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时间可真苦了胡闹,四十多年的生命中,头一次谨小慎微,每天都度日如年,常常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满脑袋晃来晃去的,都是身边各式各样的美女。
终于他又一次忍不住伸出了咸猪手,对着个打扮清纯,看起来像学生的女孩下了手。那女孩甫被贴上,还愣怔着没反应过来,胡闹压抑得久了,好容易抓住一次机会,便比以前更大了些胆子,隔着衣服顶顶已经不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需求,他仗着公文包的遮挡,旁边又是车厢摄像头拍不到的监控死角,便肆无忌惮地将一只手悄悄地摸进了女孩的衣服内,在腰腹处和臀部上下其手。
小姑娘噙了满眼的泪花,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迟迟没有叫喊出声,只一点一点地往人群中躲,企图避开后面的咸猪手。但胡闹哪容她这么轻易就从自己手上跑掉,后来直接大胆地将女孩楼在了怀里,蹭个不停,嘴里边还发出些恶心的低吟声,冲着女孩的耳朵呼气。
一车人沉默着,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那女孩儿与他们萍水相逢,又不是他们的姐妹女儿,谁都看不过眼,谁又都不想出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目假寐或望向车外,只期盼着早日到达自己的目的地,不用再看车厢里这龌龊的一幕,更不用在心底里受些小小的良心谴责。
又停靠一站,正值早高峰的102路上,人潮更加汹涌澎湃,人与人之间的空隙更小,胡闹索性将柔弱的女孩两手环抱,其中一只罪恶的手,更是向女孩的私密地带移动,看他那样子,不像是会主动停下来的。
女孩终于忍不住哭泣出声,开始求救:“别、别这样,求求你,离我远一点。大哥,咱们两个换好位置好不好?我不认识这个人。”绝望中的女孩抓住身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苦苦哀求着,想要换个位置,躲避掉身后龌龊恶心的男人。高大男人低头瞅了瞅女孩,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胡闹,胡闹满不在乎地冲着高大男人笑了笑:“这是我女朋友,不过是有些害羞,少多管闲事。”
高大男子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忽视女孩梨花带雨的脸,只努力从两人中间挤过去,到了车门边,希望刚刚分开两个人的动作,能够解救女孩于水火,再多的,他也有心无力,这种事情,万一说不清楚,可就是没吃到羊肉却惹了一身骚,里外不是人了。
求救对象走了一个,女孩怔在当场,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被高大男子强行从中间分开的胡闹,看那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扑将上去又一把将女孩儿了拽回怀里,不让她站到刚才那男人空出的位置上,一只手已经掀开女孩的底裤钻了进去,眼看着他的骚扰行为就要升级,女孩终于开始剧烈挣扎,同时高声叫喊起来,引得一车人的注意。
做了这么多年的公交sè_láng,其实胡闹的胆子是很小的,他既想占些便宜得些实惠,又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丢人现眼。因此这女孩儿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后,他便讪讪地松了手,若无其事地瞄向窗外,不再理眼前的女孩。
好不容易公交到站,女孩逃也似的钻下车,她以为下了这趟车自己就安全了,殊不知这一站离胡闹的公司已经很近,打车过去也不过六块钱的起步价。胡闹憋得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相对温顺的绵羊,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它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他突然想将自己刚才的行动再进一步,尝一尝这清纯的女孩,跟他花钱买来的野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温润中带着几丝反抗的小绵羊吃起来更有味道。
他急匆匆地奔下车,三两步上前抓住女孩的手,当街喝了一声:“侄女儿,别再跟你爸妈生气了,跟叔叔回家。”周围的人只是好奇地瞥了他们一眼,看着这对年龄差不多可以当叔侄的两人,没再多言语。
女孩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搞得有点蒙,没能在第一时间反抗,被胡闹扯出去有十米远,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踢打,周围的人一时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因为什么会当街撕扯,多数人只来得及瞅一眼,便又匆匆忙忙地奔向目的地,少数人驻足观望,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以女孩瘦弱的身形,根本不是胡闹的对手,被他拖出去老远后开始绝望,就在她以为今天自己要遭受污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突然斜刺里蹿出个人,一脚踢在了胡闹的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闹毫无反抗之力生生受了这一脚,肚子里疼得转筋似的,顺手就放开了拉扯着的女孩。等稍微缓过点后来定睛一看,这结结实实踢了他一脚的女孩,不是别人,就是上次害得他很长一段时间,敢出手的那个假小子。
“你个疯丫头干什么踢我?”曾明君这几天正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心里有些憋屈,她的工作单位就在附近,上班的路上居然又遇到了前段时间骚扰过她的那个恶心男人,上次是她大意了,让胡闹借机溜下车,没能踹回两脚解解气,这回好不容易又碰见他,还拉扯着别的小姑娘,肯定是他死性不改色心又起,她得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匹夫。
曾明君大学学的是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