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奴出来,出手十分不凡,一个顶俩,又是扎金针,又是灌汤药。渐渐两个小虫子恢复了生机。两人躺在哪里,呼吸渐渐平稳,胸膛起伏,看起来分分钟能坐起来,又可以大展拳脚……
“主子,没事了,这两人,喘上一会儿必定会醒过来。”
“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主子,这不辛苦的,能替主子分忧,是奴才的福气。”
“好了,怎么回事,不是早说了,别奴才长奴才短的吗?怎么这风气越来越强,还说不听了?”
“主子,奴才告退了,这件事情不能怪我们,是管家吩咐的,再说了,作为一个人,必须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目送着自己的木头人退了下去,夏晴没有再说什么,对,认清自己的位置,木头人认不认清,没关系,别看人家木头木脑的,心里挺清楚的,现在的关键是,自己的位置认清了么?
坐在椅子上夏晴一动不动地看着两皇家暗卫,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叩击有声。这两个人醒过来后,这件事情怎么办呢?
对方不但占了先机,关键还懂法术,非悟又在他们手上,顾及非悟的安全…咱们出手顾虑必定…不对,夏晴猛然想起来了,对方当非悟是活佛,那么不可能伤及他的性命,而一个和尚,如果自己不当非悟是自己人,那么非悟反而是对方的绊脚石!如此,万事好办了。
夏晴想定了这一切,但是,两个醒过来的暗卫摸着自己的光头,却是死不应声。哪怕对方是夏郡主也不行,这可关乎皇上的性命。
夏晴张了张嘴,也不好说:你家主子的皇上可是先皇,真是揭破了这个闷葫芦,你们主仆三人,一个都跑不了!小皇帝先不乱猜,但如今掌权的一帮子大臣,谁不愿意大权在握?辅佐一个小皇帝,同一个成年皇帝,谁更轻松?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招了。”
“郡主,请看在之前的彼此认识的份上.”
“已经是看在昔日的交情份上了,不然你二位肯定不在我这里。”
“郡主,好人做到底,请借几个护卫,我们一定要救出主子。”
“我护卫可不多,本事也不高,真没法参加你们的救人行动。”
“郡主,他们只九人,我们一定能行的……”
“那你们怎么会昏迷在那荒地里?”
“受了这些喇嘛的欺骗了,还以为他们没功夫,很容易对付。”
夏晴不说话,难道换了时间同地点,难道二位智商就上线了?话说大金朝也太不靠谱了,挑选暗卫时,也不测试下智力?但眼下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聪明不聪明也无关紧要了,夏晴深深叹息,可惜的是,这烂摊子能砸自己手里?看着这两个一脸白痴的暗卫,越看越担心。外头那个非悟实在是一大祸患。
“郡主,郡主?”
“郡主怎么了”
俩白痴问道。
“没怎么,你们有什么打算?”夏晴回过神来,最近很容易走神呢。
“借人。”
“不是我不借,实在是我目前了只有寻常家丁,借给你们只能是送死的份,我家底薄,真没办法。”
“夏郡主,你府里的护卫,那可是大金国都排得上号的。”
“之前,之前,现在我是翘家,翘家,你们有没有常识,我翘家还能带长辈送的护卫?”
“可是……”大师兄二师兄傻了眼。原来郡主是真的离家出走啊……两人眼明心亮,自是没看出丁甲等人的内力有多深厚,按道理他们是能看出别人内力的等级的,但是,目前他们看不出来,只能相信郡主带着的是寻常家丁。
“那怎么办?”两人互相看看,多年的老同伴了,就那么对了对眼神,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能是拼死一搏了,如果万一有什么皇上肯定可以再招暗卫来保护(护法)。
夏晴摊了摊手,耸耸肩。这种大事,小女了也是没办法的。
“郡主,我们去救皇上出来,如果……郡主带着皇上逃……”
“我可没那么快的马,关键是,你们一定要去救人做什么?”
“那是皇上,怎么能被属国掳去……”
“都说了,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和尚,什么皇上,提都别提……”
“那是皇上……”
“皇上怎么可能这副样子,你一心认定是皇上……”不用认定,在这两蠢萌心里,这就是皇上,真要让他们不认,估计移山的愚公还算是聪明、懂变通的。
“如果,只是一个和尚,被喇嘛捉了,信众去抢回自己崇敬的法师,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以一试,你们明白没有?”
“郡主的意思是?”
“就是之前所言的意思,如果去抢一个普通的和尚,咱们不过是得人钱财,出手不论轻重的话,估计我们还有一试的可能性,但如果非要打着什么皇家旗子出来,只怕别人不用动手,只用拿刀比着非悟的脖子,咱们就没招了!”
“郡主的意思是。”看来朽木不可雕,只能说大实话了,智商实在是个紧要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在乎,对方千里而来,必是极在意,只要咱们稳住,抢回和尚这事情可以试一试!”
“可?”
“也不要求你们怎么样,到时候闭上嘴,听指挥行不行?”
“只要我们两个闭嘴,一切行动听郡主的,郡主就肯出手是不是?”大眼睛闪烁着希望之光。
“我出手有什么用,我这力气打蚊子都不够力,我可以让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