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方天行正伫剑立在一个旷野上,身周秋风萧瑟,四野微枯,地面甚是平坦。此时的他双目如电,眼神冰冷,手握神剑,和云中客背靠背,面对着两群人马,其中一群是亚细亚带来的华夏以外的高手,而另外一群却是华夏江湖上的好手。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分你我,似乎很有默契,竟然联手向方天行他们俩进攻开来。
“搓,他奶奶的个熊,这些狗娘养,不知死活的东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留着你们早晚也是个祸害,今天我方天行就大开杀戒吧......”
想到这里,方天行也懒得问候他们了,也不去追问他们的来历,宰了他们以后,他们身后的人自然会来找他的晦气。
“杀......”方天行出手了,他不出手则罢,一出就是最厉害的杀招,他此时的神念已经足够强,自然而然的锁定了在场的所有的敌人,其实他也没有想一下子就把这些人全部干掉,他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因为他平时都是这样战斗的,就是一个习惯而已,只有锁定了敌人,他的剑气才会有的放矢。
“啊......”方天行的剑招才一出手,那剑气立马四野纵横,他耳边很快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那声音响彻四野。这么大的悲惨声一起发出,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声音。
在单打独斗的时候,方天行似乎还没看不出来他这剑招的威力,因为那是一对一,就算把敌人给切了,那也只是干掉了一个人。
而现在眼前的情况,就算方天行的胆子大的吓人,也把他惊得一跳,而他身边的云中客更是张大了嘴,双眼无神,貌似灵魂都被骇的离体而去。
敌人的招数根本没有机会攻击到天行和云中客的身边,因为他们全部都被方天行的剑气搅得支离破碎。
“我搓......呼呼呼.......吼吼吼......好牛叉的剑招......看来这剑招分明就是为了大场面而量身定制的啊......哎.......我方天行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学了这么残忍的剑招啊,屠夫......发明这剑招的......”
方天行本来想说的是发明这剑招的人分明是个屠夫,但一想到他是从剑神前辈那里学来的,他立马闭口不言了。因为在他心中,他是很敬重剑神前辈的,不光敬重前辈那个人,更敬重他的那种勇往直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现在的方天行的所作所为,无不受到剑神前辈的影响。
“前辈,你如果冥冥中有灵的话,请你保佑小子我......”念叨到此,方天行也不知道该说保佑什么了,他心中想的事情太多太多,如果全部念出来,恐怕就算是一个时辰恐怕也念不完,如果现在就说打上天去,那不过是痴人说梦,自欺欺人......
“哎,前辈已经对我够好了,我不能再向他索取什么了,看来未来的路还得靠自己,人---,一定要靠自己......”
想通了这些,方天行忍着心中的呕吐,正准备带着云中客离开去找南宫剑。忽然,从空中飞下一道高瘦的人影,那人影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头,来者不是南宫剑还有谁。
“方兄......啊?这......这是......这是你......这是你干的......全干了......哈哈哈......漂亮......给,接着......这家伙也送给你......”
飞到近前的南宫剑被地面上的残肢断臂,红肉满地,,血流成河的景象惊了一下,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他南宫剑可不比云中客,从出道以来,他杀的修士也不知道凡几,更重要都是他也是用剑的,剑气杀人的情景他最不陌生,就在刚才他还切了一个。而相比之下作为体修的云中客,虽然在江湖上也经常杀人越货,但比起现在这个场面,那只能小巫见大巫。
“好的,谢谢南宫兄,这个家伙的账也记在方某的身上吧,反正我也不差这一个,反倒是你南宫兄,尽量不要为了在下而伤了自家的和气......那样,天行的罪就大了......”
看到南宫剑丢过来的人头,方天行深受感动,南宫剑为了他而不顾南宫世家的声誉,出手为他解决敌人,虽然这个敌人对他来说已经不能构成威胁,但是这种行为已经说能明问题。
方天行接过人头,小心翼翼的将人头收好。
“草......看来方兄还不了解我南宫剑,我可不是大哥羽雄二哥天涯他们,他们有二叔,我父亲和母亲去的早,从小被爷爷惯着,连名字都是他老人家给我取的。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逃出家门,一个人闯荡江湖,最后还是爷爷将我抓回去的,后来我参加了候选大赛和争夺英雄榜,凑巧拔得头筹。我不是温室里面长大的纨绔子弟,我有我的风格和见解,我不代表南宫世家,南宫世家也不能左右我,我只是出生在南宫世家......”
听到这些,方天行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了,都说豪门深似海,看来南宫剑也有他的无奈,但是这不排除他南宫剑确实是一个性情中人,和他方天行何其的相像。他形成现在这样的性格,也可能与从小没有父母亲有关。
对于南宫世家,现在的方天行有一点了解,南宫无恨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南宫惜狂,是老二。还有一个早些年就失踪的南宫惜剑,是老大,也是南宫剑的父亲,看来南宫剑的名字就有纪念父亲之意。南宫惜狂有两个儿子,一个南宫羽雄,方天行和他交过手的,那时候他还不敌他,不过现在吗,方天行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了。南宫惜狂的另一个儿子就是从小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