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华一手摆出要将两根金条递与两名伪警的姿势,另一手握刀在背后。
楼上的伪警一看,一楼的伪警有金条收,不得了,赶紧的端着步枪,也跑下楼来,准备也敲诈韩卫华一笔。这脏款,得见者有分。金条啊!
“哈哈,你是啥人呀?啥来头呀?还能陪着犯人来牢房?”两名伪警见钱眼开,却也犯疑,不过,警惕就松懈了。他们笑着,嘀咕着,怀疑着,端枪靠近过来。
韩卫华右手摆动,出手如电,握刀扬起又一扫,身子一绕,迈开大步,又握刀一捅。一名伪警脖子被扫折,人头落地,兀脖溅血,无头尸身仰天而倒。
另一名伪警虽然在死尸后两步,但是,韩卫华动作奇快,人高大,步子大,握刀一捅,正中对方咽喉,锋利的刀尖透其脖子而入,穿后脑而出,然后一拔利刃,那人也是无声惨死,仰天而倒,血水柱溅。
在此过程中,泥鳅挥挥手,和另几名斧头帮弟子,拔出斧头,跑步进入一楼走廊,守在两侧楼梯口,等候二楼三楼的伪警跑下来送死。
待二楼三楼的四名伪警各从一楼两端的楼梯口跑下来,泥鳅和几名弟子,各握着斧头,各对着伪警就开劈,如砍瓜切菜一般地将四名伪警砍死。
血水溅得泥鳅等人浑身都是。
此时,监狱长还在鸿鹄大饭店二楼东方巴黎夜总会里看大美女杜馨唱歌秀美长腿呢!机要文书夜晚不在牢房里,其他机关人员不守夜值。
泥鳅从伪警的尸身上搜出钥匙,便和其他几名弟子,分别的打开牢房,对每间牢房的人都低声说道:“嘘!小声点,我是老虎营韩卫华营长派来救你们的,别声张,别张扬。有丐帮弟子吗?请出来上马车!”
此时,其他马车陆续赶到,并从大门进来了。
泥鳅及几名弟兄如此这般,不仅营救出丐帮的三十多名弟子,还救出了因其他原因遭到关押的犯人。这些犯人暗暗的感激韩卫华,暗暗的感激老虎营,纷纷掩脸,奔逃而出。
六辆大马车,旋即装满了三十多名丐帮弟子,驰骋出牢门大门,奔往城南门。另有一辆大马车,载运着韩卫华和泥鳅等斧头帮的弟子。
一共七辆大马车。
人多了逃命,又有马蹄声响,自然惊动了大牢附近的烟馆的小刀会的人,他们赶紧的鸣枪示警,又拨打警察局的值夜班的电话,然后再拨打宪兵队值夜班的电话,迅速报警。
“叭叭叭……”深夜的枪声,格外的剌耳,格外的清晰。
听到枪声响,汪中裕紧急带着便衣侦辑队,跑到大牢来,一看牢门大开,便吓出了浑身冷汗,哆嗦着赶紧的循着马蹄声响,奔向城南门。
城南门,王士英乔装成鬼子军官,提着一把倭刀,握着一把加装了消声器的王八盒子手枪,在乔装成鬼子士兵的两名斧头帮弟子端枪陪同下,踏上城楼。
每逢伪军询问,每逢鬼子士兵询问,不会倭语的王士英便“八嘎”的怒骂一声,随之就是两大巴掌扇去,打懵了询问的伪军,也打懵了询问的鬼子士兵。
他就这样奇葩地走上了城楼的。
此时,王士英听到楼下马蹄声响起,便喝了一句:“动手!”扬枪就打。
“嗤嗤嗤嗤嗤嗤……”他一连六枪,击毙了城楼上的两名鬼子士兵和四名伪军士兵。
斧头帮两名弟子,随即将步枪收起,掏出盒子炮来,分别背对背的面向两侧城墙,以应付由两侧城墙奔过来的鬼子。这伪军刚配枪枝,也是今夜第一次在城楼和城门处值守。
由于王士英用的是无声手枪,两侧城墙上的鬼子和伪军,此时晕晕欲睡,并无听到沉闷极低的枪声,直到吊桥放下,“咣”的一声,木板着地,他们才惊醒,才喝问。
“什么人?”
“为什么深夜放下吊桥?”
王士英也换上盒子炮,别好无声手枪,双手各握一把盒子炮,应付城墙两侧来的鬼子和伪军。
这些鬼子和伪军,对付王士英,那等于是来送死的。
王士英是神枪手,双手各握一枪,叭叭叭地连扣连发,弹无虚发,击倒了城墙两侧而来的鬼子。
城墙两侧远处的鬼子这才动用机枪扫射。
城墙两侧也奔来了其他城门的鬼子和伪军。
“突突突……突突突……”
王士英急带着两名斧头帮弟子,跑下城墙去。
城门已经打开了,冯敬存带着几名丐帮弟子,远远的就甩飞刀、毒镖、三角菱、毒角锥,奇快地杀死守城门的伪军,打开了城门。
城门外接应的张新亚,也驾着马车而来,他们坐着马车,还牵着战马而来。张新亚一看到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便跳下马车,跃上战马,策马如飞,马上抱端着机枪,往城头上扫射,压制鬼子火力。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倾刻间,城南门里外,城下城上,都是枪声大作。
老虎营炮兵排长刘汝新,远远的摆好一个掷弹筒,调好射程,便一炮轰向城南门的城楼。
“轰……”
一声巨响,烟尘飘酒数丈。
城门楼塌了,鬼子和机枪一起被炸得飘散落城楼下,骨碎和血花均落入护城河中,又激溅起阵阵水花。
韩卫华等人驾着马车出城,王士英一跃上马车,随同出城。冯敬存等人借着城门楼上的大战,悄然地离开了城南门,绕道小巷,七拐八拐的,消失于夜幕下了。
汪中裕带着便衣侦辑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