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可是当朝首辅,能将二儿子教养的这么傻白甜,即使是孟栩苒也不得不服气,这家教真逆天了。
所以孟栩苒对于眼前的二公子能平安的活十几年,真不知是不是天天求神告佛,还是人品爆发,不然怎么能活下来的。
“原来如此”孟栩苒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见孟栩苒点头了,张二公子顿时就有了心里准备,毕竟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很自觉的就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直接要塞到孟栩苒身上。
孟栩苒看着眼前一只刚才拉过下人,还抓过门框的手伸了过来,顿时眼睛一凝,至于这双手上的银票,直接被孟栩苒忽略了,毕竟这点银票,他还看不上眼。
“张二公子,你这是想干嘛,当面索贿吗?”
听到孟栩苒的话,张二公子生生的停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孟栩苒,又看了看手里的银票。
不要钱,那刚才为什么点头,看到和他保持距离的孟栩苒,张二公子一阵恼火:“孟栩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了钱赶紧走人,别在我张府碍眼。”
只见张二公子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寂静,不管是张家下人,还是旁边看热闹的人,全部要多远跑多远,因为他们发现站在张府门前的这个督主,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像是要食人的猛虎一样,让其不敢对视。
孟栩苒带来的人全部打了一个机灵。随即就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将还要继续叫嚣的张二公子给按在了地上。
“督主,此人竟敢诽谤督主。我等已经将其抓拿,只等督主吩咐。”
“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了钱赶紧走人?”孟栩苒怒极反笑:“给我将那张银票塞他嘴里。”
听到孟栩苒要将银票塞他嘴里,张二公子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敢”
额,孟栩苒的手下一愣,他家督主有什么不敢的,也就是眼前这个傻叉才敢这么和督主说话,随即就使劲捏住了张二公子的嘴巴。不让他在继续说出污言碎语,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张二公子手里的银票。呵呵,这面额还不小呢,一万两,不过督主已经说了。要将银票塞张二公子嘴巴里,所以他们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将眼前这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进了张二公子的嘴里。
呜呜,张二公子拼命的挣扎,想摆脱侍卫的钳制,可惜他的力气那里是侍卫的对手,顿时嘴里的银票就被塞进了喉咙,然后一个下咽,就不见了。
“怎样。这罚酒好吃吗?”孟栩苒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二公子。
本以为张二公子会继续骄横跋扈下去,可是在孟栩苒问完话后,眼珠子一红。直接就哭了出来。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二公子,孟栩苒生生的退后了两步,本来有心继续教训张二一顿,可是现在的张二在孟栩苒面前,就是一个巨大的任性炸弹。
好半天孟栩苒才捏了捏手:“算了,既然张二公子吃了罚酒。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今天的酒宴看样子吃不了了。我还是回府的好。”
孟栩苒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就钻进了车架,今天他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本来今天张家的寿宴他就不会参加,早前甚至准备随便找个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将水搅浑,不让张家的目的达成。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顺利,还没进门就遇到了张家人仗势欺人的事情,孟栩苒借题发挥,不仅不用参加张家的寿宴,还能连消带打的将张家收拾一遍,这让孟栩苒也很高兴。
看着孟栩苒的车架就要离开张府,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的张二少爷,只能恨恨的瞪着孟栩苒,今天他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有心想放两句狠话,又怕孟栩苒不依不饶,最后只能看着孟栩苒的车架远去。
就在大家以为热闹已经看完了的时候,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青衣妇人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扯住了孟栩苒的侍卫。
“你有病啊,赶紧给我放开”侍卫急了,孟栩苒的车架眼看要走了,其他的侍卫都已经跟上了,怎么轮到他就要多一个腿部的挂件?
“不,我不松开“青衣妇人死死的抱着侍卫的大腿,身子则不断的往孟栩苒车架的方向靠,可惜孟栩苒的车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越走越远。
孟栩苒的车架离开,不仅是青衣妇人,就是侍卫也急了,有心狠狠的扯开青衣妇人,却根本不能将腿抽出来,这下侍卫终于发狠了,一只手捏住青衣妇人的胳膊,狠狠的一拧,就听到一阵骨头的响声,青衣妇人随即就摔倒在地。
眼看孟栩苒要离开了,在来一个敢和张首辅作对的人,她是等不起了,青衣妇人一着急,对着前面孟栩苒的车架大喊。
“前面的大人,我有一件关于张首辅的重要事情,想要告知大人,求大人救我。”
声音很大,整条街都听得到,但是基本上没有人会在意,毕竟这个青衣妇人怎么看,就是一个乡下妇人,能知道这是张首辅的家,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知晓张首辅什么秘密,简直开玩笑。
张府的人都不相信,孟栩苒这边的人就更不会相信了,只以为这个青衣妇人想攀附他们督主,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到根本没有人理睬自己,青衣妇人急了,眼看孟栩苒的车架已经要离开这条街,她再也没有机会了,顿时发狠了。
“大人,我要告发,我要告发张首辅,他私吞金川水师的粮饷,足足有三十万两白银,并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