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麦,我想罗思思她也只是猜测,我们不要理睬她的,你要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看她接下来怎么办?”夏礼周说道。
“我感觉罗思思对我一直有成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总没搞懂,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田理麦悠悠地说道。
“田理麦,要我说,恐怕是你的那双眼睛出的毛病,你自己没觉得,有时候我见你看罗思思的那眼神,我都为你着急,那眼神恨不能将罗思想整个融进心里去,你知道吗?你放的那电,是要电死人的!”夏礼周说道。
“去你的吧!?夏礼周,我根本看都不敢看罗思思,有时候没注意看一眼,被她发现后,她的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田理麦显得有些低沉。
夏礼周一听便笑了起来:“怎么样?田理麦,你这是不打自招!”
正好,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田理麦说道:“夏礼周,别邪说歪叫了,上课去!”
田理麦坐到座位上,又瞄了一眼罗思思,但此时的罗思思根本就没在意田理麦,而一心一意在看书!
一连几天,田理麦都在注意着罗思思,但罗思思根本就好象早已忘了她已经说过田理麦“撒谎”那话一样。
一切都很平静,担心罗思思去告发,看来是田理麦在复习备考时出现的神经质!
离考试还有两个星期的时候,也就是每年高考的那两天,连带星期六、星期天一起学校放了四天假,田理麦的父亲田禾壮提前赶来了学校,父亲田禾壮见了田理麦说道:“麦儿,你就不要回家了,由于路途遥远,你回家也只歇得到一夜,去来还挺累的,你就在学校复习功课!”
许多同学都回家了,夏礼周也回去了,田理麦也想回去,但听父亲田禾壮这样一说,便打消了回家的念头,他回答父亲田禾壮说:“好,爸,我不回家,我就在学校复习,待考试完了再回去!”
“麦儿,我听你姑姑说,你姑姑托你妹妹孙军莉给你带了两百块钱,说你死活不要,你那是怎么回事?”父亲田禾壮问道
田理麦听父亲田禾壮突然说起姑姑给钱的事,不敢正眼看父亲田禾壮,他低垂着头说:“爸,当时你给我给得有钱,我也没有用完,就想不要,没有别的意思,到最后我还是收了的,不过,姑姑给的两百块钱,我还放着,没有用!”
“麦儿,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那是自己的姑姑,姑姑只要给,你就拿起!”父亲田禾壮说道。
“爸,我是这样想的,当时我身上还有钱,就不想要,要知道,我现在读的是初中,今后还要读高中,读大学,少不得有机会給姑姑他们增加麻烦,再说,姑姑她给钱让俵妹妹孙军莉带给我,让我在俵妹妹面前成了什么人?”田理麦抬头看了一眼田禾壮,又将头低垂着。
“麦儿,就你这点脾性,跟老子一巴二壳,象老子得很,男儿是要有点性情,不然让别人看不起,麦儿,别看你爸腿子有点残疾,但让别人看不起的事,你爸从来不做!”父亲田禾壮说道。
“爸,你这是自吹自擂,其实,爸,你在我和妹妹的眼里你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父亲,就象我妈是天底下最优秀的母亲一样!”田理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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