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到了。”马车夫的声音,马车已经停下。
楼池月下了马车,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吩咐了车夫,这马车居然把自己拉到了睿亲王府门口。
“王爷已经回府了。”侍卫一认出她,立即迎了上来。
好吧,认命吧,等想到更妥当的方法再出宫。楼池月心下想着,抬脚进了睿亲王府。
书房内,云正刚把写好的一幅字团了团,扔在了地上,一抬头,看到了楼池月,顿时,他惊喜地迎了上来,“你怎的来了?”
楼池月郁闷的天空刷一下亮了,两撇柳叶眉向上扬了扬,“不欢迎呀,那我可走了。”
这身还没转,人已被拢在怀里了。
只为贪恋你的怀抱,我筑就心的攀笼。
“云正。”
“嗯。”
“云正。”
“嗯。”
“云正。”楼池月秀脚一抬。
“没踩着。”云正早跳开了,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惫懒样才是他的本相吗?我是不是被他的冰山脸给骗了。楼池月愤愤不平的拍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来,“哪,答应你的那首词。以后怕是不能出宫了。”
苏轼悼亡妻的《江城子》,云正自他的王妃去世之后,戍边五年,至今未娶,算是重情的,配得上这首词。
“池月,我……”
“我回宫了。”楼池月没等他把话说出来,背着他扬扬手,快步离开。他的从前她不想知道。人生能把握的只有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