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向前的历史长河里,充斥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在它面前,我们都如粟粒般渺如沙尘,终将湮灭在不止的时间里而成为过去的注脚。这个夜里,就让我翻开厚重的过去,来讲述关于一对亲姐弟的故事。
故事的两位主角降生于一个宁静的夜里,无暇的月相以完美的轮廓高悬在夜幕中央,然而不幸的是,他们的母亲未能看上一眼呱呱坠地的两个孩子,便已身死娩床之上。
更为奇怪的是,刚刚出生的两个婴儿并没有如常态般哭泣,而是淡然地望着那个死去的母亲,特别在那男婴的眼中感到一丝他对这个世界的嘲弄之色。悲恸的父亲见状立刻失去理性的拿起家中的猎刀,想结束这对孩子的性命。
但故事的主角定是顺利度过此劫,就在他们父亲犹豫下手之际,恰巧从镇上赶来的教团成员阻止了这个‘悲剧’的发生。当然,若是亲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再倒退回那一刻的选择,是好是坏也只能让后人去评价了……
总之,教团将两名婴儿接了回去,也没有对他们的父亲的行为作出任何追究,但这也是血亲间最后一次见面。
被教团接回去的两名婴儿,首先便要进行一个由村镇祖辈传承下的一个习俗,称为“三莺浮羽”仪式。往盛满清水的瓷碗滴入婴儿的眼泪,将放入被教团奉为神物的三枚鸟羽,且不说三枚,倘若只有一枚鸟羽能浮起,这个婴儿就将会被教团奉为神所眷属的孩子来重点培养。
首先是作为姐姐一方,三枚鸟羽放入滴加她泪滴的清水,却是让人失望地连一枚鸟羽都无法扶起。
然后换作弟弟,因为他自出生就没有哭泣,这种情况下,主持仪式的人只能用银针往婴儿细嫩的拇指肚微微一扎,与渗出的鲜血一并涌溢的泪珠滴入盛满清水的瓷碗。然而结果却与他的姐姐一样令人失望。
就在教团成员准备将两人纳入庸人之列是,一直在旁侧观看仪式全过程的老人突然叫停了一种成员。
老人缓缓走至仪式台前,略微浑浊的双眸看着两碗盛有姐弟两各自眼泪的清水,突然将弟弟的那碗导入姐姐那碗里面,随即示意一旁的主持人将三枚鸟羽放入其中。
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诞生在众人眼前,那三枚形态各异的鸟羽竟能一并浮在水面上,交织的羽支更是亮出无法言表的绚丽色彩。
尔后,姐弟两便以神赐之子的身份被教团所有人供奉起来,并将其养育成人。转眼间,姐弟两已是步入成人的年岁,当年仪式所昭示两人潜藏的才华也逐一被兑现出来,村镇之人无一不倾倒在两人身上散发的万丈光芒之下。
故事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提下两位主角所生活的时代背景——东大陆,一个崇尚血脉至洁性的古老国度,其中缘由不得不从自古便根植在每一位东大陆人内心的最高信仰说起——血脉。
在东大陆人口耳相传的传说里,这片土地的先祖正是在遥远的太古时代作为神与大陆间来往信使的翼神族的后代,虽历经亿万时光的洗礼使得这份血脉不再纯洁,但骨子里依旧对这份凌驾于大陆众生之上的血脉保有十足的自傲。
因此,在东大陆上的各方氏族以谁才是血脉的至洁者这一论调展开殊死之争。在此战火纷飞,群雄厮杀的背景下,却诞生出一个对外号称能检验出血脉洁净程度的神秘组织,也就是在故事开始之初救出两位主角的教团,在各方氏族内被称作‘颂翼团’。
之所以称为颂翼,正是因为他们手中拥有的那三枚分别取自风隼,与比翼鸟,迦楼罗,这三只相助翼神们完成信使之命的神鸟的羽毛。而在东大陆人口中这三种神鸟又被称作“凌日三莺”,意为:经临天日之上的三只飞鸟。
[“那么这世上真的有这三种鸟的存在吗?”坐在前听讲故事的一位女孩不禁好奇地问道,她那双水灵的眼眸里透出的仅是在这个年龄下独有最为纯粹的童真。
“世上很多东西,只要你愿意相信,或许它就会在不经意间出现了,我们继续讲故事吧!”
“好!”围绕在男子身边的一种孩童一口同声地回答。]
毕竟身负翼神血脉这传承至今的论调已根植每一位东大陆人的内心,尽管起初各方氏族对教团宣扬之事抱以慎重的怀疑,但只要有人带起这头,便会接二连三的涌现着跟风者。
不巧,这个带头者是被两位主角的氏族给世代为敌,而他们的名号,时至今日除了在东大陆外,就连中土之域亦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樊龙,统合东大陆长达数百年混乱时代的最终胜利者,但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两位主角所展露的才华渐渐被周边的氏族觊觎,有心者由此将两人当时经受颂翼团那‘三莺浮羽’仪式的结果给挖了出来。
“三羽尽浮之人,必伐世间一切之地,凌众生之顶点!”
这三句话所传达出的信息只有一个,那就是两位主角必将统治这片大地。当然两人当时还不了解这些,只知道要自幼失去父母的自己要奉献出一切来报答族人的养育之恩。
奇怪的是,两位主角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更没有族内的长辈为两人取名,却统一去用姐姐和弟弟这称呼来分辨两人的身份。
但自小以兵人之意志来灌输教育的两人对所谓的名字并不在乎,没有比消灭来犯敌人更能让他们在意与自豪的事情。
自此,两人带领下氏族势如破竹地将周遭大