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夜里没有回外婆家,而是留宿在酒店,一晚上的时间我教她记了不少穴位。
早上巴特来接我,见到伊琳娜和我在一起,巴特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而是冲我挤挤眼,我想在俄罗斯这方面是很开放的,所以巴特觉得伊琳娜在酒店留宿很正常。在酒店自助餐厅吃早餐的时候,趁着伊琳娜去取食物,巴特嘿嘿笑着问我:“鹏,伊琳娜怎么样?”我呵呵笑着回答:“速别了(太棒了)”巴特说:“看来是你神奇的针灸把伊琳娜迷住了,伊琳娜对男人的要求一直都是很高的。”我笑着点头说:“是神奇的针灸把伊琳娜迷住了,她比较好学。”巴特听了,哈哈笑着把手伸给我,我用力握住他的手,我们互相挤挤眼,然后会心一笑。吃过早餐,伊琳娜回去陪外婆外公。我和她约好,工作结束后,我去她外婆家给她外婆针灸。
俄罗斯木材铁路发货检尺用的是最常用的捆检法,捆检法是量取木捆或木垛的宽、高(或木捆的周长)和长,直接计算出米数或再乘以密实系数即可得该捆的材积。这种捆检法简单易行,检尺效率高,但是用这种方法,买方和卖方检尺的结果肯定会有一些出入。为了不产生歧义,卖方和买方会各派代表监督装卸工人检尺。我按照上次的经验,特意买好了几瓶伏特加送给货场的工人。收到伏特加,工人们没有磨洋工,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完成了五个车皮木材的检尺和装车,我很认真地一笔一笔做了登记。w交醭。所以我还要在乌?乌德停留一天时间。
吃过午餐后,我要巴特送我去一趟火车站。来乌兰-乌德之前,我在电话里和斯维塔约好,国际列经过乌兰-乌德时候,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车站见她,现在刚好时间来得及去见她。巴特问我去车站要做什么?我说,今天国际列刚好过这里,我去见一个去中国的朋友。巴特以为我去见回国的中国朋友,就没有多问什么。把送我到了火车站后,他留在车上等我。我看时间还早,便先去火车站旁的商店买了两瓶格鲁吉亚葡萄酒和一瓶亚美尼亚白兰地,又买了二十块萨马拉产的黑巧克力和五个博罗季诺黑面包,经过花店的时候,买了一束鲜花。手捧着鲜花走进火车站的时候,见到两个巡逻的俄罗斯警察,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不过我装作很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警察只是随意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拦下我,我想他应该把我当成布里亚特人了,也许是我手里的鲜花要他以为我是布里亚特人,中国人很少会有像我这样拿着鲜花来火车站的。
国际列在乌兰-乌德只停留二十分钟时间,我在站台上和列娜打了个招呼。列娜告诉我,胖子和老陈他们现在生意很好。列娜给了我一个电话,要我有时间给胖子他们去电话。
斯维塔在包厢里等我,见到我手捧这鲜花进来,非常开心地给了抱着我一通热吻。动了情的斯维塔动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指了指手表,见还剩下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斯维塔只好作罢,又不甘心地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我把买的东西交给她又交给她五百美金,告诉她,五百美金转交我父亲,一瓶格鲁吉亚葡萄酒和十块巧克力留给她,剩下的东西要她一起转交给我父亲,等国际列回来的时候还和以前一样,帮我带一些人参和减肥茶过来,我在新西伯利亚等她。斯维塔说,她只留几块巧克力,剩下东西她都交给我父亲。说着话的功夫,国际列快要开车了,没来得及和我亲热,斯维塔有些遗憾,恋恋不舍地把我送下车。见国际列开走后,我心想,幸亏国际列只停留二十分钟时间,要是像在新西伯利亚一样停留四十分钟时间的话,那我今天就要彻底体力透支了,昨天夜里我可是没少在伊琳娜身上指导针灸。
回到伊琳娜外婆家,伊琳娜敏感地闻到我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道,用鼻子在我身上使劲闻了几下后,她问我:“鹏,你身上哪里来的女人香水味道?”巴特在一旁说:“这不是你的香水味道吗?”伊琳娜凑到巴特面前“你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吗?”巴特呵呵笑着说:“我觉得都差不多。”伊琳娜举起拳头在巴特鼻子下边一晃“巴特,你是不是带着鹏去找女人了?”巴特哭笑不得地说:“我们在货场工作了大半天时间,我难道带着鹏在货场找女人吗?”伊琳娜不依不饶地说:“鬼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货场工作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带着他去找女人,我告诉我表姐,饶不了你。”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伊琳娜要醋性大发,一旦男女发生过关系后,就是截然不同呀,女人会把男人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我只好嘴里解释:“我刚才去火车站见一个去中国的朋友。”伊琳娜有些不相信地追问:“鹏,你在乌兰-乌德有朋友吗?你的朋友还是个女的?”巴特替我回答:“鹏除了我之外,在乌兰-乌德哪里来的朋友?刚才鹏去火车站,送一个坐国际列路过这里的朋友,不过他的朋友是不是女的我就不清楚了。”我苦笑着说:“我一个在莫斯科工作的朋友,是个女的,我来乌兰-乌德前听说她坐国际列回中国,刚好今天国际列经过乌兰-乌德,我就去看看她。”伊琳娜这才相信了,不过还有些疑问“鹏,你肯定和她做过什么,不然你身上不会有这么强的香水味道。”哎!女人来了醋劲,真是比侦探还侦探,鼻子都赛过警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