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俊美异常的少年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闭上眼静静地躺在一颗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下,落叶稀稀疏疏的,时不时有两片被风吹向少年的位置,沾在他俊美的容颜上,让人有几分沉醉,就好像身处画中。
却只见少年的眉心微微皱起,给人平添几分怜惜之意。
冷茗来的时候便是看到着如此没有和谐的一幕,让她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
饶是如此,这微小的动静似乎依然惊醒了那画中的少年。
少年睁开惺忪的双眼,美眸流转间将目光投向了来人,双手一撑,一跃而起,双腿交叉慵懒的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熟络的打着招呼。
“冷茗姐,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冷茗看到少年起身,也不再刻意放轻脚步,快步走到少年跟前,笑着开口道,“行了,啊风!没事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你?亏我还觉得你总是修炼太过辛苦,想要来帮你分解压力呢!”
说着。冷茗扭着腰肢,学着夜风的样子,斜斜的靠在树干上。
夜风扭头,斜睨了冷茗一眼,调笑道,“行了吧,你堂堂女皇大人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来看我这个小人物啊?有事就直说吧。”
听到夜风的调笑,冷茗的瞳孔为不可兼得黯淡了一瞬,却是轻松的笑道,“哎呦哎呦,如果你是什么小人物的话,我这女皇可就当到头喽!”
夜风轻松写意的耸耸肩,等着冷茗后头的话语。
果然,冷茗渐渐正色,严肃多了,脸色却是冷了下来。
“族中那些不明事理的长老又在叫嚣了,成天都在说你的身份问题,反对我们将族中的资源全力倾向于你,还拐着弯子说你是不是不可造,那么多资源砸下去连多水花都没蹦出来。”
冷茗嗤笑,神态高傲,看起来对那些人很是不屑。
夜风没有动怒,反而是笑吟吟的对着冷茗问道,“他们就直说了这些?你直接把他们的企图说明白就好,我可不想动脑筋。”
闻言,冷茗先是一愣,然后无奈的笑了。
“反正他们的意思就是,你太能花了,分走了他们原有的资源,让他们不够用,要你给个交代。”
夜风双手环胸,满不在乎的说道,“行了,让他们有本事向那老家伙抱怨去,那可是他下的决定,别让他们总找你烦。”
“我也知道啊!可是他们就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明眼人都知道你不是‘生命古婴’了。”
夜风哪里不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冷霞她们不晓得那条规则,而那些长老又有一层顾忌,生怕误会,并且有冷茗使劲护着,估计他连来见冷棱的机会都没有,当初也是他疏忽了。
夜风的神色有点冷,现在他也明白那条规则了,那可不是条笑话。
非夜血不姓夜!
这是一条很霸道的规则,是‘灵’给夜家的负责。就是非夜家血统者,不能姓夜,否则必死!
这个可是实打实的,曾经有不信邪的尝试过改姓,以求自己有和夜家一样的机缘,结果不出三日变暴毙了。
只是这些消息都被封锁的很死,所以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是真的,不过也的确是没有不是夜家的人再敢说自己姓夜了。
而夜风已经来了将近半年,又是姓夜,如果他不是夜家人,就算他是‘生命古婴’也必死无疑。
“呵呵、”夜风笑了,笑声有点冷,有点飘忽。
夜风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听在冷茗耳里却有些显得心狠手辣了。“他们不满意,那就让他们来找我。”
夜风的话淡淡的,却有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在他的主场,他不信那区区几个长老会敢来!
在他的主场,非友入即死!
不要以为夜风说的是大话,的确如此,他这近半年的时间都呆在这里,再加上生命古树的原因,那些魔兽都和他混的老熟老熟的了,甚至于比起生命古树,他在它们心里的地位还要更高。
夜风伸出手,摊开手心,一直在空中飞行的幽冥鸟便落到了他的手心,还亲昵的嘬了两下,扑棱着翅膀,显得很是欢喜。
夜风伸出手,摸了摸幽冥鸟的头,逗弄着它。
幽冥鸟骄傲的抬起头,还颇具挑衅意味的看了冷茗一眼。
可冷茗不仅在它的眼里看到了挑衅,还有一丝森然的杀意,和冰冷的威胁之意。
虽然冷茗可以不在意一只幽冥鸟的威胁,但是这一整个空间的全部魔兽的威胁却不是她能无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偏向夜风这一边,否则根本就不需要来问夜风,直接自己决定就行了,实在不行也是找生命古树,毕竟是它下的决定。
冷茗忍不住笑了,对着夜风道,“也真不知道这些魔兽怎么都这么护短,明明就是我们养的它,却与你更亲近。”
听着冷茗状似嫉妒的调侃,夜风一愣,嘴角荡开一抹微笑,轻轻地说道,“你不懂,它们有灵。”
“是是是,毕竟魔兽的思维和人是不一样的。”冷茗摊摊手,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夜风轻缓着动作,为幽冥鸟顺毛,眼皮也不抬一下就回答道,“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思想,所以你们永远不可能和它们的关系像我一样。”
夜风知道,在上古世纪,这些种族自诩高贵,认为魔兽这种生物低他们一等,是只会蛮力,不会运用能量的生物。
所以他们永远不可能像夜家一样,也做不到像夜家一样,夜家在上古世纪可也是出名的御兽家族,毕竟夜家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