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班淑娴挺剑疾刺张翠山,她丈夫何太冲也赶紧过来支援,攻击目标仍然是张翠山。
虽说何太冲因为班淑娴不能生育这个借口,而接连娶了三个小妾,但还是没有儿子,但在武功方面,班淑娴跟何太冲可谓心有灵犀。
他俩一起修炼这昆仑派的两仪剑法,深得其中的深邃奥妙。
张翠山心底有些震惊,这才明白两仪剑法并不只是名声大,威力绝伦。
但见两道剑光如白虹贯日,“嗤嗤”作响。
张翠山连忙施展太极剑法防御,步法则是临危不乱的按照真武七截阵的步法方位而走。
“这是什么剑法?看似软绵绵,慢腾腾的,但却恰到好处的能挡住昆仑派何太冲夫妇的凌厉攻势。”
“故弄玄虚,估计待会儿张老五就要被刺几个透明窟窿。”
“这是神仙般的剑法,武当张真人功参造化,他的传人必然也有些玄妙之处!”
……
观战之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寇师兄,侧翼夹攻啊!我快顶不住了。”张翠山呼喊道。
寇浩没有回应,因为他在冷静的观看两仪剑法,由于参悟过《乾坤大挪移》和《九阴真经》,寇浩对于别的武功,能够很快的看懂其奥妙所在。
此刻仔细观看了一小会儿,就发觉两仪剑法主要在于阴阳之变,攻守兼顾,倒没有讲究快慢结合,一味的快。
“张师弟,咱们按原计划战斗,但剑法就使用太极剑法。”寇浩道。
言罢,寇浩飞跃过去,手中的夺帅剑泛起一道飘逸的弧线,斩向何太冲。
而何太冲立即就抵挡住了,并且转守为攻。并且班淑娴也立即夹攻寇浩,他俩就仿佛一个人在使剑一般,变招很快,准确无比。
寇浩的夺帅剑涂了一些墨汁,毕竟殷素素和殷野王那天晚上在江面见过这把剑,容易认出来。
接下来,寇浩和张翠山都施展太极剑法,严密防守的同时,脚下的步法很是稳健,两人的身形变幻,皆是属于真武七截真里边的变化。
鏖战了一炷香的时间,何太冲觉得很乏力,没有任何的紧张,低声问道:“夫人,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对付四五个敌人一般费力呢?”
“可不是嘛,老娘也这么觉得,真是撞见鬼了吧。”班淑娴眉毛一拧,沉声道。
“这俩小崽子的剑法都是一直防御,再这么打下去,咱俩会被活活的消耗累垮而败。”何太冲道。
“有道理,不如咱们拼命一搏,料他俩也没什么厉害攻击招数,拼得受些伤,也要击败斩杀他俩。”班淑娴道。
这些议论之声,只有寇浩和张翠山离得这么近才听得到,擂台之下的观战之人只听得到铿锵的长剑相击之声。
“老猪狗,居然这么凶狠手辣,就休怪本大侠无情了!”张翠山喝斥道。
“当心些。”寇浩提醒道。
“小杂种无礼,受死吧!”班淑娴当先使出连环三连斩,再使出一招彩云追月,剑气呼啸,森然彻骨。
张翠山此时觉得就算施展梯云纵,也躲不开这一剑。
寇浩眼疾手快,奋力一剑斩下去,合金打造的夺帅剑,直接就将班淑娴的佩剑斩断。
而剩余的半截剑仍然余威很大,仍然刺向张翠山。
“来得正好!”张翠山不退反击,果断使出太极剑法之中的风卷荷叶,侧身一斩,剑势迸发,直接斩下了班淑娴的左臂。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此时恰好何太冲全力一剑偷袭寇浩,而寇浩施展乾坤大挪移,将这一剑一带一引,“噗嗤”一声,刺在了班淑娴的大臀上。
“哇啊!”惨叫声更甚,谁能料到一代武林名宿,受伤之后这么夸张的反应。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何太冲连忙丢下剑,点了伤口穴道,再撕下袖袍,去给班淑娴包扎伤口。
“没用的东西,真丢老娘的脸。”班淑娴以右手正正反反的扇了何太冲四个耳光,怒斥道。
“是的,是我没用,咱们先下去疗伤。”何太冲连忙带着班淑娴下去了。
寇浩皱眉道:“兄弟,你下手怎么如此狠呢?”
“我最烦这样的人,刚才若不是手下留情,就要斩她右臂了。行走江湖,不能软弱,你一旦气弱,对方就要得寸进尺。”张翠山道。
“兄弟你很偏激啊!”寇浩拍着张翠山的肩膀,叹息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并且,刚才昆仑派这对贼夫妇居然对咱俩动了杀心,确实可恨。以后咱们尽量不要下重手了。”
张翠山点头,道:“没错,有恩报恩,以直报怨。”
紧接着,有两个天鹰教弟子前来打扫了地上的断臂和血迹,然后白龟寿就到擂台上朗声宣布道:“第三轮第二场比试,武当派张翠山和令狐冲战胜了昆仑派何太冲夫妇。”
寇浩不愿用真名,不过无论是寇浩还是令狐冲这个名字,此地的武林人士都没听过。
“第三场,由丐帮的八臂神剑方东白,对战武林闲散高手金阿二。”白龟寿道。
寇浩看了一眼那金阿二,但见此人并不多高,只有七尺,但很壮硕黝黑,肌肉虬结,恰似一尊铁塔。
“此人是西域金刚门的传人,擅长金刚般若掌,而且由外而内,练成了很浑厚的内功,这一点连其祖师爷火工头陀也比不上。”寇浩心道。
想到这里,寇浩不由得想起原著里对于火工头陀的往事,在一百好几十年前,少林的一个火工头陀总是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