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慕语兮觉得害羞,戳了戳权景陌。
“胳膊还疼不疼?”
权景陌关心起了她受伤的手臂。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我这才不到半个月。对了皇上,臣妾知道一种灵丹妙药,能让我的病好的快,您愿不愿意给我这味药?”
“还有这等药材?你说在哪里,朕叫人去给你弄来。”
权景陌也觉得新鲜,这世间真有能让骨头愈合的快的药?
“这东西呀,在冷宫。不用旁人,要臣妾自己去才行。”
“冷宫?”
权景陌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一脸狡黠的小狐狸,终于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你是在提醒朕,让你去冷宫收拾那赫拉?”
“皇上英明!”
慕语兮听后一下子坐了起来,盘着腿讨好的说道:
“出宫时您说了,要把赫拉交给我办。现在赫拉也在冷宫了,该让我去了吧。若是让我解了气,这胳膊估计好的飞快。”
“你胳膊这样,能去?”
“这有何不能。你下圣旨吧。”
慕语兮正襟危坐好,等待着他下命令。
“好。依你。”
他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副都听她的样子。
赫拉本就十恶不赦,关进冷宫更是无人问津,说句不好听的,后宫就是如此,谁得势谁就是理,现今赫拉被打入冷宫,莫说是生是死旁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谁又敢为一个被废之人出头呢?
“皇上万岁!”
慕语兮激动地大笑,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碰到了受伤的胳膊。
“哎呦。”
权景陌眸色一暗,赶忙要给她看看。
“没事没事。”
看着她莽撞而又不拘小节的样子,权景陌深知她这样的性子早已根深蒂固无法改变。将胳膊抬了抬,慕语兮顺势枕到他有力的臂膀之上。
权景陌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知足。
“皇上您喜欢臣妾吗?”
慕语兮想着刚刚的梦魇。便将问题脱口而出了。
“恩。”
“皇上,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是。你会出轨吗?”
她想知道权景陌的想法,她想知道现代的那个权景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那么爱自己,还会出轨。
“出轨?”
权景陌显然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嗨,就是负了我。与旁人有了情愫。”
“朕只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他淡淡的说着,但是心中的坚定却是旁人不得而知的。抛开政治、抛开该维持的情分,他只想将心真正的付出给一个女子。而慕语兮的出现,让他知道什么是注定的缘分。
她嫁进宫当天便逃婚,本该是死罪,但是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他便觉得是如此的熟悉,好像上辈子,上上辈子都与她见过一般。他将她打入冷宫。慕语兮本该是一生不得出头,但是她第二天便也出来了。然后便是各种啼笑皆非的事情,却让彼此越来越贴近。
“你怎么会这句话?”
慕语兮有些惊讶: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不是现代时候的一首歌吗?
“你看似什么都懂,怎的这都不知道。汉代才女卓文君的《白头吟》中,这是最有名的一句。”
“是吗!”
慕语兮有些惊讶,本以为只有现代的人才有这般情怀,却不想,爱情,是亘古流传的东西。这句话,竟传颂了千年。
“皇上,臣妾给您唱首歌如何?”
权景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唱。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欺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
是现代的时候流行的歌。却将慕语兮唱哭了。她不明白,权景陌说他不会负她。但是为何,现代的那个权景陌,到底是负了自己。
“怎么了?”
权景陌见她哭了,忙转过身看着她。
慕语兮闭上了眼睛,仰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
眼泪是苦涩的,此时的心却是温暖的。
也许,他们终归是不一样的。也许,她之前对权景陌的态度太差了,以至于将他伤的急火攻心,弄伤了手。终归,是她不对,她不该将现代的怨恨带到无辜的他身上。
她到底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论之前怎么掩饰,她爱他,是那么的昭然若揭。
“你会讨厌我吗?我之前那么坏。”
她与他额头相抵,哭着问他。
“不会。”
权景陌也觉得奇怪,好像她无论犯多大的错误,他都不会计较一般。他似乎将一辈子的耐心、细心、热情与关怀都用在了她身上,还觉得不够。
“权景陌,你不能负了我。你真的不能负了我,你绝对不知道,我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接受你。”
是啊,前世,为了那个男人而死,心被刺痛了,伤透了。重生,遇到那个男人的前世,却又最终还是栽在了他的身上。
“朕不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彼岸花开开彼岸,断肠草愁愁断肠。
奈何桥前可奈何,三生石上定三生。
一切不过是轮回,不过是缘分的注定。既然注定是生生世世的相遇,不如去学会抓住与珍惜当下。如果心还未变,不如再勇敢的爱一次。
“权景陌,其实我有很多很多的故事想讲给你听,你听后一定会惊讶,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