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重新装修一番的一品商行店铺后院,刘德意外的看着顾雍、阮等人,就连董家,也是董家公子董彦前来?
“师兄,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各家由管事前来吗?”刘德和董彦不熟,打了招呼之后,纳闷的问阮?
阮洒然一衏“你刘德都亲自出面了,我们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生分,再说那石家好大的气焰,竟然敢如此搅和我们各家合作之事,我等若是不出面,还以为我们怕了他石家。?
“此言是极,刘兄,家父对此事很重视,特让我来一趟,此前对刘兄闻名已久,却是此时才见到,刘兄不会见怪吧?”
刘德连忙笑道,“哪里,董兄能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只是你们这阵仗有点大,我怕吓跑了那石崇,该如何是好?”
王景就轻笑一声,“刘兄,你这就错了,他石家嚣张也不是一日两日,怎么会被我等吓到,倒是你,此事该如何处置,你倒是给我等一个准信才是。”
此时他们各自亲自前来,已经是摆明了态度,此事他们是站在刘德这一边的,说到底,他们之间是先有情谊再谈合作,倒是不显得生分。
至于董家,拐弯抹角的从董太后身上,还能和刘德论亲戚,自是不待说。
“如此,我就先行谢过了,原安,正一桌好菜好酒,咱们边吃边谈。”
原安连忙应下,正要出门,就看到同样是刚放出来的伙计匆忙跑了进来,神色略显慌张,“掌柜的,不好了,那石家果然又来了。”
刘德扫视一眼阮等人,发现他们都很是平静,当即冷笑一声,“果然是属赖皮的,原安给我将门关上,我倒是要看看,他石家还敢不敢砸我的大门。?
原安有些忐忑,但还是照做了。
门外,石崇做着软轿,眼看已经到了门前,却看到一品商行的伙计哗啦一下,关上了门去,活脱脱的吃了个闭门羹。
随行的石棠气的咬牙切齿,认定刘德是故意的。
斜对面的一座酒楼上,刘全正和蹇硕喝着小酒,看到这一幕顿时笑道,“蹇大人,你说那石崇敢不敢砸门?”
蹇硕面皮抽动了下,很是无语的道,“就知道你这老货请我来喝酒没什么好事,说吧,公子要我做什么?”
他是一大早被刘全拉来的,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以为刘全有什么求他,此时才知道原来是个坑。
“啧啧,你蹇大人事儿忙,竟然连这事也不知道,啧啧,公子说了,这商行你也是有份子的,自然得出些力气,也不用你怎么着,你只需要将今日看到的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透个风,啧啧,石家好大的口气,竟然说司隶侯纸他要包办了。”
刘全满眼的幸灾乐祸,司隶的侯纸售卖可是刘德专门留给太后和皇上的,而总代理文书盖了太后和皇上的印玺的事情,也仅有少数几人知道。
这石崇门儿都没摸清,就想来欺行霸市,简直就是撞上来找死的。
蹇硕抽了口冷气,问道,“刘全,你老实告诉我,公子他知不知道石家和何家的关系?”
刘全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咦,你也知道?”
蹇硕面色顿时古怪了起来,叹道,“看来某迟早得被公子害死。”
刘全嘿嘿一笑,吃着好酒好菜,准备看一场好戏。
对面,石崇的脸已经黑了,前日石棠被刘德坑了一把还觉得刘德是有深意的,可今天当着他的面这么干,简直就是混账了。
“去叫门,若是开了则罢,若是不开,给我砸了。”
石家仆从一听,立刻冲了过去,砰砰砰的砸响了门。
里面院子中,刘德让伙计搬来凳子,大马金刀的坐着,恰意的看向史阿,问道,“史阿师兄,要是他们真的敢砸门……”
“别看我,真以为我是愣头青傻啊。”史阿撇着嘴。
就刘德这德行,估计早就有所预料,他要是上当那才是傻。
刘德郁闷了,“这可是打脸呢,你史阿是谁啊,竟然有人敢砸你的门。”
“是你的门,只要砸的不是你,我可以不管。”史阿油盐不进,坚决杜绝了刘德再次扯他虎皮拉大旗的想法。
刘德不算是惹事的人,可每次有事都不算简单,史阿会理他才怪,何况他也看出来了,刘德压根就没将石家太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店铺的门真的被砸了,一队彪悍的汉子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可一看到里面院子里除了史阿和原安站着,其他各家公子都坐着品茶呢,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德公子,幸会了。”石崇带着儿子石棠进来,看到这淡定的一幕也是有些发蒙。
干笑一声,石崇拱了拱手,算是给足了刘德面子。
至于其他年轻人,他还真没在意。
“阁下是?”刘德眼皮子一挑,不清不淡的问道。
石崇一口气差点没憋上来,这刘德明显知道他是谁,竟然还如此问。
“某家石崇,刘德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听说公子想要出售侯纸,以代理的形式分润于各州各家,石某不才,在司隶一带还算是有些能耐……”
“所以你就来砸我的店铺,先是你儿子来砸,现在是你,石家的,合着我刘德比较好欺负是吧?”刘德没等他说完,冷笑一声。
“今儿我刘德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把我也砸了,石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有钱也未必赔的起。”
石崇看着刘德,以及身边的众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刘德,我今日来只论生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