自调息,试图调和两股真气,只是火莲度过来的真气太过,她自己的内力不足,根本就压制不住,更不用说炼化为己用。
只是前两****还能用药物加打坐的办法,暂时压制,今日心中凌乱,根本无暇顾忌这些,才致使这次的冲撞来的如此汹涌难熬。
晴雪慌忙的拿出随身的药物服下,然后收敛心神,盘膝打坐调息,可是胸口的疼痛让她根本就静不下来,最后只能疼的滚倒在床上,晕死过去。
许久,晴雪才悠悠醒转,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呈现鱼肚白,原来已经过去了一夜。昨晚晕过去之后,好在内力还一直在缓慢的运行,这才让她胸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整个人也清爽了些许,晴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感觉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晴雪拿出了那块吊坠,细细的在手中把玩着,看来,现在是时候做个决定了,到底要不要接受呢?
也许,她真的能像火莲所说的那样,把天火教带好呢?可是,火莲说的天火教有那么多的内乱,根本就不是她这种外来人能一时间就肃清的。
想到头都痛了,最终她还是决定挑战一下自我,现实中她已经安逸太久了,在这里锻炼一下也未尝不可,就算是不为了别的,她也总要还罗江一个安身之地。
本来,她以为罗江就算是回来,火莲也就顶多办他个办事不利之罪,责罚一下就算了,但是如果天火教内的事情如此复杂,那罗江就算是不回来,想必也有人会拿这件事多做文章,让他无容身之地。
晴雪之前不知道倚剑和罗江的关系,现在却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就算是他们一直都是敌对关系,想必也不想他败的如此窝囊,她如果能在天火教站住脚跟,至少罗江也能好过一些。
晴雪心中有了计较,此时却不急于现身,她现在最先要做的是把自己这一身内伤,还有那不定时发作的内伤先给料理好,之后再慢慢做好计划,再现身也不迟。现在,先让他们自己斗着,最好斗个两败俱伤。
不是她心狠,而是现在这种乱局,最好的办法就是晾着,如果现在她孤身一人掺和进去,肯定被那些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倒不如让他们互咬,咬到要害了,她也就好收拾了,反正那些人多死一些也没关系。
而且,如此一来,还有一件事情也可以解决了,就是那些日夜提心吊胆的的所谓正道人士,现在天火教大乱,他们这边窝里斗还来不及,更不要说还要去找其他人的麻烦,她这个名义上的盟主也就能闲下来了。
晴雪的身上伤的很严重,拿秘籍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倚剑去办,晴雪把那吊坠给了他不多时,他就带回了一卷图谱,晴雪没有问他是怎么这么快就得来的,她已经不想再问他任何问题了。
他们又在这里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