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人是衣服架子,但咱们也可以锦上添花啊!”
“既然姑娘上了心,那从今以后大人生活细节上的问题就劳烦姑娘了,哎!我早盼着有这么一位人来替我分忧,今儿终于被我盼来了!”
岫烟被老忠头看得小脸发烫。
“忠伯,你还没走吗?”李牧问道。
“老奴这就走!”老忠头把官锦放下,故意嘱咐道,“姑娘可得用心做好了!特别是那尺寸,可得亲自量了!”
岫烟当然知道老忠头在暗示什么,脸颊烧得更红了。
老忠头走后,李牧要喝茶,岫烟上前倒了,刚想退下,李牧问道:“忠伯和你说什么了?”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不看着她。
“没,没什么!”岫烟的吞吐引起了李牧一丝注意,他抬头见她脸颊妃红,轻声问道:“你脸怎么了?”声如春风和煦,语气清冷如霜,但毕竟有了一丝关心,虽然这丝关心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之情,可牧哥哥总算不是冷冰冰的对她了,这对岫烟而言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岫烟捧着脸,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可是她越掩饰,脸越是烧得慌,她见离牧哥哥桌案不远处有个水缸,就像驼鸟把头扎进沙漠一般,一头扎进了水缸。
“你!”没有多余的言语,他就那样伸着一只手,可是他的脸上却难得的绽开了一丝惊愕。
岫烟抬起头来,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水,转头望着李牧笑。
李牧脸上那丝惊愕渐渐转成了一丝不可理解,眉峰也皱起来了。
原来牧哥哥不是“面瘫男”啊,他也是有表情的,重遇后,岫烟第一次在牧哥哥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
李牧摇着头无奈的扔给她一条白绢:“把脸擦干净吧!”
“嗯!”岫烟接在手里,兴奋异常,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把那手绢紧紧的贴在鼻尖下,激动不已,这是牧哥哥的手绢,上面还有他的体香!她终于有了一件属于他的私人物品了,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了呢!
李牧突然抬起头来看到她那亲昵的样子,目光居然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三到五秒之久,以前他是根本不看她的,有时即使看了目光也绝不不会超过一秒,可是这次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多看了她几眼,只是那眼神依旧不带一丝感情,仿佛他的每一个眼神和他的每一句言语都是没有任何意哥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