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特别胖也不算特别瘦,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体重也就六十五公斤的样子,奇怪的是山脚下真他娘的冷,冷得我直哆嗦,牙齿直打颤。
阴暗的山脚下,透露着诡异阴森的气息,四周的草丛树林,静悄悄的,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虽然刮着咝咝作响微风,树叶在风吹动下,显得好似一张魔爪,在阴森的树林肆意的摇晃着。
我拿着手里的强光手电筒四处乱照着,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了这座山脚下,但我有种直觉祝台肯定在这里。
我冷得浑身直哆嗦,脚底板已经麻木了起来,手指已经被冻得僵硬,隐约间还带着一丝疼痛感,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我在想,祝台有可能现在正被敌人包围,如果我打退堂鼓,祝台可能就有危险了,这样的事情我自问还真干不出来。
眼下突然冒出一座破旧不堪的坟墓,我借着手电筒光亮望去,直见坟墓已被挖掘,破烂的棺材板已被丢弃一旁,棺材内空荡荡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我走过这座已被挖空的坟墓,来到一处凉亭前,这座凉亭常年失修早就不成样了,看着面前的石桌石凳,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而且还让人联想不断,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的乌鸦叫声,回荡在整个山中,我这才猛然一颤想起来找祝台。
我很诧异自己为什么看见凉亭,竟会站着原地发起呆来,着实很难想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得去找祝台,说不定他此刻正命悬一线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纠结,急忙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不大的工夫,眼前就呈现个山洞,山洞中传来忽暗忽明的光亮。
看样子山洞中有什么东西,我怀揣着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了洞口,伸着脑袋往里瞅了瞅,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的东西,而那点光亮好似离着很远。
我拿着手电筒试探性的往里照了照,直见洞口只能够容纳一人大小,奇怪的是,洞口内洞壁竟没一丝灰尘。
这说明了什么,洞口肯定常年有人走动,身上的衣衫都把洞壁上灰尘摩擦干净了,我敢大胆推测祝台跟一些白衣人,很有可能就进了此洞口。
祝台走得那么匆忙,他肯定是猜测白衣人跟张岳清等人有什么关联,以祝台的稳重的性格,一般情况他不会那么匆忙的。
想到至此,我也开始怀疑了起来,毕竟突然出现的异形白衣人,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跟张岳清等人有关联,我站着洞口稍作斟酌便走进了山洞深处。
当我迈开第一步的时候,便点燃一支烟,直到我抽烟抽到嗓子疼的时候,那闪烁着的光亮处显得越来越明亮了起来,渐渐地发现,洞口也比之前要宽敞了不少。
本来只能容纳一人大小的洞口,此刻能容纳三个人样子,等我走出山洞的洞道,眼前顿时就豁然开朗了起来,呈现一座庞大扩宽的空间,洞壁四周挂着一些灯笼,看着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
而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景象,这不跟上一次去的刘瘸子哪里,不也是这样的景象吗。
难道说,这里就是刘瘸子葬身之所吗,感觉不可能,我排除了这个想法,只能说接近刘瘸子的那个山洞,不可能就是刘瘸子死的那个山洞。
再看壁洞四周,每各三米就有一处洞口,看样子此山洞还有其他的路可走,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过来,难道是贯通着每条路。
此观念一处,暗道糟了,恐怕我们是着了道了,仔细一想又感觉不对,即便是着了道了,为什么没看见祝台跟白衣人的踪影呢。
一路上,我可是穷追不舍的跟着,怎么没看见他们呢,难道是我走错了方向,或者说他们的战斗早已结束了。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胡乱揣测着,正当我遐想之际,突然一处洞口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我急忙躲到了之前走出的洞口,竖起耳朵细听他们的谈话。
“我说二子,花面郎让你去办的事情,到底咋样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他们踪影?”
一个年纪摸约十七八的少年,向所谓的二子问道。
二子一撇气,咋咋呼呼的说道:“谁他娘的知道啊,弑魂使者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可书信里是说子时到这里来接头的。”
“玛了个巴子的,这些鸟人就是耽误事,害的老子们在这里遭这罪。”
十七八的少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脚踏着埋怨的骂道。
我心里听着,倒是暗暗一惊啊,弑魂使者,花面郎想搞什么鬼把戏,怎么把这些人请到了这里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弑魂者,他们算不上是人,但他们跟人差不多,只不过这些人通常都是夜里行动,白日基本上都是躲到阴森的地下。
由于他们常年不接触阳光,所以导致了这些人有张苍白的面容,让人看着都不经暗叹恐怖,而能做弑魂者的人,通常都是心狠手辣,甚至对自己的亲人都不会手软的。
故此得名,弑魂者,他们有歹毒的手段跟邪术,这些人一旦出现,天下的苍生就有危害了,真不知道花面郎等人,是怎么接触到这些人的。
我忽然间想起来,原来我的直觉是没错的,让我欣慰的是,祝台他们还没到这里,没想到我还是第一个先到山洞的人。
“唰.........唰”
忽然几处洞口传来一阵阴风,刮得甚是欺人,洞壁上的几个灯笼,忽明忽暗的,好几次险些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