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辰洛和梓儿在这些人出现之后,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因此他们都怀疑,这些人凭的是气味来认人的。
只要闻到人的身上,有那样的气味,他们就会停止攻击,不然,为何那些人只会攻击他们的人,却不会攻击国师府的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像是能把人认出来的。
国师心里暗暗叫苦,被定王和定王妃如同牛皮糖一样紧紧黏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而且定王和定王妃都是狠的,缠着他的同时,还一样对他出手,国师觉得他用不了多级,估计就撑不住了。
还好定王和定王妃还顾及他们的手下,担心他们手下的人被他的人杀了,因此不敢离他们的手下太远,更多的时候并非对他痛下杀手,而只是将他困在离他们手下不远之处,如此一来,想要将国师在那样的地方,定王和定王妃就要多费些精力。
其实国师并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压根就没打算今天取他之命。
“圣旨到!”
两方人马正你来我往地交手,听到宫里太监特有的尖锐的嗓音,都很是一致地停下来。
而国师对待圣旨的态度是非常地恭敬地,看来他在大兴国的皇上面前,也还是很懂得分寸。
“皇上口谕:皇后身体抱恙,即刻宣国师进宫为皇后诊治!”
“臣谨遵圣意!”
国师眸光微微一闪,站起身来,朝董公公笑道:“有劳公公了,本官这就换身衣服,随公公进宫!”
董公公还是还能给国师脸面的,笑着道:“国师大人客气,只是皇上有令,请国师以最快的速度进宫,不得耽误。”
国师点点头,看了定王和定王妃一眼,眼底意味不明,沉声道:“今日与定王和定王妃切磋,本官很尽兴。”
北辰洛冷冷说道:“国师恐怕是搞错了,本王和王妃今日前来,乃是为父报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手刃杀父仇人,本王誓不罢休。如果国师认为本王和王妃今日所作所为,是为与国师切磋,那么,国师还是做好下一次我们找你切磋的准备。今日看在大兴国皇帝脸面上,本王和王妃不再为难你,下一次,国师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
国师眉头一皱,满脸疑惑地看着定王:“本尊可没有见过定王的父亲,何谈与定王有杀父之仇?定王想必是搞错了。”
定王眼底布满冷嘲热讽:“国师记性不好不要紧,只是国师你确定还要在这个时候,在本王面前装傻?如若国师不急着进宫,那么,本王不介意先取了国师性命?”
“国师大人,皇后凤体违和,还请国师早点进宫,免得皇上治奴才办事不利之罪。”
董公公是皇上面前最得用的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几十年,皇上对他是非常的信任的,因此对国师,董公公虽然给脸,却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奉承。
“感谢公公提醒,本官很快就来,有劳公公稍等。”
国师深深地看了定王和定王妃一眼,转身往里走,而他手下的人,也很快被他挥退下去。
“老奴见过定王,定王妃!”待国师离开之后,董公公看着北辰洛和梓儿,脸上的笑容,比之刚才面对国师之时,更是深了几分。
北辰洛和梓儿别有深意地看着董公公,北辰洛开口道:“董公公免礼!”
定王虽然这样说,不过董公公的态度还是非常地恭敬地,“皇上得知国师与定王和定王妃之间的恩怨,内心甚是担忧,就怕彼此间有什么误会,而影响大兴国和西瑞国两国的友好往来,皇上想询问一下定王和定王妃的意见,皇上明日想在宫里设宴欢迎西瑞国的定王和定王妃到访大兴国,不知定王和定王妃明日晚上可得空?”
“大兴国陛下盛情相邀,本王和王妃自是会到场。”
都说是为两国友好往来,这算是国宴,因此北辰洛和梓儿自是不会拒绝。
更何况,不管日后大兴国和西瑞国两国之间的关系如何,定王和定王妃到了大兴国,大兴国的皇上都要举办一场正式的宴席来迎接他们的。
“好,老奴这就回宫回禀我皇,皇上到时候会派人到程府传旨的。”
董公公是个人精,端看定王和定王妃道大兴国的短短时间里做出来的事情,就很清楚这两人是不能得罪的。
国师进宫之后,并非去给皇后看诊,而是被董公公领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有皇上一人,董公公在国师进了御书房之后,很快就到门外守着了。
大兴国的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国师恭敬地立在一旁,就像他对待皇上的旨意也很尊敬一般,国师在皇上面前,没有一丝的逾矩行为。
足有一刻钟之后,皇上才放下手中的笔,看了国师一眼,像是随意地开口,“国师来了。”
“臣,见过皇上!”
“国师免礼,赐座!”
“谢皇上!”国师选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并没有随便开口。
大兴国的皇上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看着国师道:“朕听闻今日国师不见客,后来定王和定王妃翻墙而入?”
国师心下微微一动,刚坐下来的身子又站起来,恭敬地回话:“回皇上,臣今日本是身体不太舒服,就闭门不见客,臣也不知道是定王和定王妃前来,而府里的人以为臣说闭门不见客,是谁也不见,因此就拦下了定王和定王妃,并没有将他们两人前来臣府上的消息禀报于臣,这才引来一些误会。”
“误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