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砰!”
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文兄”的脸上,直接砸断了他的鼻梁,鼻血横流。
修炼之人即便在不注重肉身,肉身强度也不弱,一般来说是不可能出现这一种被人打了一拳就被鼻梁骨打断的情况的,所以在抬手抹到一手的血的时候,“文兄”还有点懵。
夜风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冷笑了一声就是紧接着一拳砸在了“文兄”的脸上,把他的脸打得歪到了一边,又是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拽到在自己的面前来,猛然就是抬脚用膝盖重重的一顶他的肚子!
“嗯哼!嗬——”
“文兄”狰狞着一张脸,目眦欲裂,青筋一突一突的,张着嘴跟就要渴死的鱼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没有能够看清局势和自己此下的情况,眼睛仍然死死的瞪着夜风,不依不挠的忍着强烈的疼痛大囔大叫。
“夜风你个王八蛋!我草你大爷的!你个狗娘养的!你爷爷我你也敢打?我……”
夜风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沉了下出污言秽语的一大堆,就是冷着脸捏住他的脸颊强硬的抬起,然后“咔擦——”一声,卸了他的下巴。
“一张嘴倒是很会说,就是太臭了,干脆我帮你洗洗嘴好了!”
夜风声音冷冷的,看着面前人满是怨恨的等着自己,偏生被卸了下巴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夜风下巴就是微抬,直接就是抬手轻而易举汲取出了空气中的水灵力,化作汩汩溪流流淌在自己的身边,打了个响指,一簇火焰从他的只见升腾而起,看似渺小的火焰却是一瞬间将所有的水都煮沸了。
夜风虽然说现在已经不怎么喜欢出手了,毕竟安逸了太久,修身养性,就把自己的锋芒收敛了起来。
但是面前这个人偏偏就是那么不怕死,踩到了他的底线上来。
夜风的眼神无波无澜,既不动怒也不怜悯,完全没有把自己手中如同死狗一样的这个“文兄”当成东西一般。
当滚烫的水流被夜风毫不客气的灌入了口中的时候,被烫了个不行,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燃烧起来的“文兄”拼命的挣扎起来。
一股热水下去,“文兄”的皮肤都赤红了。
夜风要下手,怎么可能无关紧要就是普通的热水?那对于修炼者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的确是收敛了自己的锋芒,但是见识更多、经历更多的他同样是出手更加的狠辣果断了。以前的他会怎么做呢——大概气度还有点不够,应该是会在背后下黑手然后在惺惺作样吧?
一切的伪装都建立在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如果有了足够强大的实力的话,他就不应该再弄那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实力碾压才是最根本的。毕竟蝼蚁始终就是蝼蚁,蜉蝣憾树?啧。
夜风面无表情的随手镇压下了手中不安分的人,然后又是一把把他甩了出去,任由他在地上打滚,狂飙眼泪鼻涕,想要呕出被关进喉咙中的滚烫的热水,想要不再经受着煎熬。
夜风抽出一张手帕来,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多看一眼地上的人都嫌脏。
他随意的几步走到“文兄”的面前,那一张请帖轻飘飘的一松,物归原主。
“别人都没着急出头,你们文家又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脸?我是脾性收敛了许多,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告诉崔嵬那个神经病,下次再踩到我的界限来,我就剁了他的手!真以为我懒得理他就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想要翻身?等下辈子吧!”
崔嵬也就是上次那一场登山游戏被他们压在第二名的那个团队的首领。长得人模狗样,是挺正气的样子,倒是个心胸狭隘的,自从他们那一次起过冲突之后,尤其是被压着一口气憋不出来之后,就有些与夜风他们对着干了。
大家各自走自己的路,一般只要没有利益上的冲突,那么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的,就只有崔嵬跟个疯狗死的,逮着他咬了好几年,偏偏又不正面扛,只是给你不痛不痒的添些小麻烦,坏了你的事,又假惺惺的,把夜风膈应的不行。
还是最后把他给惹火了,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才收敛了一点。只不过再看到他,依然是总是要上来添堵。
夜风自己都还没有追究建议上一场登山游戏的事情,崔嵬那个神经病还敢自己找上门来?!
崔嵬在原大陆修炼界的名声不小,他虽然不怎么在意和关心,但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他可不是真的要高尚出尘到超脱世外,要人马?他不展现出来不代表没有。自然会有人时刻把有用的、对他不利的情况告诉他。
文家就是崔嵬那小子前不久接触过的一个家族,打死夜风也不相信他们背后会没有一腿!
而“崔嵬”这两个字一出来,面前的“文胸兄弟”脸色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风,脸色白了个彻底。
他是蠢,但是还没有蠢到家。
就夜风的这一副口气和作态,要让他说夜风是什么小人物,他是不愿意再相信的!
难怪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好奇崔嵬为什么要针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崔嵬却是推辞,只是说人家冒犯过他的女人,让他感觉不舒服,要给人家一点好看罢了。
难怪为什么修炼界中那一些不少近几百年冒出来的顶尖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