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欧阳和月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米粒儿竟然还没有回去休息。○晚上可不是她值夜的,她还守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她趴在她的床边,看起来也很是累了,欧阳和月起身,想要自己倒杯水喝,不想吵醒她,可是一不小心还是把她吵醒了。
这丫头睡的还真轻。
“怎么不回去睡?”
欧阳和月坐回了床上,再看到抬起头的米粒儿时,顿时吓了一跳。
这死丫头,眼睛怎么了?怎么肿的像两个桃子。
她吓坏了,以为她被什么毒物咬伤了,她可是个开朗的丫头,她就算是受罚也没有见她哭过啊。
更何况晚上她不是去见她的心上人了吗?欧阳和月突然想起来,赶紧抓住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晚上没见到人?”
米粒儿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时只觉得心痛,都忘记了已经哭了半个晚上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肿的像桃子。
只是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担心的看着自己,心中突然慌乱了。
“主子,奴婢没事儿啊。奴婢就是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米粒儿慌乱的起身,想着要躲开欧阳和月的目光,她也觉得自己的眼皮太过沉重有些担心她会看出她哭过的痕迹。
“你见到人没有?见到他没有?”
欧阳和月有些着急。
“米粒儿你快说啊,发生什么了?”
看着米粒儿那样子。欧阳和月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原本还以为米粒儿是会开开心心的回来的,但是现在情况显然是她预料之外的。
她那红肿的如同桃子一样大小的眼睛。一定是哭了很久啊。
“你说不说?是不是想要打你板子你才说。”
欧阳和月从床上已经下来了,她伸手抓住她的胸襟,使劲儿的摇晃着她,可她就像是昏迷了一样,就是不说话。
“说话?米粒儿你行啊现在敢抗旨了?”
“主子……”
米粒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欧阳和月抱进了怀里,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见到了,见到了,可是……可是……可是还不如不见……”
“发生什么事儿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欧阳和月见米粒儿哭的厉害。她突然一起是林玄冰欺负她了,赶紧将她从怀里推开,查看她的头发是否凌乱,可是米粒儿的头发一丝都没有凌乱。她的衣衫也很是完整。根本不是被欺负的模样啊。
可是她见到林玄冰应该是高兴的,到底为什么哭成这样,“米粒儿,你该不是以为要离开我了难过吧。”
欧阳和月突然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啊,你这个死丫头,原来一直哭是因为要离开我不舍得啊。”
欧阳和月笑嘻嘻的说着,“没关系的。你就算是嫁出去了呢,你只管过你的好日子就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一块腰牌,到时候你想要见我随时进宫见我啊。”
欧阳和月使劲儿的拍着米粒儿的肩膀,觉得她这丫头真是可爱,原来对自己这么好,感情这么深厚。
“主子,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哭的厉害,“他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
欧阳和月愣住了,这不你可能,不可能啊。
“这是真的?”
“他根本不喜欢奴婢,主子你说的对,他根本就是个骗子。是奴婢有眼无珠,是奴婢不该有这非分之想的。”
“我去找他。”
欧阳和月火大了推开米粒儿就去找林玄冰去,大半夜的她硬是要闯入林玄冰住的地方。
米粒儿没拦住她,看着闯进了林玄冰住的地方,可是推开门进去,却是空无一人。
“人呢?”
她跑到玲儿住的地方,里面也是空空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闻声赶来的仆人,见到欧阳和月如此恼怒,赶紧解释道,“娘娘,他们二人在一炷香前就走了。”
“走了?”
“是!”
“大半夜他们就走了,这个林玄冰太过分了。”
米粒儿为此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儿,每天不吃不喝,直到苏南歌他们把边关的事儿解决了,他们回宫。
欧阳和月回宫的时候,肚子已经像是扣着一个面盆。
一路上马车颠簸,欧阳和月倒也没觉得什么,只是晚上休息的时候,脚会水肿。
每天晚上米粒儿都会给她捏脚,给她按摩,渐渐地似乎也放下了。
“主子,上次您在布衣王府的时候,瑞王其实在外面找了您很久,他似乎……”
“别乱说话。”
欧阳和月早就已经听说了,可是她不想因为瑞王再扰乱自己的心了,毕竟她和瑞王现在只是朋友。
苏离被苏南歌留在了江南,说是那个地方是全国最富饶的地方,那里也是苏离老丈人所在地,让他留在那里帮忙。
“米粒儿这些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别让我在听到一次。”
欧阳和月有些恼怒,她现在怀有身孕,不想生是非。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象的样子,她们刚刚回宫,就听到了传言。
而且这些传言,都是欧阳和月在宫外都没有听到过的。
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能够听到别人在传言她和瑞王的事情,似乎还有更过分的话。
一回宫,苏南歌就忙着处理朝政,太久没在宫中,京城要处理的事情也是一堆。加上欧阳和月怀有身孕,这一路回京旅途劳顿,他也希望欧阳和月好生的歇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