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对于杨啸来说似乎并不难学,没骑几里路,杨啸已经骑的十分自如了。但是玉玄子却差的太多,根本不敢直起腰来,一路上都几乎是趴在马背上。不过也多亏有了马,要不这一路的山路走起来肯定是相当吃力。
……
扎南伦布寺,依着山崖而建,整座寺院大多由木头建成,与西藏其它寺院颜色主要由白,红,黑三色构成不同,这座寺院却是清一色的白色,仿佛一片祥云依附在山崖之上。
杨啸感觉这扎南伦布寺虽然没有大昭寺那么金碧辉煌,雄伟壮丽,但却庄严肃穆,更显出一种神圣的感觉。
走进寺院,来这里朝拜的人并不多,多不丹带着杨啸和玉玄子径直向寺院后边的一个角楼走去,显然他对这里并不陌生。
角楼里坐着一位身穿红色僧袍,外披黄色法衣的老喇嘛,古铜色的脸上刻着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只见他右手转着转经轮,左手拨念红色念珠,闭目默念着经文。
多不丹恭敬的走到老喇嘛面前,刚要开口,老喇嘛却先睁开了眼睛,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只见他目光明亮睿智,显然是一位得道高僧。杨啸和玉玄子不用问也知道这位一定就是活佛根敦穆措。
简单的问候和介绍过后,还没等他们说明来意,根敦穆措活佛却先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在梦里梦到了你们来这里找我,但是我梦中一共有四个人,你们三个我看得很清楚,只有一个人我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听完这话,杨啸心里很是吃惊,活佛在梦中看不清的那个人,想来就是自己身上附体的凶灵了。
“根敦穆措活佛,我的这位朋友被一个凶灵附体了,您看不清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体内的凶灵。”多不丹看了看杨啸对活佛说道。
“您既然梦到了我们,自然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了?”玉玄子说道。
“我知道你们来找我,是想去沙姆巴拉洞穴。”
“是的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去沙姆巴拉洞穴,我想再去一次那里,寻找我的兄弟斯郎降措的下落。而杨啸去那里是想找灵树的果实,来抑制他体内的凶灵。根敦穆措活佛没有你的指引,我们是无法穿过密林找到沙姆巴拉洞穴的”。多不丹说道。
“二十年前你和斯郎降措找到我的时候,我可以让巴桑给你们带路,但是现在他已经很老了,这几年连扎南伦布寺的大门它都不曾出去过。”
“巴桑还活着!真没想到这次来还能再见到他。”多不丹有些激动,但转瞬间有为难的说:“可是凭我们自己是无法找到沙姆巴拉洞穴的入口的,根敦穆措活佛还请您给我们指引。”
杨啸听着多不丹和活佛的对话,心里想:不知道这巴桑到底有多大岁数了,但是他既然知道去沙姆巴拉洞穴,一会可以让他帮忙在地图上标记下就好了,我们自己找过去应该也不有什么大问题,想到这里杨啸开口说道:“我们能不能麻烦下巴桑,让他在地图上把路线标记出来,我们自己再按地图找过去。”
根敦穆措活佛听到杨啸的话后,向着杨啸摇了摇头和蔼的笑了笑。
多不丹刚要说话,这时一个年轻的喇嘛,左手提着一个木桶,右手拿着三个瓷碗走了进来。
“你们也赶了一天的路,先喝口水吧。”
根敦穆措活佛说话间,年轻的喇嘛已经把碗摆在了杨啸等人的身前,这突然进来的喇嘛虽然让杨啸几个人感到有点奇怪,可是一路赶路过来,也确实感到嗓子发干,至于向巴桑问路的事情,杨啸觉得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先喝口水再说。
不一会年轻喇嘛就帮三个人把碗里倒满了水,杨啸端起碗来,还没等放到嘴边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味,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喇嘛居然是可以喝酒的,杨啸只是稍微喝了一小口,只觉得从嘴里一直辣到胃里,没想到这酒居然如此浓烈。
转头再看玉玄子,这小道士竟然已经喝完了一碗,倒也不客气,又向年轻喇嘛要了一碗,杨啸没想到这小道士酒量居然这么好。
而多不丹却喝的不缓不急,每喝一口还要用嘴吹吹,仿佛这酒不仅烈还很烫。
杨啸刚想问能不能换一碗水喝,这酒太烈真的喝不下去。这时根敦穆措活佛却笑着问玉玄子:“在你的碗里,你看到的是什么?“
见活佛问自己,玉玄子有点不解的答道:“这不就是一碗普通的清水吗?不过味道倒是有一点甜。”
怎么可能,杨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一个桶里倒出来的,为什么他的是水,自己的却是酒,但看玉玄子喝起来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是酒。
根敦穆措活佛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又看这多不丹问道:“你那?你得碗里应该不是清水吧?”
显然多不丹听了玉玄子的回答后也很诧异,见活佛问自己,忙又喝了一口碗里的东西,皱着眉疑惑的说:“我这碗里怎么是一碗热的酥油茶。同一个木桶倒出来东西,为什么会是不一样的?”
根敦穆措活佛并没有回答多不丹的疑问,依然微笑着点了点头,之后看向了杨啸。
杨啸知道活佛也是要问他碗里的是什么,听了玉玄子和多不丹的回答,杨啸确定这桶里的水肯定不一般,而这似乎是根敦穆措活佛对他们进行的一场测试。
“我这里是一碗烈酒,辛辣无比。”杨啸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玄子听多不丹和杨啸说完,忙放下手中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