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牛执基一家三口去了医院,牛执基母亲旁敲侧击,问自己儿子是不是真的死心了。
牛执基听到叶丛缘的名字就想起她拳头和着欢乐的音乐节奏打在自己身上的痛感,可那张美丽的脸却又深深地镌刻在自己心上,因回道,
“还是喜欢的,但是不敢强迫她了……我好好追求她,让她一心一意喜欢上我……”
“可那小姑娘说了,只喜欢长得好看的。”牛执基父亲担心地说道。他懂这种执念啊,像他,穷的时候娶不起漂亮的,有钱了之后可不就偷偷地养漂亮的么。
牛执基黯然,半晌又欢快道,“这世上肯定没有男人长得和她般配,她找不到好看的,可能会喜欢真心对她好的……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走,去做检查,让医生查查你身上的伤,然后拿着伤情报告威胁她……”牛执基母亲说到这里,见儿子眼光不对,连忙改口,“不对,是拿着去让她内疚……”
她到底是不甘心,自己儿子被叶丛缘打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还一心一意向着她。
“这个主意好,她一旦内疚了,对你就有万般好处。”牛执基父亲点点头。他就是对这婆娘内疚了,才肯乖乖结扎,没有另外生儿子。
牛执基一听,觉得有戏,便欢欢喜喜地去检查了。
检查的医生听了三人的要求,又看着牛执基一脸欢喜,心里不住地嘀咕这人是不是神经病,被打了要出伤情报告,竟然还一脸喜意。
等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看向三人的目光就变成了鄙夷了,原来是准备讹诈,难怪这么喜气洋洋了。
不过他可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人民的好医生,是绝对不会出昧着良心出假的伤情报告的!
“医生,报告出来了吗?”牛执基母亲看到医生。连忙上前热切地问。
医生点点头,将报告递给她,转身就走了。
满怀期待的一家三口看到伤情报告,都傻眼了!
尼玛这是轻伤?
牛执基母亲愤怒了。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儿子被打得那样惨,怎么可能是轻伤?
不说别的,就说他当时惨叫了那么久,喉咙的沙哑程度,都不止轻伤了吧?
红着眼睛的牛执基母亲。捏着报告气冲冲跑到医生办公室内,一巴掌拍在医生桌子上,“医生,怎么会是轻伤呢?我儿子被人打得可惨了,叫得跟杀猪一样,绝对不是轻伤!”
“你这是干什么呢?如果真的被打得惨,怎么做检查的时候一直笑眯眯的?你们是想出分报告去讹诈吧?”医生还没出声,小护士就叫起来了。
刚才牛执基进来检查时,一直笑眯眯的,她都以为人是神经病了。
跟着进来的牛执基听到这里。嘴角一抽,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真的是一直带着笑容。
可他想的是,能让叶丛缘为自己愧疚才那样高兴的啊,而且,谁说被打了不能笑了?
“他是想到开心的事才笑的……”牛执基母亲叫道。
小护士撇撇嘴,“如果我被打成重伤,多开心都笑不起来。因为一笑就牵动浑身肌肉,疼得厉害……”
“你又不是我儿子!”牛执基父亲怒道。
小护士一听,这不是骂人吗?当下就恼了。“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子娘!”
洛伊市是个小地方,大家没什么服务意识,一个比一个口没遮拦。但是心地却是不坏的。这小护士也是如此,她心地不坏,可却是个直肠子。
牛执基父亲大怒,就要说话,却被牛执基扯住了。
牛执基上前去,“可我当时真的被打得很痛。怎么会是轻伤呢?我笑,是因为疼得厉害,想起我喜欢的人就笑了。”
他解释起来语气也不算好,可那小护士却也没有多计较了,只道,“谁知道你呢……”
这时那个医生却开口了,“如果当时真的很疼,那就表明打你的是个高手,而且懂得人体结构,所以才能胖揍你一顿又叫人挑不出大错。”
“真的?”牛执基惊讶地问道。
医生点点头,“自然是真的,这种事并不少见。新闻不是有说过吗,一个医学院的姑娘被男朋友抛弃了,拿着刀捅了那个男朋友十几刀,流了很多血,痛得也厉害,但是一鉴定,只是轻伤。你……”
医生说到这里,看向牛执基,到口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只见牛执基一脸笑容,脸上甚至带上了羞涩的红晕,“她真厉害,不但长得漂亮,成绩好,连功夫也好……”
这是个蛇精病,没救了!
医生后退一步,将自己和牛执基的距离拉远了。
牛执基母亲上前来,“医生,你既然知道有这样的事例,能不能帮我们把报告做成重伤啊?”
“那怎么行!我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可不是那些黑心的医生。”医生冷冷地说道,目光瞥见牛执基笑得更傻,心中一哆嗦,忙叫道,“快出去,我还有病人呢!”
远离蛇精病才行,因为死在蛇精病手中,那是没有办法讨说法的。
牛执基一家三口只好讪讪然地出去了,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决定请假一个星期,让大家知道牛执基重伤!
下午牛执基没有回来上课,二班同学的各种猜测多了起来,不少人打听到叶丛缘班上来,很可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其他各班也是议论纷纷,都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样收尾的。
不过各班老师都下了严令,说不许再讨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