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金应仁奔回了郡主府,摸着下巴就准备翻墙进南书房,可好歹小子心里还算清白,又扯了话筒叫她进后院把夏晴给请出来了。
“你疯了还是癫了,这可是内务府封的,别说里面没我多少东西,就是有我也搁不住要犯这么大的险吧!”
本来打算好晚上夜探南书房的夏晴,看着这个金应仁故意吓得那就是一个害怕。
“郡主,怕什么,出什么事我兜着!”回答他这腔热血的是夏晴的一个白眼。夏晴对着话筒道:“以后,这个疯子的话不用听!当他不存在!”说完扭头就回了后院,这小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去搜了我还搜什么啊!
金应仁看着她,唉,郡主没有好奇心不说,胆子还挺小的,当我不存在么,这是个好消息。光明正大的在南书房门外,扎搏停当。光明正大的正想飞檐走壁呢,却见不远处,伊春秋对着他正有条不紊亲切友好的招手呢。
“伊叔父有什么指示?”
“嘿嘿,金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叔父是当不起的,说起来,你不害我们也就烧高香了,怎么敢劳烦你亲自动脚翻墙去南书房里探险呢!”
“伊大人,你瞧出来了”金应仁说得不好意思极了,还摸了摸头,以示自己的单蠢。这都还看不出来,我这监护人也白当了,伊春秋不理他的装,笑着点了点头:“嗯,看出来了,主要是金公子这时间地点都选得太过明显了,看不出来只能是说明我这眼珠子一点儿用都没有!”
“伊大人,郡主刚才吩咐下来了,当我不存在!”
“她是这郡主府的正经主子,下人们当然得听她的,可我是谁?我是正经的她的长辈之一,金公子你知道的罢?我看到你了,就得当你存在,还得好好的招呼好你,不然郡王爷要请我喝茶的时候,我说不出个三二一来,那不是讨骂么?”
“切,那人找你麻烦了?别担心,他上头还有我爷爷压着呢,反不了他!”金应仁把扎搏好的衣服重新放了下来,看来,时机是不对啊,青天白日的翻墙什么的,确实是错误的时间点!
伊春秋听这家伙提起他老子那一点也不尊敬、不在意的语气,噎了一下,心道,不知道我那些兔崽子背着老子是不是也这般没大没小!这金郡主果然是个受夹板气的主。> “嗯,我让他们炸点麻辣牛肉来,还有我存着的几坛好酒,咱们慢慢喝着聊,我这也好几天没过来了,有点什么事情,我也听听,热闹热闹!”
金应仁只盼着月黑风高时好做事,这时候当然有人陪聊自然是好啦。三杯酒下肚,就哇哇哇的说起来了,一不小心,还把自己在穆家立的规矩给说了几句。
“金公子啊,这穆家的事,就当你没说我没听到,嗯,咱们从头聊聊,这镇国将军确实是要寻块玉佩,你怀疑是个见物如朕亲临的信物,你跟在先皇身边也不短时间了,先皇提过?”
“没有,当初我送信给郡主时,先皇亲自派的差,那也没提,当然了,郡主我们之前常见,这不用,关键是,我爷爷今儿早上跟我说了,这是戏台上才有的玩意,也就是说,我爷爷都没听过有这种东西……”
“金老郡王那是有见识的,他说没有肯定没有,你怎么会想着翻南书房去呢?”
“唉,这不怕个万一嘛,先皇已经这样了,是吧,万一谁捡一个先皇之前用的玉佩什么,随便那啥,不是会让人误会么,你说,开个玩笑什么无关紧要,可真到都统面前去如朕亲临一翻,那要误了事,可就是大事,你说我这想法不离谱吧!”
伊春秋停下了往肚子里倒酒的手,看着眼前这小子,这想法果然不离谱……别人好说,先皇可历来是个不按规矩出招的家伙,没少干拿些玉佩往外下口喻的事,这真让有心人钻了空子……自己这大后方可就守得有点假了。当下就显出几分醉意来:“你这话实在是有理,你说吧,都是两肩膀上顶个脑袋,怎么你的就这么灵活呢!”
“是吧,我就想着,晚上我翻进去,细找找,先皇好玩意儿也多,万一什么地方拉下一块半块的是吧,我爷爷也说了,万一有,就藏起来,什么人都不能给,不然,我怎么保得了郡主的平安……”
“你爷爷,那就不是凡人,真是诸葛孔明在世,佩服……”
“我也服我爷爷,不服我那小心小胆的爹!”
死小子,你那爹也不省油哇,说起来,这姓金的有一个真得服一个!伊春秋在肚子里叽歪。但却一脸认同地看着金应仁。
“伊叔父啊,伊大人,这么些日子了,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我这脾气急啊,心里存不住事!……”
伊春秋点头不已……
……
两人很有忘年交的知心感,再喝了一瓶后,南书房面前就多了两个扎搏整齐的男人。张纲眼睁睁地看着伊春秋同金应仁翻进了南书房…我的个去,自己个的家,为什么要翻墙?
接到报告的夏晴也只能默默地写了个服字,同时打消了晚上进南书房的念头。也对,还是这两人行为看着离谱其实很对,这时候谁也不会防着南书房里进人了。真晚上了,南书房里漆黑一片,能查到什么?夏晴起身进了自己的小厨房,准备给这两位备点新鲜吃法,麻辣味是两人的最爱,夏晴准备着做个麻辣干锅,牛肉两人吃着,那就吃兔肉吧……
再做了个麻辣洋芋条,顺手做了份麻辣味的红烧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