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点头,自是领命而去,张帝辛自归羑里,方进茅屋,就见哪吒手持混天绫,将一侏儒矮人,层层包裹而住:“小爷……小爷饶命,我……我错了……我错了……”
土行孙?张帝辛看得一乐,暗道玉虚宫果真出其不意,派遣此人暗中营救。
哪吒见得张帝辛前来,忙道:“天子老爹,天子老爹,你算计果真非常,此间果真有前来!”
天子老爹!土行孙听得脑间一明,暗道哪吒如何称鬼谷子老爹,莫非鬼谷子便是天子?!
张帝辛听得一怔,暗道哪吒如何这般嘴快,此番万万不得土行孙得活:“土行孙,此番可还有旁人来此?”
“鬼……鬼谷道友,未……未有来人……”土行孙忙道,额上顿起一层冷汗,“贫……贫道此来,乃是师伯所……所命,自是没有办法,还请……还请道友留贫道……一命……”
“好,既道友无奈,贫道便放你命!”张帝辛道,眉中忽得闪过一丝冷光,暗见虎魄祭出,抬手便刺,却不想土行孙早有准备,顾不得姬昌,忙将身子一跃,直如土中!
张帝辛暗叫不好,忙将起身去追,可方圆之中,皆为土行,叫众人如何去追,虽说土遁术行得不需十里,必得出身呼吸,可此间若追错方向,便再无可寻之机!
张帝辛皱眉,暗恨自己未得哮天犬,若有此物,来寻土行孙倒是不难,哪吒见得土行孙得脱,更是心恼,收混天绫时,忽得脑中一亮,忙道:“方才土行孙脱身太急,腰间还留一丝红绫!”
混天绫乃是天子奇物,只留一丝。便可无限再生,哪吒只需着那丝红绫延伸,自可知土行孙去处!
张帝辛听得大喜,忙与哪吒同追而去。土行孙心惊不已,本想施计骗过哪吒,救得姬昌回去,不想鬼谷子暗动杀机,这才不得已遁去。
出得羑里。土行孙直往西行,行之数里,方才出得身形,内里雷震子正当出来,见得来人忙道:“师兄,可曾寻见西伯侯?”
“呼……呼……师……师弟莫急,此时容我与师……师伯禀告……”土行孙大喘粗气道,进得林立,正见广成子、惧留孙盘膝修养,一旁杨戬、韦护护法。
见得土行孙归来。广成子先将眉角睁开:“徒儿,西伯侯可曾救得?”
此间鬼谷子、孔宣、袁洪皆被众人所拦,便早先守护二人巫雷、巫电,也被杨戬、韦护牵扯出去,惧留孙自以此间事情可成,此番事成,自己在元始天尊面前,有要多得几分垂青。
惧留孙算计本好,却不想土行孙听之一愣,尔后道:“徒……徒儿无能。未曾救得西伯侯。”
“混账!此间人皆散去,你如何救人不得!莫要说此间把守众多,你难入内!”广成子听之便恼,眼中顿闪一丝寒光。
土行孙听得心惧。忙将言道:“师伯息怒,师伯息怒,师侄虽未救得西伯侯,可却探听得鬼谷子之秘!”
鬼谷子三番两次与阐教为难,玉虚门人亦对此人多有恨意,奈何这道人身得奇异。似是石头中蹦出一般,竟是查无踪迹,便是燃灯道人,都未掐算得此人根基,广成子一听如此,忙道:“鬼谷子之秘,你且速速说来!”
土行孙自不敢怠慢,忙道:“此番弟子故意被哪吒小儿所擒,本想来救西伯侯,却不想此间鬼谷子忽至,那小儿见得鬼谷子,不呼道友,反呼什么‘天子老爹’,天下之人,除皇帝,谁人敢称天子,依小侄所见,这这鬼谷子定于当今天子关系甚紧,弄不好……弄不好天子与这鬼谷子便是一人!”
惧留孙听得皱眉,呵道:“混账!你未救西伯侯,为师本不怪你,你如何在此胡言!”
“这……弟子所言俱是属实,如何敢产假半分!”土行孙心道挨得一顿打,才得如此消息,若师尊不信,这皮肉之苦岂不白受,急忙争辩道,“若师尊不信,将那哪吒抓来一问便好!”
惧留孙早吃得定海珠亏,暗道赵公明或许在此,自是不敢去战,这便呵道:“休要胡言,天子乃是九五之尊,何有修炼只说,若真出个真仙天子,岂不乱了天理!”
广成子望土行孙一眼,暗道此人不似说谎,这便刚出疑心,忽得想起东夷之时,鬼谷子与天子一同出阵之事,更将摇头道:“鬼谷子一向诡计多端,此番定是这贼子之计!”
“师兄所言不假,天子得天阶护佑,修炼之人不得伤害,鬼谷子乃是假借天子之名,来诓你我,好教日后难以下手,这鬼谷子好生心计!”惧留孙听之忙在一旁附和,“土行孙,你如何行此不肖之事,反将中那贼子奸计!”
“这……”土行孙听得一愣,复又想起羑里之事,暗中不由皱眉,心道怨不得自己如此容易便得脱,原是差将中计。
土行孙暗念于此心中不由一慌,自是不敢言语,惧留孙看之摇头,这便道:“既你归来,这便返回玉虚宫去,休在理此间事情。”
广成子在一旁点头:“如此甚好,只是此间事情未成,伤了雷震子师侄之心。”
得人相帮,便事情不成,也不好心生怨念,雷阵子见众人尽力,也不好再来责难,这便道:“师伯尽力,此事不成,亦是天数,若时机合适,师侄信西伯侯能脱此厄。”
“如此便好,师侄若将会去,还需代贫道问云中子师兄安好。”广成子道,“如此,你我便去,日后必有再会之期。”
雷震子点头,自于众人别过,这便凌空而起,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