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坑都是用来填的,所有的困难都是为了突破,所有的误会冲突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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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天籁之音?
短暂地交换了一会儿唾液淀粉酶刚想更进一步地表示,就见采宁一脸娇羞地提醒自己先去洗下澡,左道平顿时觉得采宁她这短短几个字这比世上任何一种声音都好听,都是让人激动不已!
“采宁还是你先去洗吧,我洗得快,”左道平搓了搓手,“我先看会儿电视等你。”
“嗯。”燕采宁羞涩地抿嘴儿低头转身去了卫生间......
温暖如春的豪华套房内,左道平尽量调高了电视的音量,坐在那里很是激动而期盼。
尽管电视的声音已经很大了,但是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左道平仍然觉得是体温慢慢升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出现了另外一种画面。
“待会儿采宁洗过之后该我洗时,如果洗上一分钟就至少浪费了三十秒!”左道平两眼盯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心里面想的却是待会儿轮到自己洗的时候象征性地迅速冲洗一下也就可以了,反正明天早晨应该还需要再洗一遍的。
电视里面的枪战片相当激烈,左道平虽然一直在盯着电视却根本不知道电视上放的是什么东西,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和印象,心里面的感觉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度秒如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沐浴过后的燕采宁紧紧地裹着雪白的浴巾终于低头走了出来,yù_tuǐ修长、肌肤如雪。
“我,我去洗一下!”左道平不敢多看燕采宁一样,起身后三下五除二很是麻利地脱掉衣服就冲进了卫生间。
最多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左道平就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身上的水好像都没有完全擦干。
“采宁你别紧张,我小心点儿。”左道平往常想的那些什么“前置准备工作”真正到了需要做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份耐心,而是直接渴汉奔泉一般拿过床头柜上的那盒计生用品就要撕开。
“嗯?采宁你怎么了?”眼看就要赤膊上阵冲杀一番,左道平无意间扭头看了一下已经躲在被窝里的燕采宁,却是刹那间变得动作有些僵硬。
“没,没什么。”燕采宁急忙扭过头去,不再偷看左道平。
“不对!”左道平如同熔岩入水一般冲动之心瞬间消去大半,皱起眉头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因为,左道平一瞧之下猛然发现燕采宁那双盈盈如水的美眸中流露出来的不是娇羞、不是期盼,也不是那种既羞又盼、既盼又怕的复杂神色,而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诀别之色,就好像是准备畅饮一碗烈酒然后将碗一掷、引刀笑去一样。
“没,真的没有什么,道平你,过来吧......”燕采宁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强忍娇羞反常大胆地轻声示意左道平过去。
“不!采宁你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左道平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觉得自己此次来京原本就不同寻常!
无论是燕采宁的主动邀请还是一反常态地由以前的含蓄内敛变得直白热烈,还是在公园里怀旧一般回忆着高中时代的事情,以及这次主动要求住进五颗星的酒店,并且强忍羞涩地率先洗澡......
太反常了!简直与以前的那个燕采宁判若两人!
一念至此,左道平即将燃烧的热血很快就冷却下来了,心里面就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采宁这次大胆之举绝非寻常!
“采宁你别想骗我,我们两个好歹在一块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虽然没有那个夫妻之实,不过相互之间都是非常了解的,”左道平皱着眉头说道,“有什么事情你不妨直接告诉我吧!”
“没,真的没有什么......”见左道平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再听左道平他如此一说,燕采宁心中一阵慌乱。
“哼!我左道平虽然也有正常男人之欲,却不会饥不择食也不会强人所难!”左道平见谈了多年的女朋友居然试图隐瞒着什么,很是有些恼火,“说吧,无论什么情况你尽管告诉我!”
燕采宁没有料到左道平会如此敏锐敏感,没有料到自己会功亏一簣,慌乱加悲伤之下居然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到外面等你,把衣服穿起来再说!”左道平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然后拿着外套转身走到了外面的会客间......
几分钟后,燕采宁衣着整齐脸色苍白地来到了会客间:“真是非常对不起,道平,我们这辈子的缘份到此为止,因为我突然看破了红尘,想要出家修行。”
“出家修行?”左道平像不认识燕采宁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脑子有病吧你!特么都快结婚了你突然跟我说你要出家修行?哪个宗教门派能治好你这种神经病?”
“或许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这辈子是老天来故意捉弄折磨我的吧,反正是我确实突然顿悟,真的看透了俗世红尘,想要了无牵挂地步入空门......”燕采宁俏脸苍白却是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步入空门?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见燕采宁居然说得是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一般,左道平忍不住讥讽说,“你不会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