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想当年你可是出了名的刚打敢拼,怎么这胆子越来越小了?”谭老大难得的笑了笑声,“哈哈,不过这事倒是也不能怪你,谁让这小子太邪门了呢。?rane?n? .?r?a?n??en`”
“您是前辈,说我们这些晚辈胆小,我们也只能认了。不过命毕竟都是自己的,谁也不敢不心疼啊。”光头朝着谭老大拱了拱手,“小四是我的兄弟,为他报仇是我的本分。不过这小子太扎手,我觉得有点不敢身手。谭老大能不能帮个忙,我光头感激不尽。”
“咱们都是江湖弟兄,犯不着说那些谢不谢的话。”谭老大似乎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他跟大杆子努了努嘴,“大杆子,刚才那刀是你捅的,这回你就再给弟兄们露一手好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都是自家弟兄犯不着藏私。”
大杆子点了点头,然后进了里屋。他出来的时候,拎出来一只开膛破肚的黑狗。他把黑狗扔在地上,然后跟光头说道:“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宰了一只黑狗,然后把狗血抹到了那把刀上。这个小子自称是叫白容花,那就是cǎi_huā会白家容字辈的人。这个白家的人各个都是拍婆子的高手,靠的就是独门的mí_yào。他们的mí_yào能够让女人乖乖的听话,而且是神智清醒状态下的听话。除了那手绝活以外,白家还有别的能够在江湖上立足的本钱。那就是cǎi_huā会是附属在血灵会下面的一个分会,所以跟着血灵会的人也学了一些本事。”
“血灵会?”光头有些迷茫,“cǎi_huā会我还能听出来是cǎi_huā的意思,不过这血灵会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觉着听不懂呢?”
“都是些江湖上骗人的旁门左道,你没听过也正常。”大杆子没有搭理光头的话茬,而是把话题转回了白容花的身上,“这小子肯定是跟着家里学过一些妖术,所以才能够表现的那么神勇。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一时之勇而已。你瞅瞅他的身上,不还是打进了不少子弹嘛。就是他皮糙肉厚,所以子弹才被挡住了。不过这小子又不是野猪,肯定不可能天生就长了这么厚的皮。实际上他是靠着妖术才能这么做,一旦破了妖术,他就是个普通人。你看我捅他的刀,上面还锈迹斑斑呢,不是照样捅他一个对穿嘛。”
“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怎么破的妖术啊?”
听到光头的话,大杆子瞥了他一眼:“我不都把破妖术的办法给你说了吗?杀字黑狗,然后把血抹到刀上就能成。你要是怕离得太近,有危险。那就干脆一点,直接把枪里的子弹全都浸在狗血里面,等干了以后再装到弹匣上。到时候管它是不是修行者,只要碍了咱的路,先给他一枪再说。”
大杆子说完以后,就把死掉的黑狗拽起来,然后将破开的狗肚子再扯大一些。之后他把狗肚子套在了白容花的头上,然后笑道:“瞧见了没,现在他就跟条死狗差不多。咱们是想怎么收拾他,就能怎么收拾他。”
“杆子大哥好手段。”光头朝着大杆子竖起了大拇指,“大哥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步,不妨把最后一步也做了。”
“你不是要亲手报仇吗?”大杆子觉着有些奇怪,“报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要是不亲自动手,剩下的兄弟以后还能服你吗?”
“他们服不服我可管不了,我觉得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刚才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会既然知道这小子真有古怪,那就更不敢上去了。劳驾大哥动回手。等着把这小子了结了,咱们就开桌喝酒。”
大杆子很明显不愿意趟这种浑水,他朝着谭老大看了一眼。在谭老大微微点头以后,大杆子才摇头晃脑的把门上插着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刀拿了起来:“不就是杀个人嘛,怎么还推三阻四的。嗳气,今天我就动动手吧。我都好几年没杀人了,这回算是破了戒了。”
在大杆子和光头相互推脱的时候,白容花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连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其实如果大杆子不动手,想必过会白容花也会被裹在头上的狗肚子给活活闷死。张芸生作为一个旁观者,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觉得大杆子刚才说得话里有些道理,可是听起来却又觉得有些没有道理。因为像黑狗血之类的污物确实有损害修行者术法的功效,可是功效虽然有,也不至于这么一杆见血啊。
张芸生看着大杆子拿着刀朝白容花走了过去,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在后退的时候,他想带着贺玉颜一块。可是贺玉颜就像傻了一样,任凭张芸生怎么拽她的衣袖,她连半点后退的意思都没有。
“傻小子,别瞎忙活了。我刚才跟你说了,这丫头中了白容花的mí_yào。现在她只听那小子的话,任凭你怎么献殷勤也不可能让她听你的。再说了不就是杀个人嘛,跟宰只鸡有什么区别。杀鸡的时候,鸡还知道扑腾两下呢。宰这小子,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听到老黄这么说,而且看到老黄很镇静的站在原地,张芸生就走了回来。他转头朝大杆子看了过去,发现大杆子这会已经站在了白容花的身后。
大杆子将手里的刀放在白容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会,然后将刀高高举起接着又狠狠地劈了下来。张芸生知道这伙人不是善男信女,相信他们会杀了白容花。不过任凭张芸生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他也没想到大杆子会用这个方法杀人。不是他认为大杆子心肠软,而是因为大杆子手里拿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