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自知这样下去不用萧别离出剑,她就败了,而且是败得彻彻底底,当下一咬牙,强喝一声,催动身法,使出九阴白骨爪中最歹毒的招式攻向萧别离。
却听得一声剑吟,如龙啸九天,萧别离出剑了。
如午时的太阳光茫一般,只见一道剑茫闪过,那女子惨叫一声,远跌飞开,右掌血流如注,目中露出惊骇不可思议的神情。
只一剑,萧别离便破了她的九阴白骨爪,并割破了她的手掌,剑气震伤了她的掌脉,以后她再也不能使用这门爪法。
萧别离收剑,瞧着她淡淡道:“我说过,我的剑一出,必定见血。”
这女子用另一只手捏住伤口,仓皇爬起,用狠毒的目光瞧了萧别离一眼,便匆忙逃走。
萧别离也不追赶,而是斜身对一旁屋顶道:“上边的朋友,可以显身了。”
原来,就在他出剑之际,一个人悄无声息隐到了屋面,只是那时他正是精神大盛,感应最敏的时候,这个人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他的感知。
只听到一阵破空声,那人跃了出来,原来是个大肥胖子,只听他用一把苍老的声音道:“好剑法,好人才。”
萧别离只瞧了他一眼,便认出这正是明教光明左使林希郁。原来此人已到虎牢。
萧别离道:“你知不知道偷看别人出剑是很不礼貌的。”
林希郁拱了拱手,道:“我是被你的剑气吸引过来的,想不到你这般年轻,剑法就到了如此境界,真是后生可畏。”
萧别离淡淡道:“承蒙夸奖。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现在明教内奸不明,萧别离不意表明身份。从方才那使九阴白骨爪的女子来看,这江湖根本就脱离了原书的范筹。
也是,江湖之大,又岂是一本书能详尽。
江湖奇人之多,又岂是区区一个排名能详尽。
什么五绝,那只不过几个老头子自封的罢了,若是那隐居山林的奇人异士都出江湖,那五绝的排名又得变了。
便如这明教光明左使一般,这个人的功力就不在北丐洪七公、西毒欧阳锋之下。只不过明教忙着搞起义,没闲暇在江湖露面罢了。
“等等,小兄弟。”
萧别离抱起李莫愁,还没走出三步,便被林希郁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
“小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先前那戴银面具的女子与本教颇有渊源,下次见她还望小兄弟手下留情。”
萧别离心里一动,问道:“哦,愿闻其详?”
林希郁道:“实不相瞒,老夫乃明教中人,那女子虽然已经出教,但与本教教主有很深渊源,是已希望小兄弟能瞧在明教份上,能饶她一次。”
萧别离道:“那也得看她来烦不烦我了,她不来找我,我也懒得理会。”
林希郁道:“小兄弟相让之情,明教记在心里。”
萧别离淡淡一笑,抱着李莫愁去了。
不一会儿,他找到一户农庄,使了些银两,将李莫愁安置在农庄里养伤。其间替她绑正胸骨之时,免不得要除了她的衣衫,触碰她的肌肤。萧别离虽然没有邪念,但仍忍不住心脏砰砰乱跳。李莫愁虽至中年,但身材饱满,肌肤洁白胜雪,萧别离只瞧了几眼便有了反应,幸好他还能控制得住,抱元守一,守稳心神,才得将她将胸骨绑好。又使唤那农妇出去抓药,替她熬了药喂着喝了。这一过程当中,李莫愁晕晕沉沉,也不知有意识没有。
次日一早,李莫愁攸攸醒转,一阵头痛,摸了摸前额,才渐渐看清眼前情况。只见身在一户农家卧室,装饰颇为简陋。动了动身子,感到胸前一阵疼痛,一摸之下,断了的胸骨被绑好了,想了想,似乎才记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萧别离做的吗?李莫愁摸着绑带,心道如果是萧别离替她绑的,那岂不昨夜将她身子都看了。想到这儿,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大叫道:“萧别离,萧别离。”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萧别离端着一碗药进来,笑眯眯道:“仙子醒啦。”
李莫愁俏脸含霜,道:“是你帮我绑的?”
萧别离道:“是。”
李莫愁顿时火气,叱道:“你是不是看了我身子?”
萧别离也不否认,道:“是。”
李莫愁含恨道:“我要杀了你这色坯子。”挣扎着要起来动手。
萧别离摇了摇头,将药放到桌上,走到她身边,将她手捉住,不让她乱动,道:“动什么,身子都还没好,要杀我,等伤好了再说。”
瞧他说得轻描淡写,李莫愁心中很是复杂,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各种念头纷杂而来。
萧别离将她扶起坐好,又端药碗过来,坐到床边,道:“乖,先将药喝了。”
李莫愁道:“谁要你喂了,你给我滚开。”
萧别离拿起匙子匙了一匙药,递过去道:“你是要我用强呢,还是自己乖乖喝?”
李莫愁气急道:“你。”
萧别离道:“你不张嘴,我就用强了。”
李莫愁大骂道:“无赖,登徒子。”
萧别离不待她骂完,一匙药递了过去,刚好塞在她嘴里,李莫愁呜咽几下想要吐出来,却被萧别离强行将药灌了下去。
李莫愁气得脸色通红,又待大骂,萧别离又塞了一匙过来。李莫愁躲又躲不过,骂又骂不出口,当下气得直欲晕死过去。
萧别离强行喂了她几口,道:“还听不听话。”
李莫愁心知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