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丫头只怕不是听话,而是别有居心吧?”罗嬷嬷老眼盯着春草,阴恻恻的加重语气。
春草吓的猛抬头:“罗嬷嬷,奴婢冤枉。”
“我竟不知,这陆府规矩竟是丫头辈压过妈妈辈?”
罗嬷嬷眼角斜着卫妈妈,挑拨说。
卫妈妈一张脸顿时成猪肝色。
她是看着春草长大的,心里早就不拿她当曾通丫头待。又是姑娘身边一等丫头,自然语气难免宠惯些,随意些。
在别的丫头面前立规矩,在春草和夏纹两个面前,卫妈妈没那么多讲究。
春草骇的噗通就跪下,可怜巴巴道:“奴婢错了。卫妈妈恕罪。”
“起来吧。先瞧瞧姑娘去。”卫妈妈摆摆手,叹气。
春草忽抱着卫妈妈的腿,惶急:“姑娘她,她说……”
“还敢假传口信?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子。”罗嬷嬷脸色一变,指着春草发号使令。
“什么?”诸人皆惊。
这府里到底谁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