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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杨坚白扑扑的脸蛋,“唰”地比桃花还要红了很多。
伽罗的直言不讳,出乎杨坚的意料。这三两年来,他游历过的荆州江北等地,女子都含蓄端庄、欲语还羞的楚楚可怜。自从见了伽罗,一改杨坚对女子的印象,长安的女子竟然也如此洒脱奔放,即便是伽罗这种深受儒家文化熏陶的也不例外。
看着杨坚那羞涩的小样子,伽罗却觉得越发好玩了,继续挑逗:“看看你,都不如小时候那般大方了,何时却变得这般小家子气?爱慕本小姐是你的荣耀,你若是承认了,本小姐若是高兴了,说不定就嫁给你了!”
这更火辣的话语,挑拨得杨坚胸中的小兔子“扑腾”地跳跃,更加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伽罗大笑:“好了,看你那样子,倘若这次回去,我父亲问及你时,你如何回答?”
这话又问得杨坚有些木讷:“伽罗,咱们好不容易重逢,你却这般为难我,今后还能怎样愉快相处?”
见杨坚始终避而不谈对自己的感觉,伽罗心中有些气恼,有些失落。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吧?或许自己是在单相思?更或许,自己的感觉连爱慕都算不上?对于爱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懂得,或许将简简单单的友谊错当做了爱慕也不一定呢?
桃花的香味越发浓郁,前面就是桃花林。桃花林的另一侧便是母亲的居所桃花庵。
伽罗快马加鞭,跑到了独孤信身边:“爹!留步!”
独孤信并不理会她:“你想做什么?”
“我娘就在这附近,今番路过,你应该去看看!”伽罗道。
独孤信不语,仍旧默默地带着队伍前行。
“爹,你若不留步,我便不同你会长安城了!”伽罗留在了原地。依然没能劝服独孤信。
伽罗朝着桃花林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也许母亲此时正站在桃花庵外面,手里捻着佛珠。望眼欲穿地翘首以盼着独孤信的回心转意,有朝一日能亲自来桃花庵里看望她。
越是想到母亲这般的日常,伽罗越是心如刀绞,咬咬嘴唇。不禁“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晶莹的泪珠儿。
伽罗真的想狠下心来,就此留在桃花庵里。不再回长安城去,跟这磐石一般心肠又不能明辨是非的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
可母亲却总是教导伽罗,父亲独孤信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应该敬重的人。崔夫人总是说。独孤信也许知晓事情的真相,一定要将她赶出去独孤府的理由,便是可怜沙华那几个没有了母亲的孩子。因为那几个孩子失去了生母郭夫人。又疑心是崔夫人所为,独孤信若不这般作为。想来那沙华兄弟几个便会成长在仇恨里。
母亲崔夫人总是有这般的佛陀心肠,便是苦了自己,也要为他人开脱着想。
伽罗还是不情愿地回到了独孤府,刚入前堂,独孤信便让她和杨坚双双跪下。
“爹,这样太像拜堂成亲了!”伽罗这般俏皮地却想到哪,说到哪。
“你,你还有脸说这种玩笑!”独孤信气得想扇伽罗的耳光
伽罗护着脸躲过去:“爹,说好的不准打脸,脸打坏了,以后女儿怎么嫁的出去?”
杨坚被伽罗的俏皮逗得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独孤信更是生气,也不管杨坚是别人家的儿子,也训斥:“还有你,读了圣人经典,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怎么能和这疯丫头一起,成何体统!”
“是侄儿的不是,请伯父降罪!”杨坚有些羞愧地道歉。
“杨坚,你何罪之有?咱俩有何不成体统之事?”伽罗转而问独孤信:“爹,你想想,我们若真的有不成体统之事,便不会在去迎接你的路上,这般招摇过市了!”
前堂的门口,围着几个异母兄弟和晴儿。兄弟们是了解伽罗的脾气性的,向来喜欢和父亲犟嘴对着干,都过来看热闹来了。伽罗之所以喜欢和父亲犟着,皆是因为嗔怪父亲独孤信因为偏心郭夫人,冷落了崔夫人。
“反了你!”独孤信更是气得英俊的大眼睛眯成了两轮新月:“不管你们两人到底有没有不成体统,我不再追究,从今往后,你伽罗不准再踏出闺房半步,多多学习汉人女子的妇德!”
“我又不是汉人,我是鲜卑族女子,就应该像鲜卑族女子一样,堂堂正正地走出去,遇到喜欢的公子,就是要在一起,能怎样?”伽罗将跪在地上的杨坚也拉起来:“杨坚,告诉我爹,你是不是爱慕我?”
本来就已经问过的问题,私下里杨坚就已经是难以接受,现在恼怒的伽罗却当着独孤信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如同是火烧焦油吗?
杨坚慌不迭地又跪下来:“伯父,侄儿并不曾对伽罗小姐有非分之想,伽罗小姐也莫要拿在下取笑!”
伽罗对杨坚的回答很生气:“若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为何不早说,方才我问你之时,你为何不说?”
“你,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给我滚回去!”独孤信责令伽罗:“真是丢尽了我独孤家的颜面!”
伽罗便气鼓鼓地转身出了前堂,拨开看热闹偷笑的这几个异母兄弟。
晴儿追上伽罗:“小姐,你可真是的,哪有这般问的?杨公子便是对小姐有意思,也不能这般说话吧?”
伽罗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