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之后,安德烈首先看到了路边行走着的李凤的背影,这让正在开车并和同伴有说有笑的安德烈猛然呆了下,都已经入夜了怎么还有个人在路边孤零零的走着,但随即看到李凤的装束和脏兮兮的迷彩服和军靴后就释然,这可能是走路要去洗澡的叛军士兵,安德烈都这样想就别说车后的叛军士兵了,安德烈还紧张了下,车后坐着的叛军头目看到李凤的背影紧张都省了,只是拍着车顶示意车子停车时向李凤喊着什么,李凤没回答,也没回头,继续往前走,安德烈自然而然的把车子停在了李凤的身边时李凤停下了脚步。
冷漠的眼神先是扫过了车厢里的四人,很明显,他们不是叛军,看他们整洁的军服和神态,在结合机场停着的海鸥运输机,李凤一眼过后就不在去看他们了,这些意大利人怎么说呢,战斗意志出了名的薄弱。
安德烈已经感觉的到异样了,而此时后车厢里的叛军小头目语气已经严厉了起来,他先是问李凤此时外出得到了谁的允许,李凤没回答后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认为李凤可能是逃兵,军官的语气一严厉,两名士兵就要下车,另外两名站起来的士兵已经摆正了枪口打算去拉保险了,当然,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拉开冲锋枪的保险了。
李凤看向他们时已经举起了右手,随着低沉的闷响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先是两名要拉枪栓的士兵率先倒下,第三个是一愣之后立刻就要去拔枪的军官,最后是两名要跳下车的士兵,听到枪声后他们转头看着李凤还在犹豫是立刻跳下车找掩护还是立刻反击,但他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软倒在了车厢里。
差不多两秒的时间里倒下了五人,然后一切再次平静了下来,李凤的枪口指着车厢里最后一人,那人虽然穿着军服但没有佩戴武器,李凤猜测他应该是个翻译,事发后这名年轻人一直都在发呆,直到最后一名士兵倒下时一串血迹洒在他的脸上他才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看到李凤被破雷诺挠沂种赶蛩后,年轻人立刻颤抖着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同时没蒙面的脸上一片惨白。
李凤再次扭头,看向了车厢里,此时他的左手已经抽出了匕首,匕首正对着开车的大个子的脖子,车厢里的四名意大利人都配备了手枪,但事发后只有开车的大个子,也像是个领头的试图去拔手枪,但他立刻就停手了,再不停手就死!
一切都好像在瞬间发生,瞬间完成后,安德烈发现那名蒙着脸的“叛军”再次看向了自己时,眨巴了下眼睛后安德烈立刻用英语颤抖着说:“我们不是叛军,我们只是外国旅游者,我们没有恶意。”
这话听的安德烈的三位同伴都替他感到害臊!以为别人是傻瓜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极有可能是叙利亚政府军的特种部队成员或者干脆就是特工,他会不清楚咱们是什么人和来干什么的!?
可在紧张到几乎窒息的气氛中,没人敢说什么,安德烈都这样投降了更是没人反抗。
安德烈却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他忽然就明白了,身后车厢里大概没活人了,这人枪法太快了,并且只是几枪过后后面连**和惨叫声都没人发出来,那只能说明这人都是一枪毙命,尽管距离够近,可如此的迅捷也是难以做到的,最起码自己就做不到,而当自己下意识的去拔枪时,这人还在看着那边开枪,这边已经拿出了匕首,然后匕首就到了自己的脖子边上,匕首的尖部精准的刺入自己的脖子大约一毫米,用微痛来提醒自己不要妄动,这样的情况下,安德烈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忘记掉自己的英勇无畏比较好,于是安德烈立刻投降。
“把手枪都丢出来!”李凤用英语说了句。
三名意大利人迟疑了下,但在安德烈率先把手枪枪口朝内的丢出去后全都顺从了,李凤看了下地上的四把手枪,就安德烈的最好,九毫米口径的安德森大威力手枪,脚一挑拿在了手里,收回了匕首安德森手枪也插好后伸手对着安德烈示意了下时眼睛已经看向了车厢。
“懂英语吗?”李凤问着车后还举着手呆坐着的翻译时,安德烈呆了下后立刻就聪明的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四个备用弹夹奉上。
李凤接过了弹匣收起来时翻译张了几次嘴巴到底还是用英语说:“懂。”
“把尸体上的武器除了留下两支冲锋枪外都丢掉,对了,弹夹都留下,下手快一点,尸体不用动。”
年轻的翻译只是唯一迟疑,然后就在李凤的注视下按照李凤说的做了,先递给了李凤两支冲锋枪和收集来的一小堆弹匣,然后把其余的武器都丢下了车子,李凤在车子周围转了一圈后,所有的武器都被李凤踢到了小溪里,随后李凤命令车厢里的四人都坐到后面去,翻译则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等这一切做完后,李凤看了眼后车厢里的四名意大利人,安德烈脸色苍白的坐在五具尸体之间发现李凤在冷冷的看着他后立刻表示他们不会逃跑的,李凤这才上车,一路问着翻译机场的情况一路向东,找了个看着平坦并且溪流变宽但很浅的地方立刻越了过去,然后按照记忆的方位关闭了车灯在黑夜中急驶。
和翻译的对话中李凤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再有十多分钟卸货就会结束,然后很快基地上层就会催促飞机立刻飞走,毕竟谁也无法保证这个临时机场的安全,而俄罗斯人要是来了的话飞机被炸会对合作产生巨大影响,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