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苏家有女>百零四节 谁的过往

(朽月初十弱女复仇师徒爱恨毒医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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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宴不理会艾依的哀嚎与咒骂,在她面前蹲下,那裙子铺在地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碧色莲花,她笑吟吟地问道:“公子,叫她这辈子都不必说话了,对么?”

凤凰却沉吟片刻,说道:“不,别彻底废了。万一哪一日还用得上也说不定。”

司清宴应了,正待下手,却又被喝止:“且住,你那易容术里头有能一辈子换了容貌的么?”清宴微微俯身,笑道:“公子,你放心。清宴为了给您使唤,百般功夫都做足了,不敢留下不会的。您要哪样,我就能如您的愿。”

凤凰颌首,捻着扳指转出了门,果然,片刻之后里头便传来艾依撕心裂肺地惨叫。

艾依被司清宴糟践得疼痛难忍:自己这是造了什么罪业?

这妖女下手算是轻的,但她照旧冷汗涔涔,几乎昏了过去。司清宴那张妖娆邪魅的脸近在咫尺,略带怜惜地将指甲在艾依五官上缓缓游走,大致比划着修整的位置,吓得艾依微微战栗,这会儿她也顾不上恼恨,只剩下哀求:“放过我,放过我吧”,那大眼睛里的泪花就掉个不住。

清宴扳正她的脸颊,手上暗暗运力:“你傻的!公子这也是好心,肯留你一条活路!若非如此,你就要与你那父亲一个下场。倒是说说,什么比自己的命重要?”

艾依却听不进这话,因为一股子疼从脖颈升腾,顺着后脑爬到百会穴,她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花,干脆死了过去。

清宴将她拎到炕上,又去和了易容膏糊在她脸上,将艾依五官彻底换了样。直累得自己满头大汗,趴在桌角歇了,这才扶着门框出去,瞧见公子红衣胜火倚在葡萄藤下合眼歇息,她走过去把件衣裳给他披上,凤凰一对狐狸眼睁开,却不看她,清宴问道:“门主这回是什么打算?难道势必将这一家三口斩杀干净?”

往日里,凤凰不喜欢她的妖艳,这般平平静静好好说话倒还肯,便答道:“嗯。”

“那公子为何独独留下艾依公主?您一向不会心慈手软,换做是我,也绝对不留活口。再加上,倘若门主知道,他那凶恶脾气,你只怕受不住”,知道她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凤凰便领了情,问道:“红榴那丫头呢?”

“被迷昏了,现下绑在艾依柜子里呢。我那药能迷晕头牛,保准她三五天都醒不来。”

“嗯,那就把她易容成艾依吧。照样谈上半部追魂曲,将她与族长一般形容。”

闻言,司清宴有句话涌到嘴边,但还是只听话地说了个:“好。”她深深明白,如此一来,这对“父女”就成了行尸走肉,无神无识,就是个活死人。

只是,为什么用红榴换了艾依?他为何如此大费周章要维护艾依?

清宴虽说任性,但深知公子的脾气,也不敢这时候上去摸老虎的须子,不敢问出来。但心中却存了一股莫名的难受,瞧着艾依也越发不顺眼。

艾依醒来,天色已经很晚,她也不敢亮火烛,悄悄溜到自己房门口,月亮底下瞧见的就是这幅画面:司清宴瞧着妖孽走向主屋,快要进门的时候,却见她从葡萄藤跑过来,从背后抱上他,轻轻柔柔地说:“慕卿,就叫我再伺候你一回吧,就这一回,啊?”

艾依却见妖孽那后背仿佛绷成了一根弦,僵立在那儿,似乎又尴尬又为难,那追魂七弦却心一横,死皮赖脸,他不吐口,自己就不打算松手

凤凰默了一会儿,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咱们都不是从前,你何必再胡闹呢?”

清宴将脑袋埋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脊梁,听这一句话,震得滴下泪来:“从前?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待我的。”凤凰知道她是哭了,却也不肯回身相劝,就任由她自己哭得心里淌血。

清宴一只手伸到前面去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扒着他的肩膀,隔了衣服轻轻挠着他,抽抽嗒嗒地说:“那时,难道是怨我么?我有苦衷呀……”

凤凰一听这话便忍不下去,不再任她胡闹:“你如今这么说还有意思么?”掰开她便要走。

清宴背着月亮,艾依见她转头抹了泪,小声嗫嚅:“哪回不是这样?我想说,你何曾好好听过?你从来不信我的”,见心上人根本就不理会,心头委屈更胜,便提高了嗓门:“为什么?你这块石头还肯信人?哪个捂得热?哪个还愿意日日不怕寒地揣着你?莫非是那个哑巴?”

凤凰也不搭腔,清宴以为他是承认了,于是尖着嗓子问道:“陆绯烟竟然也伺候你么!是不是很喜欢?改日我也得问她讨教讨教才是。”

凤凰本来不想跟她撕破脸皮抑或胡搅蛮缠,只当听不见,可谁知她越说越难听,便倏然转身,谁也没瞧清怎么回事,他已经像一道影子闪到司清宴面前:“闭嘴。这么不干不净的是恶心谁?”

清宴却更伤心:“不干不净?你就是嫌我脏!也不想想我这般都是为的谁!你连个解释的时候都不给我,却从来听风是风,听雨是雨!你就爱维护那哑巴!我这颗心都使碎了,你就会为了旁人恼我!你说,是不是得成了哑巴,你才肯疼疼我!”

清宴又哭又嚎,把凤凰弄得上火又无奈。

他不懂,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俩姑娘:一个是断肠琵琶陆绯烟,一个是追魂七弦司清宴,如今为何这般不一样?

少年情窦初开,自己明明是喜欢燕儿,当时,眼前这姑娘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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