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的?”
权景陌阴着脸,心疼的问道。
“哼,你。”
慕语兮不看他,想挣脱着站起来提上裤子,却被权景陌按着不能动。
“朕?昨晚上,把你弄伤了?”
“...”
这是权景陌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话落,慕语兮那张本就羞红的小脸更加涨红,那架势像是要与西红柿比红润。
“色-胚!就想着那事。”
“到底怎么弄得?”
对于慕语兮的控诉,权景陌充耳不闻,他哪里只想着那事了?他现在比较关注她的屁-股。
“刚才你叫纪楠来找我,邪乎的说心口痛,我着急往回跑,就摔到了。”
“...”
“走,朕带你回寝宫上药去。”
权景陌说着便抱起了她。
“不要!我不要让那帮老头看我的屁-股!”
慕语兮在他怀里撒着泼皮,耍赖的样子哪里像个皇后?
“谁说让他们给你上药。”
权景陌脸上无奈,就算她想,他也不会让这样做。
“那让纯伊上药吧。”
慕语兮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行,朕来。”
权景陌抱着她往门外走,慕语兮的一双小藕臂理所应当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听到这话更崩溃:
“不行!那还是让太医吧。”
让自家男人单纯的盯着屁-股瞧,揉揉抹抹,嘶,想想就恶心。
“敢!”
傲娇的景陌君一声斥责,那小丫头就乖乖闭嘴。刚闭上嘴便觉得不对劲:今天犯错的人是他权景陌啊?为什么要她装作小鸟依人。气场,一定是气场的原因。
正殿的门被权景陌推开,门外,纪楠纯伊和很多太医都毕恭毕敬的跪在了门口,刚刚皇上皇后一副在生气的样子,他们不敢招惹。
“你们跪着做什么。起来。”
权景陌一头雾水。
纪楠纯伊更是一头雾水...刚刚不是在吵架吗?现在怎么又搂又抱的!
“皇上,奴婢带来了太医。”
纯伊一直以为是权景陌心口痛。
“都走吧,取些医治挫伤的药膏送到寝宫去。”
权景陌说完便抱着慕语兮回了后面。
纪楠纯伊看着皇上怀里装作鸵鸟状的慕语兮,心中猜测连天:难道是皇上装病。皇后发怒,皇上更怒,结果打了皇后?
要不然为什么皇后不能走,而皇上又要挫伤药膏呢?
有问题...这便成了权朝皇宫的一大迷案:皇上到底有没有暴力倾向...
另一边,刚刚被皇上皇后使用激将法激怒的“小白鼠们”分别在自己的寝宫里坐立不安。
“公主。您自从在御龙宫回来,已经在院子里踱步了一个时辰多了。”
权瑾夏身边的宫女傻傻的站在那也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是吗。”
权瑾夏情绪不高,一直伤感着来回徘徊,心乱如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西陵昂要娶别的女人,西陵昂明天就要去做三天的流水酒席挑女人,西陵昂,西陵昂...
脑中想的全部都是西陵昂,他笑时候的样子,沉默时候的样子。开口说话的样子,劝慰人的样子,跟下人说话的样子,所有的一切一切,她发现她早已经将他的一举一动印在了脑子里,印在了心里。
“回去吧。”
权瑾夏径自走回寝宫,关上了门趴在了床上。
眼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来,毫无感觉,直到嘴里有咸咸的味道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大概,是爱上了吧。”
权瑾夏自嘲的笑了笑。
突然发现。以前对玄朗的那份自以为的执着,是多么的幼稚,像这样的痛彻心扉她以前有何曾领略过?
“何苦呢。”
权瑾夏后悔,后悔上午西陵昂那样直白的问她时。她却没有答复。
慕语兮说的对,西陵王总是要带一个女人回去,既然她不行,西陵昂肯定就会选择别人了。
想象着未来三天西陵昂要面临的一切,成群结队的美女会簇拥在他身边,软言软语的叫着“西陵王”。而他呢?大概没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女人的诱-惑吧?那时候他许是早就将她抛之脑后了。
西陵王暂住的宫殿之中。
西陵昂气冲冲的回到了宫殿,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处的如狮子发怒般的狠戾是随从们没见过的。
“国王,您怎么了?”
有人靠上前来询问。
“别烦我。”
西陵王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剑,疯狂的舞着,消散着心里的气焰。
院中的树很多,但是多是刚刚嫩了的绿叶,西陵昂一同胡乱的舞,叶子齐齐散落,美不胜收。
“哇。”
随从们围在旁边看,不由得发出惊叹。西陵国虽是草原部落,但是并不打仗,西陵王的武功好,但是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动手了。
“怎么了这是。”
权景言闻言从屋中走出来,问着旁边的人。
西陵国一群人共处一个宫殿,虽然两国交好但是权景陌也是留有心眼,所以权景言被派到这里与他们同住。
“四王爷,国王从御龙宫回来就这样了。”
权景言点点头,他一直知道皇兄和小兮的意思,想撮合皇姐和西陵王,今日小兮设宴宴请他们两个他也是知道的,想必西陵王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从腰间拔出了剑,权景言向他走去。
西陵王知道他的意图,两个人没说话,一直在比试着剑法。
一百回合后,太阳都下山了,依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