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後只见李清露像想到什麽一般,笑道:”夫君,奴家看来不如我们闯一次皇宫,将那害人的皇帝杀了不就什麽事都没了吗?况且闯皇宫对夫君而言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吗”?
虚竹听完轻拍了李清露俏臀後笑道:”呵!夫人,要是此事如此容易解决到还好,牺牲一人换得千万百姓平安,此买卖确实划算,可是夫人你忘了一件事,我们占卜出来的结果,皆是己成定数,你我等皆不能强加改变,只能想办法让结果好一些,况且明明之中老天自有安排,这皇帝虽然好大喜功,喜欢发动战争,可是妙的是,他在位时间不长久,掌权时间不会超过十年”。
虚竹一说完,五女皆大吃一惊,纷纷感叹造物者可爱之处,也暗中觉得老天爷这样安排当真公平,有一得必有一失,也因此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虚竹看了看五女表情後再道:”这皇帝掌权算还好,只是好大喜功,对国内的治理还算有一套,没有造成更大的动荡不安,也不会有大量老百姓流离失所,若我们现在杀了他,接他位置之人,所产生的问题可就更多了,不止国内发生大规模动乱,成千上万老百姓流离失所,而其本身更可能被他国所擒获,迫使整个大宋国都由汴京南牵至临安”。
五女听到此,再度一惊,纷纷点头认同虚竹所言,还是不杀的好,紧接着她们又再看着虚竹,是否还有其他後续计画。
虚竹又道:”为夫也可算是半个西夏人,整个西夏最大的危机不是这一次,而是在百年之後,西夏国恐有覆灭之情况,整个国内不分男女,无一幸免,只剩不满五岁娃儿尚存,整个西夏会被外族所灭”。
虚竹一说完,李清露不禁流下泪来,虚竹低声安抚李清露後再道:”唉!这些皆是定数使然,不是你我可以改变,我们可以做的就只能让结果好一些,多努力为将来的西夏多保存一些血脉,方是上策”。
虚竹刚说完,李清露焦急道:”夫君定有良策,若有那里要奴家配合的,尚请夫君明言”。
虚竹再度轻抚李清露脸颊後道:”夫人不用焦急,为夫是有想出应对之策,西夏方面若有夫人游说,或许会有成功之机会,而大哥方面也需将其救出,不然按大哥性情,大哥势必反抗到底,如此大哥必死无疑”。
虚竹刚说完,只见李清露引颈期盼看着虚竹,虚竹见此情状,也不忍李清露等太久,便又说道:”其实很容易,竟然注定要败,不如我们演一场戏,投降就好了”。
虚竹停了一下接着道:”只是按赫连铁树将军,以及岳父大人的个性,要他们投降,实在有点困难,还有西夏国老百姓,若知道他们的将军和国王不战而降,观感也会不佳,不然这是最好的结果,可以完全保存西夏的国力”。
虚竹说完李清露轻点了点头回应虚竹说法,虚竹见状後接着道:”虽然大宋皇帝好大喜功,可是他确不会真的想灭了西夏,只是想西夏跟他称臣,显示出自己很威风的样子,虽然西夏看上去很像是称臣,年年要纳贡,看上去极为吃亏,可是实际上,多了一个靠山,邻国吐蕃还有大辽,反而更不敢侵犯西夏,而西夏更可以靠跟大宋二国间正大光明的贸易暗中将所纳贡的钱赚了回来,只是因为岳父大人还有赫连铁树将军的个性,要他们投降称臣,他们也怕丢了面子,而且对西夏百姓也不好交代,最好的方式就是只能演戏,接战而不迎战”。
李清露静静的听着虚竹说完後,暗自沉思了一会,一瞬间忽然往虚竹身上一跳,抱着虚竹向虚竹脸颊上猛亲了几口娇笑道:”夫君你所思考出来的这个策略实在是太棒了”。
虚竹被李清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掉,不知为何李清露会这麽高兴,虚竹赶忙紧抱着李清露,以免从自己身上摔了下去,而四姝则是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望着这一幕。
李清露亲完了虚竹,看到虚竹一脸疑惑状看着自己,又转头见到了四姝的表情,这时李清露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样疯狂的举动,不禁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好意思的从虚竹身上下来。
虚竹见李清露满脸通红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轻笑道:”看来夫人一定想到二全其美的办法,才会如此开心吧!不知为夫和四位妹子可否洗耳恭听”。
李清露见虚竹如此说整个人脸更红了,低着头娇羞道:”夫君还有四位妹子就不要取笑奴家了,奴家只是想到刚刚夫君的策略确实是一个二全其美的办法,一时过於高兴才会如此失态,奴家在此向夫君赔礼了”。
李清露说完便向虚竹拱手行礼,虚竹见状连忙伸手一扶,将李清露扶了起来,轻笑道:”夫人言重了,为夫只是提了一个意见,具体施行内容和方式,还是得靠夫人,毕竟夫人比为夫更熟悉西夏,还要多靠夫人多多费心了”。
原来李清露听到虚竹说要演戏还有贸易时,心中就己经有定见,她非常清楚西域各国对大宋的丝绸还有瓷器需求甚大,且皆是皇家必定珍藏之物,甚至远至波斯,也将大宋的丝绸还有瓷器当做珍品,且其珍品皆所价不菲,倘若真的跟大宋结了盟,说不定可以拿到独家代理权,更可以掌控大宋丝绸和瓷器销往西域各国的主要通道。
甚至也可以将西域各国的好马,以及国内自己打造之兵器,高价卖给大宋,反正那皇帝好大喜功必缺好马及兵器,而国内所打造的兵器,不论耐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