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手一伸,珠子飞入掌中,此珠是七曜四象阵大部分阵力,并且碎了一件奇珍而成,虽然有无穷威能,但只是一件一次性的珠子。
再看秋影,已经逃了,他动天魔解体,自身必定受损,已不足威胁到莫闲,逃就逃了,其他修士还在追杀魔修,已与莫闲无关。
子常和其他高阶修士过来,子常说:“幸亏莫师弟,不然我们不死也褪成皮,早听说莫师弟曾在松溪真人门下学习符箓之术,宣明宗最擅长符箓,可惜为魔教所灭!”
莫闲笑道:“过奖了,符箓之术本擅长借用天地神灵的力量,可惜这股力量不是自己的。”
“不管它是不是自己的,能调用到,就是你的本事,我道门的法宝也是外物,如果与性命相关,这些法术法宝都不用学。但这些都是炼魔护道的本事,白猫黑猫,抓到老鼠便是好猫。”子渊笑了。
“师兄说的是,我太偏执了。”莫闲道,又取出那样魔神祭坛,对子常说:“这件镇物是我斩杀魔神后所得,现在交给你了,你擅长阵法,能挥它的最大用途。可惜此一阵损我几位道友。”
“上阵厮杀,哪有不死人的,两位道友也算为我道佛两门牺牲,不知能否找到他们的转世之身!”蠡玉叹道,他知道希望不大,因为解均不过筑基,不像金丹修士,正常情况下能觉醒前生,就不知道佛门的法石怎样。
“南无释迦牟尼佛,法石师侄的转世之身由我负责寻找!”惠明口诵佛号,他很自责,惠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收取七曜阵的镇物?”子常问到。
蠡玉摇摇头说:“七曜阵还没有破,就遇到这档事,我们都只顾逃命,不知镇物落于何方。”
“不要紧,反正阵已破了,我们进华都观一观!”子常说道。
“正有此意!”众人说道,手下的那些筑基修士还有炼气修士正在打扫战场,对他们来说,敌人身上的乾坤袋还有散落的法宝法器都是不错的战利品。
“好一座华都观!”莫闲赞道,“它本是一个小型修真门派,可惜只剩下一个人,好在道统并没有断绝,子常师兄,是不是重新布置一个大阵,将华都观再度隐藏起来。”
“我正有此意,魔教所布置的七曜阵不错,我依地形,布置一个七星七曜阵,以我的七星旗调动威能,可惜没有获得日曜镇物!威力可能只有一半不足!”子常说。
“也只好如此,我召来季筇问一下。”莫闲笑道。
季筇与田欣悦一齐来了,两人好像有些同病相怜,见到莫闲,两人行礼,莫闲说:“季筇,华都观遭此大难,我们深表同情,死者已逝,但他们的志向还要得到继承和扬,我与诸位前辈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你继承华都观的观主之位,我看了一下,华都观中的藏经阁基本上保持完整,看来魔教并没有大肆破坏,华都观的道统还在,你可以招收一些散修,慢慢恢复华都观的元气。另外,我与子常师兄商量了,决定重建大阵,改为七星七曜阵,以七星旗为镇,可惜的是,没有得到日曜镇物,阵法威能只能一半不到,就是这样,元婴修士入阵,也讨不了好处。”
季筇脸上露出古怪之意,从身上取出一面镜子,说:“这件法宝行不行?”
子常手一招,镜子飞落到他的手中。法力注入,一轮煌煌大日升起:“你怎么得到这面日曜镜?”
“原来它叫日曜镜,我是从偷袭一个筑基魔修得手后,从他的乾坤袋中得到的。”季筇说。
“原来如此,这件正是七曜阵的镇物,我们破阵时,因为敌方主将使用天魔解体,没有来得及收镇物,事后一查,镇物失踪,真是天意,居然被你得到,看来,老天也帮助你,你这几日就跟在我的身边,我布阵时会详细解说阵法的机要,你作为华都观唯一幸存者。肩头的担子可不轻,有什么修行上问题,也可以问我,我会为你详细解答。”子常说。
季筇大喜,立刻跪下说:“前辈关心,晚辈没齿难忘,华都观以后就唯遇仙宗马是瞻。”
“起来,不必如此,华都观是我道门一支,同道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子常将他扶起,而田欣悦在一旁好像很矛盾,莫闲看到了,知道她的心思,看来自己不必拒绝她了,她会与季筇在一起,现在矛盾,不过是该不该拜到其他人门下。
“华都观经历了这次大难,重新立起来,薪尽火传。实际上,我们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这么做,数十年前,冰魄宗也是如此,灭掉已一千多年,莫闲师弟无间中现了冰魄宗的冰宫,不是为它找到传人,使之重新屹立于事,你们以后遇到同样的事,也可以照搬今日我们的做法,天下道门是一家。”子渊笑着说。
“晚辈牢记前辈的教诲。”季筇又要下跪,子渊笑道:“不要动不动下跪,我们道门不是世俗的王权。”
田欣悦上前拜伏在地:“民女田欣悦请仙师收我为徒!”
莫闲说:“田欣悦,你身遭大难,朋友身亡,我见你和季筇很好,你干脆拜入华都观,由季筇代师传授,我们就不参与,我这边有一颗珠子,本是魔教大教暴时威能所凝,就送给你作礼物,它是一次性的,就是元婴修士,不死也要脱成皮。”
莫闲随之一道光华,送入她的脑中,她一下子明白了,该怎样使用这颗珠子。
莫闲将珠子赐予她,她手捧着珠子,珠子中有细微的白光在闪烁,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