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人出现在身后,就连平时非常警觉的冬冰竟也毫无知觉,那道清冷声音的主人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身白色西服西裤以及白皮鞋,一对剑眉下眼睛不带感qíng_sè彩,右手握着一把青铜剑鞘,鞘里镶有一颗碧绿宝石的剑柄在外面。
蒙剑?!
我破口而出喊出他的名字,就连胡扬也意外的看着他,失口道:“蒙哥,还真的是你啊。”
‘蒙剑’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一转剑鞘击在正过去的胡扬胸口上,将他向后推了几步才停住。白衣蒙剑虽然是在微笑,但眼睛里丝毫看不出一点感情,冰冷的眼神凝聚着一股杀气,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如果要杀我们,绝对不会犹豫半分。
他绝不是蒙剑,蒙哥这人看似豪迈却为人谨慎心细,对朋友绝不会大打出手。眼前这个跟蒙哥一模一样的人完全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感觉不出丝毫的温度。其他人也将枪举了起来,我端着手枪指着他说:“你不是蒙剑,你是谁?”
胡扬摸着胸口站起来,呲牙咧嘴的就想上去拼命,被巍子给拦了下来:“刚刚他好像已经留手了,不然估计这会儿你已经死了,先看看竹子他们的动作。”
那个酷似蒙剑的白衣男人轻松的迈动步子走过来,一点也不在意指着他的几条枪,走到离我几步的距离停下说:“他是我,我却不是他。”
这句话听的莫名其妙,一点都没搞懂话里的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手忽然一动,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视线瞬间一花,他的手又收了回去,听到咔擦一声,手上的枪发出脆响,一道道斜斜的切痕出现在枪身上慢慢扩大,然后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整个石间内静的可以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白衣男子冷哼了一声,走到和我并肩位置,面朝石棺,清冷的说:“念在你跟蒙剑是朋友,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他把剑鞘往地上一触,将地上断成两截的手枪踢了起来,朝石间前面两个角落踢了过去,就见簌簌的无羽箭矢密集的钉在地上,这才看清角落里架着两架机弩,我擦了擦冷汗,刚刚差点就莽撞的闯过去,那还不被射成马蜂窝啊。
但是地上的尸骸为什么没有中箭的痕迹呢?巍子翻了翻尸骸,也透着疑问。只见白衣男子并未完,他耳朵忽然颤抖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冷芒,青铜剑被他一把投掷出去钉在棺材上方一截阴影里,剑锋摇晃着发出嗡嗡的颤动。
从阴影中居然有一丝丝黑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白衣男子这才走过去把青铜剑扯下来,他皱着眉看着乌黑的剑锋,然后将它丢在了地上,如同遗弃的垃圾,看都不看一眼。巍子小心的扯扯我的衣角,指着石棺上方阴影的地方,伸出一截如同根茎的东西。
白衣男子没有给我们解答的意思,旁诺无人的敲了敲石棺,吓得我们以为他要把女魃放出来呢,幸好他只是敲一下就作罢,转身来到石棺右边墙角的青铜台,上面空空如也,他要干什么?
在我们好奇的目光下,他观察一阵后用手似乎在推拉滑动上面的某种机关,咔咔几声响动,青铜台竟然裂开一个扇形,从里面慢慢升起一个基座,很显然这是一个放置武器的基座,但是上面同样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
白衣男子一掌拍碎青铜基座,自言自语:“是了,一定是被他拿走了,难怪这里什么都没有,看来龙五也要白跑一趟,花了两三年的时间,还是白白忙活一场。”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们听的一知半解,似乎他要找的东西被人给拿走了,但是这里封闭了几千多年什么人会捷足先登?这地方如果不是跟龙五他们的线索走,估计花一辈子的时间我们几个也休想找到,居然还有人在更早的时间来过这里。
看他有点纠结,本想递过橄榄枝,白衣男子看都没看一眼,一个转身就朝外面走去,临走时背对我们侧过脸冷声说:“这里的事,你们最好还是别掺合进来,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巍子冷笑了一下说:“阁下无非是不想让我们阻碍你的事,何必说的那么神神秘秘,有些事我们有自知之明,同样有些事非做不可。”
白衣男子默不作声,轻轻哼了一声,没入黑暗中。冬冰浑身冷汗坐在地上:“狗艹的,这家伙还是人吗?那么硬的青铜都能一巴掌拍碎,他手不痛的吗。”
其他人包括我在内也松了一口气,这个长的跟蒙剑一模一样的神秘人携带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他和蒙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那句:他是我,我却不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又不像是双胞胎兄弟。
人走了,却留下很多谜团。
胡扬说:“我们还要不要开棺看看?”
巍子白了他一眼,说:“看个毛,想看女魃,得要有那个实力才行,万一那玩意儿还活着,我们几个连别人一只脚丫子都不是,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你不是想看轩辕剑吗?那个剑座应该就是放轩辕剑的,可惜的是剑已经不在了,你可以摸摸剑座过过瘾。”
“放屁,鬼才想摸。”胡扬脸红了红扭到一边去。
巍子看着眼前三米高的石棺材,走过去用地上的那把剑将那根伸出来的根茎拨弄下来,只见一个长的向牡丹花似得植物掉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正是从它的花心中留出来的。巍子愣愣的看了一会儿说:“狗艹的,原来是灾花。”
我好奇问:“灾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