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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瑾夏自从听了权景陌和慕语兮的那些话,便心神不宁,躲在寝宫
哭了很久。
“等我禀告公主!”
“胆,你不怕皇上治罪吗!”
院子里很乱,似乎是有人在争吵。
“什么事啊?”
权瑾夏在屋里喊了一声,她不想出去见人,毕竟现在她眼睛也是肿的,谁都能看出她哭过。
“砰。”
一声巨响,寝宫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的推开,权瑾夏一惊,刚想起身去看看,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
“出去。”
权瑾夏别过头去,用葱白般白嫩修长的指尖指了指门外。
“瑾夏。”
那人没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来人!给我弄出去!”
权瑾夏突然发起了脾气,大喝一声,宫女太监纷纷跑了进来,要将来人拖走。
“别逼我伤他们。”
那人阴沉沉的说了一句话,站在那不吭声。
“好啊!你伤啊!我来托你,你给我滚!”
权瑾夏听到此彻底被激怒,他本没有错,但是她就是生气。
红肿着脸冲着男人走了过去,张开双臂就往外推人。那人常年习武,权瑾夏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但那人却纹丝不动。
“唔。”
那人突然抱住了权瑾夏,头急巴巴的伸向了她,深深的吻住。
权瑾夏瞬间瞪大了眼睛,而一旁的人则是拿出了要拼命的架势。
诡异的是,权瑾夏只是摆了摆手,让宫人们离开。
寝宫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权瑾夏一把推开了那人,狠狠地用袖口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唇-瓣,激动地说:
“西陵昂!你这个疯子!”
“对,本王是疯了。被你折磨疯了!跟我回西陵,我要娶你!”
“我不嫁!我不要嫁你!”
权瑾夏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嗓子都因为声调过高而破了音。
本以为西陵昂会有更加激烈的举动,但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直直的看着她。
许久。
“你哭过了。”
声音里满含着疼惜,他伸手,轻轻触碰着她的脸,如视珍宝。
“与你无关。”
权瑾夏偏过头去。态度强硬的说着。
“与我无关?你在这闷了一下午,就是在跟我生闷气吗?”
西陵昂确信权瑾夏的哭泣是与自己有关。
“笑话,我为何要跟你生闷气。我喜欢玄朗,玄朗现下又要出宫和纯伊成亲,我哭是理所应当。”
权瑾夏嘴硬的说完,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寒意十足,她没有正眼看西陵昂,自然没有看到此刻西陵昂脸上的那股寒意,一个眼神似乎就能将她凌-迟了一般。
“嫁给我。”
西陵昂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他发誓。若她痛痛快快的答应,他一定不计较她之前的话。
“不。”
权瑾夏怎么会如他的愿?
“权瑾夏。”
隐忍着低吼出了他的名字,他的眼睛很是迷离。
“你喝多了,走吧。”
权瑾夏闻到了周边浓重的酒气,猜想他一定是来这里跟她撒酒疯的。
“啊。”
突然,权瑾夏被打横抱起,任由她怎么打骂,西陵昂就是不放手,最终,将她扔到了床上。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西陵昂!”
权瑾夏有些害怕,自古,床能够让人联想的事情就是不单纯的。
西陵昂没有给她吵闹的空闲时间,巨大的身躯直直的压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疯子!”
他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疯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嫁给别人,不要想着别人,权瑾夏,只有我才会全心全意的对你好。”
一想到刚刚权景陌对他说的话,他就浑身上下被气的哪儿都不舒服。权景陌居然说要为了巩固皇权将权瑾夏立刻嫁给权贵之人!
原本听了这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之回去后和权景言喝酒,他又说那权贵的富家公子都是三妻四妾,动手打女人,西陵昂只要这么一想,心中的愤怒就控制不住地肆意。
“呸!就你对我好,全天下的人都比你对我好!”
权瑾夏破口大骂,她心中的伤心、愤怒也倾泻而出。三日流水酒席为他找女人,数不尽的桃花,撒不尽的fēng_liú,权瑾夏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未来三日西陵昂的潇洒。
前些日子,西陵昂天天跑,上午刚刚求过爱,但是现在却答应了这等恶心的事情。
“你别逼我!”
西陵昂听不得这些,愤怒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按住权瑾夏身子的胳膊也是绷紧的发颤。
“我不逼你!你好好去享受你的酒池、美女、鹿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权瑾夏话刚落,西陵昂就被气得直接用嘴堵住了她。这个女人,长得倾国倾城,但是出口便伤人,伤的都是他的心口最温软的肉。
“唔,我,我恨,你。”
权瑾夏使劲推他,对他拳脚相加,但是却于事无补,她也聪明的不在说话了,每次艰难的吐出一个字,都会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
“瑾夏。”
西陵昂的酒劲上来了,又贴着****夜夜思念的人儿,哪里控制的住,本就迷离的眼神渐渐不再明朗,他的心里只纵着她。
他的舌奋尽全力拱进了她的口腔中,霸道的勾着她的****共舞。权瑾夏只感觉口腔中是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