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兄左大腿内侧中了一剑,,这地方中剑虽说没什么生命危险,可带来的不仅仅是剧烈的疼痛,而且移动也极不方便。尤其是那个师兄中了剑后不敢继续冲上博命,反而采取了游斗,意图等自己的师弟赶回来再联手收拾博得芬格。这样的后果就是自讨苦吃,每走一步都会牵动伤口,疼得裂嘴直哆嗦,也难怪他一直咒骂个不休。
不过博得芬格的情形也不太好,右肋和左肩头血迹斑斑,左肩头的伤口还好,看起来血肉模糊,实际上应该是斩的不深,但右肋的情况很不好,那是剑刺的伤口,若是伤到内腑就麻烦了。而且那个师兄还时不时的发几道光刃过来,博得芬格每次挥剑斩落光刃,都会让右肋的伤口血流不止。
那个师兄已停下了脚步,随意朝博得芬格发了几道光刃便低头查看自己的大腿伤处,大腿伤处已被他用撕下的衣服布条乱七八糟的缠了几圈,血正从包扎好的布条里面渗了出来。他动了动布条,又疼的呲牙裂嘴的咒骂起来。
洛里斯特缓缓靠近,那师兄还以为是自己的师弟回来了,低着头抱怨:“怎么回事,收拾个黑铁阶的小子你也花了这么久时间,嘶!疼死我了,这个白银阶的是个疯子,你要小心点,他会和你以命换命,别到时候和……啊!啊!啊……”
抬起头发现黑暗中走过来的是洛里斯特时那师兄大惊失色,啊啊啊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怎怎么是是你?我我师师弟呢?”
洛里斯特剑往后一摆:“那边地上躺着呢,为了我这条胳膊他真的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惜他还是未能如愿,现在只能看你的了。”
继续一步步的逼进。
“你,你,你别过来……”那师兄用剑指着洛里斯特,慌乱的连连后退,听到他师弟挂了他心中已是方寸大乱,洛里斯特慢慢靠近的身影在他眼里已变成了催命的魔王。
连退了好几步直到碰到身后的花圃那师兄才停了下来,四周一看有了主意,把手中长剑往洛里斯特一扔,转身运转斗气于脚下在地上一蹬忍着伤痛高高跃起,竟然是想跃过花圃来个弃剑而逃。
破空声起,一柄长剑犹若投抢跃空而至,没入那师兄的后背破胸而出,那师兄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只惨叫一声便“吧嗒”摔在花圃中间,挣扎了几下就断了气。这长剑却是博得芬格投出,他见那师兄欲逃,不假思索就投出了手中的长剑,只是投出长剑之后,他整个人也委顿下来。
洛里斯特一剑磕飞那师兄扔来的长剑后,离那师兄还有六七米,见那师兄跃起想逃,已是追之不及,原以为会被那师兄逃之夭夭,却不想博得芬格给自己来了一手投剑绝技,直接将那师兄在半空中一剑毙命。
“老兄真是这一剑投得真妙,好投技。”洛里斯特大声夸奖,快步走向博得芬格。
博得芬格有气无力的笑道:“这是军中技击,不足为道。只是比不过你,同样两个黄金阶的,你毫发无伤,还先我杀敌。而我不但中了剑,还得靠你吓退敌人才觅得时机,惭愧。”
洛里斯特上前扶住博得芬格,小心的让他倚靠在长坐椅上开始检查他的伤处,左肩头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就是右肋的刺伤因路灯光线昏暗而无法仔细检查。
眼见洛里斯特为自己的伤势着急博得芬格很是感动,虚弱的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剑刺来时我已有防备,应该没伤到内腑,将养一两个月就会复原的。当初在军中我伤的比这还重,照样挺过来了。”
洛里斯特直接脱了自己的细麻内衣撕成一条条先将博得芬格的两处伤势包扎好,然后去了两具尸体处搜索了一下,只拿回了两个钱袋,两把长剑和两个黄金一星的斗气徽章。
“奇怪,这两把剑倒是很寻常,可这两个黄金斗气徽章好象不是商业联盟这里的式样,倒也少见。”洛里斯特说。
博得芬格也认不出这是哪里的,摇了摇头。
两个钱袋里共有二十来枚金福德和三十来枚大银币,洛里斯特把金福德和大银币各装进一个钱袋,然后拿了装大银币的钱袋说:“博得芬格老兄,这是我们的战利品,一人一个钱袋。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多的钱袋就归我了。”
说着把装有二十多枚金福德的钱袋塞入博得芬格的怀中,博得芬格一楞,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诺顿先生,您……”
洛里斯特挥手止住他欲说的话:“叫我洛克,当你拔剑和我并肩对敌时,你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客气话就不必说了。”
“恩……”博得芬格露出了笑容:“好吧,洛克,你可以叫我博格,军中的战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好的,博格。”洛里斯特说。
远处传来马车飞驰的“辘辘”声,却是雷迪驾着马车赶了回来,马车的顶上和后部的行李架上都挤满了人,还没停稳马车,上面的人已凌空跃下,七八个人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埃尔和史胖子一马当先,冲到近前见洛里斯特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方人呢?被你们打跑了?”史胖子气喘吁吁的问道。
“那里,还有花圃那里,两个都趴着。”洛里斯特指了指方向,问史胖子:“有伤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