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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春草小心翼翼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进来。
陆鹿猛然省悟,羞红脸侧眸小声应:“我没事。”
难道他们刚才的动静闹太大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陆鹿的耳根都红了。
段勉却目光胶定她,仍是一动不动。
直到,陆鹿轻轻推他胸:“松开。”
段勉脸上浮现出舒心笑意,微微后退松开她,双手却仍揽在她腰上。
“姑娘……”春草哆哆嗦嗦的摸过来,小声唤。
“呃?那个,春草,我没事,世子爷很快就回去了。”陆鹿不能让春草进来看到这一幕,慌张掩饰,并且怒目瞪眼示意段勉‘快走’。
段勉却只笑,也不松手。
“哦。”春草迟疑的徘徊在外屋与里间的门边。
“走啦。”陆鹿手指戳段勉。
“呵。”段勉眸色幽深的低笑。
陆鹿又推他:“天不早了,走吧。”
“好。”段勉嘴里应着,人却不动。
陆鹿搓搓脸,渐渐捋捋乱如麻的心绪。
“婚期定在开春,好不好?”段勉柔声问。
“开春?”陆鹿抬眼:“太快了吧?”
“我还嫌慢了。”段勉长吁口气笑:“最好明天就把你迎进家门。”
陆鹿复低头抠手指:“还是从长计议吧。”
下巴一紧,又被段勉给捏起,他逼近过来,沉声问:“你还想推?”
“没,不想了。”陆鹿摇头展颜笑:“皇上都过问了。我也推不掉吧?”
段勉神情无奈:“你到底在躲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可以。但是,真相很残酷,怕你接受不了。”陆鹿正肃沉下脸。
段勉指腹抚过她光滑下巴,笑:“对于一个曾经在死人堆打过滚的人来说,没什么残酷真相是接受不了的。”
“是吗?”陆鹿心念一动,脑子转了转,思忖: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呢?太过惊世骇俗。会不会被当精神病关起来?
“说呀。”段勉催。
陆鹿摇头:“说来有点话长。而且吧太过匪夷所思……”
“长话短说。”段勉想听。
“今晚恐怕不行。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才敢说出来,不然。我怕你会吓死,或者会把我拍死。”陆鹿认真看着他。
段勉剑眉拧了拧,确认:“真的?”
“千真万确。我知道你一直有心结,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抗拒嫁你。真的不是我特立独行。也不是我故做矫情,而是。有深层次原因的。”
段勉不错眼珠的看着她,明亮清澈的眼眸完全没有玩笑的成分。
“好,等皇上的封赏下来,我再过来带你去一个安全清静的地方。咱们慢慢细说。”
陆鹿不置可否耸耸肩。
也到了该说晚安的时间。段勉俯身在她面上一啄,笑:“乖乖等我。”
“嗯。”陆鹿嘴角扯扯的摆摆手。
终于把他送走,陆鹿软坐在榻上望天松口气。
跟这家伙待一起。越来越紧张了。还是以前好,轻松随意。嬉笑怒骂。
“姑娘,奴婢要进来了?”春草侧耳听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了,又小心问一句。
“进来吧。”
春草赶紧推门而入,就看到陆鹿衣冠整齐的坐着,暗暗松口气。
“春草,还有热水吗?我净个面。”
“有,有。”春草忙去炉上将慢煨的毛巾递上。
陆鹿擦着面笑:“你想问什么?”
“姑娘,这太危险了!”春草不想问什么,问也白问。她是担心这样,被人看到,就惨了。
“我也拦不住他呀。”陆鹿无奈。
春草小心道:“世子爷只怕是极为中意姑娘,所以才会这么越礼夜行?那,姑娘劝劝他,想必是会听的吧?”
“劝过,不听啊。”陆鹿扔掉热毛巾,重新钻到被窝去,叹:“我也不想他大晚上的过来,他不要脸,我还要点脸呢。”
这叫什么话?春草都嘴歪了歪。
段勉能这么上心自家姑娘,春草是一百个高兴,只是这大晚上偷偷摸摸,总归给人不太好的印象。只是这两位主,一个比一个不听话。
春草只得下决心,以后的值宿都包揽了,好给他们放哨。
下半夜无事。
皇上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口谕传给礼部后,没两天,礼部起草的圣旨就风风光光的降落在陆府。
陆靖和庞氏早就得了信,带齐在京城的家人下人们跪在中门摆香案接旨。
赏封的是陇州陇山城辖下的累阳县主。
别人喜气洋洋去了,陆靖却听的眉心又一紧,这地名有点耳熟,好像是元配刘氏原籍。
因为是皇上破天荒的赏一个商户女为县主,规格有点超先例,京城又沸沸扬扬传扬开了,陆鹿的芳名也重新被翻炒起来。
世家权贵自然不屑一顾,但普通官员们却频频登门祝贺。有那跟段府交情深的,更是第一时间上门道贺。
陆靖和陆翊带着家人招待,足足喜庆了三四天,气氛才算沉寂下去。
这其间,只悠闲自在的要数陆鹿了。
好大的面子,皇上赏封的县主,比一般小姐身份还高出一截,那九品末流小官太太见了她还得行礼。
乔家姐妹也收起轻慢之色。
陆明容气的咬碎牙,发作不得。总之,现在要动陆鹿,那是绝对绝对不能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